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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籌碼。
這種心急,成為了她身上最大的破綻。
說著,他的注意力又落在了旁邊的拉赫里斯身上。
拉赫里斯聽著他們的分析,神情非常專注。
“你為什麼難過?”伯伊突然問道。
若不是那隱隱泛紅的眼眶,大概無人會意識到他內心的波瀾,伯伊鮮少會在意別人的情緒,但小孩兒這故作堅強的樣子,像極了傲嬌的毛絨四腳獸,面上假裝不在意,內心在瘋狂叫囂著——
快來關心我!
伯伊難得心軟一回,心想,那便如他意吧,反正也就這一次。
拉赫里斯看向他,暗金色的眼眸像是被水洗過一樣,沉默了許久,才說:“我有個妹妹,是從在那場戰爭中出生的,送回來的時候,左耳被割了。”
明晃晃地羞辱與炫耀。
這件事被視為王室的恥辱,那位公主也因此從王室除名,終生囚禁於行宮。
沒有人願意看到失敗的標誌總是在眼前出現。
這位公主在行宮無人願意接手,母親看不過眼把她接到身邊照顧,拉赫里斯和她是一起長大,算是兄弟姐妹中感情最好的。
伯伊眨了下眼睛,他記得這個公主。
在歷史記載中,她是拉赫里斯的妻子,只不過因為拉赫里斯英年早逝,兩個孩子皆是早夭,這位公主的下半生也過得非常悽苦。
“有一點難過。”拉赫里斯抿起唇。
伯伊斜睨著他,半晌,他伸出手握住拉赫里斯的手,這人長得高,手也比他大了一圈,手指更長一些。
微涼的手貼著他的面板,但很奇怪,一點都不涼。
拉赫里斯微怔,視線落在他冷淡的眉眼上。
伯伊笑了下說:“借你一點信仰。”
拉赫里斯垂下眼,看著那握著自己的手,纖細白皙,腕骨伶仃,好像一折就斷。
但他記得,阿伊說過,自己的信仰就是他自己。
正版首發晉江
“那阿伊大人,咱們現在要怎麼辦?”亞胡迪亞出聲詢問。
隨著他這一聲詢問,所有人都將目光轉了過來,伯伊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覺自己抓著的那隻手突然縮了一下。
“怎麼了?”他偏頭詢問。
拉赫里斯的耳朵倏地就紅了,兩個人的手放在桌下,除了面前的智囊團,還有守在門口的阿曼特和託德,都是他們平日裡來往最多,也最為信任的人。
心臟砰砰地狂跳,手心浸出一層熱汗。
沒有人發現他們桌下的小動作,隱秘的,旁若無人地牽著手,拉赫里斯能感覺到自己明顯偏高的體溫正在一點點改變著伯伊,就像是要把他捂熱,如自己這般發燙。
“嗯?”伯伊見他不說話,整個人好像都在出神,於是用手捏了下他的手指。
拉赫里斯覺得被捏的好像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心臟,又酸又熱又脹。
“我,我覺得這樣影響不太好。”拉赫里斯紅著耳朵低聲說。
“什麼影響?”亞胡迪亞擰著眉,“王后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可沒想過影響不太好!”
“就是就是。”巴拉蒙義憤填膺,恨不能在後日朝會上揭穿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伯伊垂眸,視線在兩人的手上淡淡略過,勾唇笑了下:“難不成你是覺得不好意思?”
拉赫里斯心想,這個人怎麼敢這麼理所當然的?
“為什麼覺得不好意思?”亞胡迪亞感覺自己被繞迷糊了,這件事怎麼看都是梅麗特千錯萬錯啊。
“沒什麼,”伯伊撩起眼皮,嘴角含著笑意說:“我和陛下會出席後日的朝會,在此之前,我們需要把拉塔巴換出來。”
不只是他們,巡遊的幾位話事人都會出席這次朝會,對巡遊的事宜進行總結匯報等等。
“那咱們是這次朝會上揭穿王后嗎?”巴拉蒙迫不及待地問。
他永遠記得父親去世時,眼睛是看著南方的,在那裡是他回不去的故土,早在十幾年前,他的父母已經以為國捐軀的烈i士之名埋葬他。
父親常說,不回去至少家人還能以他為傲,但巴拉蒙不止一次看到父親擦拭那把從戰場帶回來的劍。
如果可以他一定想要再上一次戰場,為曾經的屈辱洗名。
“吞噬大象要一口一口來,”伯伊說,“這次朝會的目標是讓法老親政。”
“親政?”亞胡迪亞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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