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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上下尊卑,只想跟倪謙討個說法。
“擔當與堅持。”
這種場合之下,倪謙不方便解釋太多,他也不想解釋太多。
《寰宇通志》這本書,並不是特地留給沈憶宸修纂的。畢竟誰也沒有預卜先知的能力,提前聊到這小子會狂妄到入仕第一天就威壓眾翰林前輩。
之前倪謙數次在院中提及,希望有人願意接手修此書,卻無人應答。恰好沈憶宸犯了眾怒,就乾脆順水推舟,就把這口黑鍋甩給他了。
如今在倪謙看來,這群后輩個個號稱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不過是誇誇其談、虛有其表罷了。
論起擔當,還不如沈憶宸這個所謂的閹黨中人!
何為論跡不論心,眼前不就是鮮明對比嗎?
擔當與堅持?
聽到這個回答,陶宏正感到無法理解,沈憶宸做了何事能稱得上擔當與堅持。
別說是他了,一同旁聽的那群翰林官們,也大為不服!
那日掌院學士錢習禮跟侍講學士周敘,就有著明顯的偏袒包庇沈憶宸之意,如今看來就連侍讀學士倪謙也不例外。
難道說一旦身居高位,就會被官場所腐蝕,無法保持文人的氣節跟風骨了嗎?
就在陶宏正還打算據理力爭的時候,鴻臚寺官員高呼道:“聖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華殿內眾官員,紛紛跪下朝著明英宗朱祁鎮,行五拜三叩大禮,預示著經筵即將開始。
今日經驗講官有兩人,分別是翰林院侍讀學士倪謙跟國子監祭酒李時勉。
其實認真來說,今日在場的翰林院高層,並不僅僅是倪謙一人。如閣臣高穀,身上就兼任著翰林侍讀學士的官銜,還有掌院學士錢習禮也在場。
只不過他們一人坐堂在內閣,一人坐堂在吏部,還佔著經筵講官的坑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總得給後面的人留些上位空間。
朱祁鎮從進入文華殿開始,一張臉就面無表情。這種狀態除了經筵禮儀的規定要求外,還有就是心中的厭學情緒,壓都壓不住寫在臉上了。
“進講!”
鴻臚寺的鳴贊官高呼一生,宣示著經筵正式開始。
沈憶宸趕緊向前一步,替皇帝把御案上的四書展開,並且翻到講學內容的那一章。
講章內容什麼都是提前準備好的,所以沈憶宸動作也不是很慌張。但就在他做完要回到原位的時候,卻發現朱祁鎮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冷漠。
這種神情讓沈憶宸不由緊張起來,皇帝在古代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掌控著生殺奪予大權。
成國公朱勇曾經告誡過,朝堂之中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皇帝的恩榮。自己之前御駕隨行的時候,還與朱祁鎮稱得上相談甚歡,對方回宮還念念不捨的回頭了。
這段時間在東閣進學,就連朱祁鎮的面都沒見過,應該不至於招惹到皇帝吧?
莫非這是他厭學情緒溢於言表?
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沈憶宸站立於旁,聽著侍讀學士倪謙為朱祁鎮講四書。
聽著聽著,沈憶宸就有些理解朱祁鎮厭學的心態了。拋開全年無休的學習時長不談,單論在經筵過程中,朱祁鎮就得全程保持著正襟危坐的狀態,不能有什麼小動作或者走神。
並且所講的四書內容,全是些“公天下”、“仁政”、“內聖外王”等等枯燥內容,聽得簡直讓人打瞌睡。
更為離譜的是經筵過程中,講官在講“聖賢之道”時,會不斷對皇帝進行規勸跟諫言。類似於後世一個“爹味”甚濃的人,不斷跟你講些什麼大道理。
而且皇帝還不能反駁跟指責,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就意味著失禮,沒有尊師重道!
難怪這麼多人都想著去當帝王師,除了身份尊貴這點外,還能把皇帝給訓孫子似的,能不爽嗎?
侍讀學士倪謙講完之後,就輪到了國子監祭酒李時勉講學。可能是為了擴充皇帝知識多面性,他沒有再繼續講四書五經,而是講起了《貞觀政要》
《貞觀政要》是一本唐朝政論性史書,記錄了唐太宗在位時期與諸大臣的議政內容。能對後世帝王施政,帶來很好的啟發跟經驗。
相比較枯燥無味的四書五經,論史相對來說要有趣點,但也僅僅就那麼一點。
就這樣熬了一兩個時辰,沈憶宸都感覺自己腰痠腿麻之際,國子監祭酒李時勉終於講授完畢,意味著今日經筵講學結束。
按照流程,結束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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