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艱難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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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瑤杵在那個神秘圖案跟前，倆人都直勾勾地瞅著眼前這兩條大不一樣的道兒，心裡頭那叫一個犯難。

阿瑤這小丫頭，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那眼神兒直勾勾地盯著我，嘴裡嘟囔著：“哥，這可咋整啊？”

她那兩條細眉毛緊緊地擰巴在一起，額頭上還冒出了幾顆汗珠兒，小臉蛋兒因為著急紅撲撲的。

我呢，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嘴唇也被咬出了印子。我抬眼瞅瞅左邊的道，窄得很，黑咕隆咚的，霧氣騰騰，地上那些個苔蘚瞅著就滑不溜秋的，感覺一邁步就得摔個大屁墩兒。

再瞅瞅右邊的道，倒是寬敞不少，陽光能從樹葉縫兒裡漏下幾縷，可那股子刺鼻的味兒直往鼻子裡鑽，誰知道里頭藏著啥么蛾子。

“哥，你快拿個主意啊！”阿瑤急得直跺腳，小手扯著我的衣角晃悠。

我沒吭聲，在兩條道中間來回走了幾步，眼睛不停地打量著。阿瑤見我不說話，更是急得不行，“哥，別磨蹭了，再磨蹭天都黑了！”

我深吸一口氣，一咬牙，說：“走，先瞅瞅左邊的。”說著，我就抬腳朝左邊的道走去。

到了道口，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使勁兒往裡瞧。裡面黑得跟鍋底似的，啥也瞅不見，就聽見不知道打哪兒傳來的滴水聲，“滴答滴答”，在這死靜死靜的地兒，顯得格外清楚。

我皺著眉頭，咬了咬嘴唇，先走向左邊的道路，探頭往裡瞧了瞧。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只能聽到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滴水聲，“滴答滴答”，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我又退回來，走到右邊的道路邊。那股刺鼻的氣味越發濃烈，燻得我腦袋直髮暈。

我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試圖驅散這股味道。

阿瑤這小妮子，身子縮成一團，緊緊靠著我，怯生生地說：“哥，這味兒太難聞了，我感覺嗓子眼兒都被堵住了。”

她那張小臉皺成了一團，兩隻手揪著衣角，眼睛裡滿是驚慌。

“要不選左邊？看著雖然黑，但也許沒那麼多危險。”阿瑤小聲說道。

我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眼睛死死盯著兩條路，“不好說，太黑了，萬一有什麼陷阱咱們都發現不了。”

“那右邊呢？這味道這麼難聞，說不定有什麼毒物。”阿瑤的臉上滿是擔憂，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額頭也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我在兩條路之間來回踱步，腳步沉重，鞋底蹭著地面發出“沙沙”的聲音。

我的手不停地撓著頭，嘴裡還嘟囔著：“這可咋辦，這可咋辦喲。”心裡糾結萬分。

這一步要是選錯了，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從左邊的道路里突然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快速移動。

我和阿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

阿瑤的身子猛地一抖，差點沒站穩，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聲音都變了調：“哥，哥，這，這是啥呀？”

我強裝鎮定，安慰她：“別怕，別怕，興許是風吹的。”

“要不還是右邊吧。”阿瑤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我深吸一口氣，“再等等，看看還有什麼動靜。”

我倆就這麼豎著耳朵，大氣都不敢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左邊的路。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顯得那麼漫長。

可等了一會兒，那聲音又消失了，四周恢復了平靜。

我心裡越發沒底，兩條路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這就好比站在岔路口，兩條路都是黑漆漆的，不知道哪條能走得通。

我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揪著，喘不過氣來。

阿瑤急得直跺腳，“不能再猶豫了，萬一後面又有什麼東西追上來咋辦？”

我看了看阿瑤，又看了看兩條道路，心一橫，“走右邊！”

阿瑤那小臉蛋煞白，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驚恐，咬著嘴唇衝我點點頭，緊緊跟在我身後。

她那嬌小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小手死死拽著我的衣角。

剛踏上右邊的道路，那股刺鼻的氣味就跟瘋了似的撲面而來，嗆得我們鼻涕眼淚一塊流，一個勁兒地咳嗽。

阿瑤一邊咳一邊嘟囔：“哥，這味兒也太沖了！”我抹了把臉，悶聲說：“忍著點！”

走著走著，路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植物，葉子長得跟鋸齒似的，花朵顏色鮮豔得邪乎。

我瞪大眼睛，扭頭對阿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