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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計可施,誰讓這是法老的地盤。

拉赫里斯眉心一蹙:“叫他做什麼?”

伯伊懶懶地撩起眼皮,與他對視,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淺淡笑意:“讓他幫我擦背。”

拉赫里斯抿唇,壓著眉眼:“不行。”

他思忖了下,不太情願地說:“或者森……”

雖然兩個他都不喜歡,但比起阿曼特,他寧願是森穆特,至少那就是個小孩兒。

伯伊看著他,眉梢輕抬:“或者你來?”

語氣散漫,似是不經意間的隨口一提,尾音微揚,如同一根羽毛在人心尖輕撩了下。

懲罰

偌大的宮殿突然變得狹窄逼仄,那股淡淡的薰衣草香似乎無處不在,繚繞在拉赫里斯的身邊。

他能聽到自己陡然變快的心跳,手心浸出的薄薄的一層熱汗。

突出的喉結滾了滾,視線在伯伊身上輾轉打量,考量這人是認真的,還是隻是調笑。

但很快,拉赫里斯笑了下,欠身大手不輕不重地在伯伊的後頸上捏了一下:“我的榮幸。”

經過前幾次的教訓,他學會了一個道理,不管阿伊是玩笑還是什麼,既然對方提出了,他就應該當真,並且認真地去執行。

近侍目不斜視地把水抬進宮殿用屏風遮擋住沐浴的位置,然後一群人又魚貫而出,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這無聲地寂靜中,拉赫里斯斂眉,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起,心跳聲在“嘩啦啦”的水聲中顯得尤為突出。

“過來啊。”伯伊探出頭,似笑非笑地看向拉赫里斯。

拉赫里斯以前沒少和伯伊沐浴,但從心思說開後卻是第一次,他一步一步走向屏風,在屏風前頓了下,繞過。

屏風後水汽瀰漫,伯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領口露出清晰分明的鎖骨,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精瘦的小臂。

“現在擦?”拉赫里斯的視線難以從他身上挪開,喉嚨有些發乾。

伯伊走到他面前,視線輕慢地將人從頭打量到腳,拉赫里斯喉結攢動,明明對方什麼都沒做,他卻感覺自己的血液好像在追隨對方的視線,不受控制地燒灼起來。

“你想迎娶我。”伯伊走近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掌餘,他輕笑一聲,手指勾住拉赫里斯的衣襟,往下捎帶。

天氣炎熱,拉赫里斯只穿了一件輕薄上衣,伯伊的視線在拉赫里斯飽i滿漂亮的胸i肌上微頓,唇角的笑意更深。

雖然病過一場,但這人不愧是在沙漠上和悍匪練出來的,身體素質強悍到變態,身材也鍛鍊得極好。

就連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疤都是他的增色,充斥著陽剛的氣質。

拉赫里斯眼睫低垂,握住伯伊的手指說:“如果神罰你沒有救我,你就可以過你想要的,喜歡的生活。”

稍頓,“你應該知道,你救了我,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在他在阿伊麵前展露自己全部心思的那一刻起,他和阿伊的關係就已經走到了懸崖邊緣。

以他對阿伊的瞭解,這人大概會選擇把他推下去,所以拉赫里斯將人綁在自己身邊,這樣,他至少不用再體會一次失去對方的痛苦。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們會長久的在一起。

伯伊輕笑一聲,視線毫不掩飾地停留在拉赫里斯的身上:“既然你這麼想,那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要怎麼做嗎?”

他撩起眼皮,看向面前的男人,語氣不緊不慢地說:“如何進入對方的身體。”

拉赫里斯被他直白的話說得耳根不受控地燒紅,又因為伯伊突然的轉變和親近而心頭滾燙,甚至懷疑這只是自己病中的一場色彩瑰麗的夢。

但只要是阿伊的話,他便會無條件地去聽從,去回應。

他喉結微滾,垂下眼,與伯伊對視:“看過一些,但不喜歡看。”

瓦斯為這兩位主子操碎了心,各種素材沒少找,圖冊最多也最詳盡,偏偏這陛下翻了兩頁就頗為嫌棄地丟到了一邊,只拿著文字內容看了一遍。

伯伊挑起唇角,手指緩慢下滑,落在拉赫里斯的腰側,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指尖的溫度,拉赫里斯不自覺繃緊了肌肉。

伯伊用近乎擁抱的動作,手繞到他的身後,指尖從尾i骨的位置緩慢而下,暗i示意味十足。

拉赫里斯唇角驀地抿緊,常年習武出於對危險的感知,反手握住伯伊的手腕,伯伊抬眼輕笑:“怎麼,你不是說讓我教你嗎?”

拉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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