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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怪笑道:“咱二叔真有能耐,這一出手,便震懾住了群小。”

隨著佟國維的選邊站,他們這一支佟氏的大勢已定,三房勢不可當的崛起了!

只是,佟國綱這一支的三兄弟,鬧得更兇。

鄂倫岱這個超級混不吝,和他的兩個弟弟,法海和誇岱,鬧得勢同水火。

尤其是法海,因鄂倫岱屢次當面辱罵其生母是個賤婢,他曾經公開揚言,誓誅此獠!

這個此獠,指的就是鄂倫岱。

鄂倫岱自己作死,後來不僅丟了命,還把已經襲了的一等公爵位,拱手讓給了三弟誇岱。

說來也甚有趣,鄂倫岱活著的時候,和二弟法海勢不兩立。等鄂倫岱死後,他的第四子介祿,居然以嗣子的身份,過繼給了無子的法海。

回去後,玉柱原本有些擔心,四阿哥和五阿哥公然鬧開了。

後來,隆科多說,戴鐸跪在地上,抱住四阿哥的腿,苦苦的勸住了他。

這才沒在康熙的面前,鬧出兩個皇子阿哥,公開搶人的大風波。

殿試考的時務策,對於精通現代化工業建設的玉柱而言,簡直不要太輕鬆了。

就說修河堤的大事吧。

黃河大堤,年年修,年年潰垮。

從順治朝開始,到如今的康熙四十五年,朝廷耗費的治河銀子,總計幾億兩都是少說的。

客觀的說,除了貪官汙吏上下其手的偷工減料,大賺黑心錢之外,也和治河理念及技術的落後,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這個時代的治河,只知道堵,卻不知道疏。

結果是,黃河因為上游的水土流失,導致中下游持續性的淤積,已經成了懸河。

懸河,洪水並不需要多大,就會沖垮土堤,淹沒千萬頃良田和無數的草民。

不客氣說,主抓過防洪的玉柱,他掌握的治河知識,遠超同一時代的任一河官。

總之一句話,和八股文相比,時務策才是玉柱的真正主場。

“叮叮咚咚……”林燕兒專心致志的撫琴,美人的背影令人賞心悅目。

玉柱斜靠在墊得很厚的貴妃榻上,腹部搭了條薄棉被,正愜意的欣賞著自家女人的獻藝。

實話說,玉柱沒啥藝術細胞,也聽不太懂琴曲。

但是,林燕兒彈奏得很有節奏感,玉柱聽著還算是比較順耳的。

關於殿試的上諭已經頒下了,定於三月十九日,正式舉行。

殿試的地點,原在天安門外,後改在太和殿外。

因殿試由皇帝親自主持,故不設考官,只設讀卷官。

今上親簡大學士吳琠和李光地,及六名部院大臣,共八人,充任本次殿試的讀卷官。

殿試只考制策一場,當日交卷。以禮部尚書為提調,由內閣、翰林院、詹事府、光祿寺、鴻臚寺等處派出20餘人,執行受卷、彌封、收掌、印卷、填榜等具體事務。

湯炳告訴玉柱,殿試入場的時候,只搜兇器,不限考具。

一應考試的用品,只要帶得進去考場,隨便帶。

已經不黜落了,你還要當著皇帝的面作弊,豈不是自己作死麼?

國朝建立以來,院試和鄉試,尤其是鄉試,才是考生作弊的主戰場。

至今為止,還沒抓過一名在殿試時敢作弊的貢士。真抓了一個的話,那可就要瞬間臭名遠揚全國了!

湯炳格外提醒玉柱,凜春時節的太和殿門外,冷風吹得寒徹骨頭,手凍得捏不穩筆。所以,禦寒的大氅和大號的暖手爐才是最需要的好東西。

至於吃食,嘿嘿,就不必帶了。

早膳自己吃飽,儘量少喝水,別喝稀粥一類的流食。午膳時,皇帝會賞點心的,可以敞開來吃。

殿試現場,還有小太監們,專門負責跑腿,替這些天子門生們遞熱茶。

只是,實在憋不住,要出恭的時候,就不太妙了。

監考的王公大臣,就要在你的卷子上,鈐押作出標記了。

這一標記,好傢伙,就和一甲進士及第、二甲進士出身徹底無緣,只能是三甲同進士出身了!

有個資深的學官老師,真是玉柱的莫大幸福。

不然的話,他若是閉門造車的埋頭學習,早就掉坑裡了。後果只有一個:屢試不第!

壽宴的第二日,老太爺佟國維就遞牌子進了宮。

據隆科多說,老太爺佟國維和康熙密談了兩個多時辰。康熙屏退了左右,連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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