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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哪裡還放心把阿伊交給別人。
伯伊輕嗤,懶散地翻過一頁紙張。
“瓦斯說你想森穆特跟著你?”拉赫里斯又問。
伯伊嗯了一聲:“其他人我用不習慣,或者你去把阿曼特找回來也行。”
拉赫里斯臉一黑,繞開阿曼特,繼續聊這個叫森穆特的小孩兒:“怎麼想到帶個小孩兒在身邊?”
阿伊向來喜歡高效率做事,小孩兒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不像是阿伊會做出的選擇。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小孩兒確實是不靠譜。
伯伊在選擇森穆特跟在自己身邊時便考慮到了這些,但對他來說,那個階段他需要的是一個單純,沒那麼多心思的人。
總歸他也不需要對方幫他做什麼粗重的活計,一個八九歲,有自理能力的孩子正好。
伯伊勾起唇角,似是無意地說:“我就喜歡心思純粹的小孩兒。”
拉赫里斯沉默了下,低聲笑道:“可我也是心思純粹地喜歡阿伊啊。”
伯伊:“………”
午食後,一個暗衛送來一封密信,拉赫里斯看過後,面色一沉,他探過上半身,在伯伊的額頭上親了下:“我有事離開一下。”
伯伊猝不及防被他親到,難得怔愣了下,等人走了才反應過來。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旁邊的瓦斯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是個盲人什麼都沒有看到。
等伯伊午休起來,森穆特就被瓦斯送到了太陽神殿。
小孩兒衣著整齊,沒瘦也沒有傷痕,只是這些天估計是被嚇得夠嗆,小臉煞白,看到伯伊眼眶倏地就紅了。
“伯伊船長。”森穆特委屈地抓著衣服,自知做錯了事情,不敢走上前,“你是來贖我的嗎?”
伯伊無聲地嘆了口氣,站起身走過去,腳鏈拖動,發出清脆的聲響,森穆特這才注意到伯伊腳踝上的腳鏈,一直憋著不敢掉出來的眼淚刷拉就掉下來了。
“船長……你,他們怎麼可,可以扣,扣著你!”森穆特哇嗚一聲,急得嚎啕大哭,“明明是我犯的錯,他們怎麼,怎麼可以扣著你!”
小孩兒的聲音還沒有經過變聲期,平時是清脆好聽的,但哭起來就分外尖利。
伯伊被他哭得腦仁疼,走到他面前,伸手用巾子堵住他的嘴,森穆特嗚嗚兩聲,立刻把哭聲給憋了回去,但眼淚還是嘩啦啦地流。
“不關你的事情。”
見森穆特沒有要嚎的意思,伯伊鬆了口氣放開手,森穆特抽抽噎噎地:“我就,就是摔了一個杯子,這些貴族好小氣,我,我又不是不賠,我有,有錢。”
給伯伊做隨侍待遇是很不錯的,別看森穆特才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存款可不比船上的水手少,不過他知道小孩兒護不住前,所以平日都放伯伊這裡存著。
伯伊差點被他的話逗笑,敢情這小孩兒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抓,拉赫里斯那小子也是惡劣,竟然讓小孩兒以為是因為自己摔了杯子。
誰家貴族會為了一個杯子把一個小孩兒從亞歷山大抓到底比斯來。
“他們問了你什麼?”伯伊問。
森穆特癟著嘴,委委屈屈地揹著手:“他們問我我家大人是誰,是不是伯伊船長,然後問了些船上的事情和船長的事情。”
說著他著急地解釋道:“不能說的我一句沒說。”
在他看來會對船長感興趣的人,無非就是衝著水炮來的,他們船上的人沒少遇到這種人。
伯伊心想,這夥人感興趣的還真不是水炮。
“船長,你把我的錢都給他們,那麼多肯定夠賠了吧。”森穆特對錢沒什麼概念,但船上不少水手都喜歡叫他小貴族,想來是有些錢的。
“讓他們放我們走。”森穆特被關了一個月,全程幾乎都是關在馬車上,即便是解決生理需求,也是蒙著眼睛下的馬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在亞歷山大了。
“要是……”他糾結了下,咬咬牙:“要是還不夠,船長你就別管我了。”
伯伊抿著唇,壓住上揚的唇角,說:“那杯子特別值錢,咱們加一塊兒都賠不起,所以我也走不了了。”
森穆特如遭雷擊,哭得通紅的眼睛跟兔子一樣,半晌,他看看周圍的建築,他哪裡見過這樣的豪奢,再看看伯伊腳踝上的鏈子。
“哇啊——”他扯著嗓子又哭起來,“船長,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看那小子了,我不該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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