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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罰症狀,被送回了隔離區。
所幸,沒有接觸過的那個人群相安無事,沒有出現任何症狀,但駐守的祭司和醫師沒有任何鬆懈,仍舊嚴密的觀察著安全區裡的每一個人。
拉赫里斯是第三天出現頭痛症狀的,伴隨肌肉痠痛,起初只以為是這些天連軸轉,沒有休息好。
當天晚上體溫急劇上升,整個人完全失去了意識,陷入昏迷。
這可把跟在他身邊的親隨嚇得夠嗆,喚來安全區駐守的祭司,祭司看過他的症狀後,當即面色大變。
親隨已經有了猜測,看祭司的樣子無異於是板上釘釘,臉色刷地一下慘白。
他是瓦斯手下出來的人,也是除了瓦斯外,跟在陛下身邊最久的,所以他很快冷靜下來,命人將這個區域隔離,迅速篩出這幾天和陛下接觸密集的人。
拉赫里斯所在的外城區域變成了第二隔離區。
此事不能聲張,親隨只敢把訊息告訴伊西和瓦斯。
“拿藥來。”經過一天一夜的反覆高溫,即便是身體強壯的拉赫里斯也難免透出些虛弱無力。
親隨取過湯藥,拉赫里斯接碗的時候差點沒拿住撒了,親隨眼皮子一跳,連忙穩住。
拉赫里斯垂眼,也不知道是什麼成分構成,黑乎乎的湯藥帶著股叫人作嘔的味道。
他抬腕將一碗藥灌下,眉心緊緊皺起,很快又放鬆下來。
親隨暗暗鬆了口氣,陛下昏迷期間,他們多次試圖喂藥,但沒有一次成功,根本喂不進去。
想來是陛下戒心重,即便是失去意識,身體也在抵抗著一切帶來傷害的可能。
“我昏迷了多久?”拉赫里斯問。
親隨抿唇,低聲回道:“一整天。”
從昨日下午,拉赫里斯突然昏迷,一開始只是打寒戰,後面就是高燒不退,那溫度嚇死個人。
拉赫里斯閉了閉眼,撥出的氣息灼燙依舊,身體極度虛弱無力,片刻,緩過大腦的眩暈,他才睜開眼:“這件事誰知道?”
在翁姆波的這些天,他已經很清楚神罰症狀是什麼樣的,不用問他都已經知道自己的情況,必定是神罰。
親隨謹慎地回道:“目前奴只告訴了伊西祭司和瓦斯大人,奴以有受罰者貿然入內為由,將這片區域做了隔離,除了跟在您身邊的親衛和暗衛以外,其他人都趕去了外面。”
法老感染了神罰,這訊息要是傳出去了,那埃及就要變天了,遑論還有留在底比斯的米萊國師和虎視眈眈的赫梯。
“嗯。”拉赫里斯聲音很淡,“拿紙筆來,還有我的金印。”
親隨一愣,面色倏爾慘白:“陛下!”
拉赫里斯看他一眼,親隨沉默片刻,起身去搬來能夠放在床榻上的矮几,還有紙筆,金印。
落筆的第一下,就是歪歪斜斜的線條,拉赫里斯眼睫低垂,視線掃過自己的手腕,從沒想過那雙拿慣了刀斧的手,也會有這般綿軟無力的時候。
親隨將寫壞了的紙張抽走,重新鋪上一張嶄新的莎草紙。
拉赫里斯緩緩轉動手腕,提著氣,再次落筆,這次寫出來的字雖然仍舊筆畫軟綿綿的,但至少是能看了。
等他寫完,親隨呈上金印,視線在觸及那紙張上的內容時,不自覺抿緊了唇。
“派外面的人把書信謄抄一份傳回去,務必要快,”只不過是幾個字,拉赫里斯已是冷汗涔涔,他面無表情地放下筆,“金印一併。”
他能感覺到神罰在與自己爭奪身體的控制權,身體冷熱交加,哪怕他竭力維持,也無法驅除身體的極度虛弱。
親隨站在原地沒動,許久,他跪倒,身體趴伏在地,聲音艱澀無比:“謹遵陛下吩咐。”
親隨拿上書信和金印,轉身離開,他如今也在隔離中,陛下身邊也離不開人照顧,所以他喚來一隊信得過的親衛,將東西交給他們。
營帳內,拉赫里斯臉色倏爾慘白,強撐起來的精氣神瞬間坍塌,冷汗打溼了鬢角,他的手不受控地顫抖起來。
持續高溫的身體難以維持正常的活動,哪怕是平日寫字這麼簡單的事情。
“陛下……”
熟悉的聲音出現在門口,拉赫里斯偏頭看過去,伊西走進營帳,因著逆著光,看不清她面上的神色。
拉赫里斯垂下眼,緩緩撥出一口氣問:“我的情況還能堅持多久?”
他沒有進入過隔離區深處,雖然知道自己是感染了神罰,但到底有多嚴重,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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