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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他居然還想伸手拍他肩膀,但這一次,一向對前輩溫順的柳江居然揮了一下胳膊。不是那種強硬的拒絕,姿勢更像是正好活動了一下肩膀,總之正好把顧童宇想拍他的手錯了過去。
“你也是。”他低著頭,聲音悶著,只說完這一句便轉頭走了。
現在只剩我和顧童宇。
我可懶得給他臉色,我連尾巴都沒翹,轉頭就走了。
我們沒有接著找到底是誰放了錢,耗子他們也沒有。後來我才知道約定的時間前十分鐘,他倆嫌沒事幹去旁邊的網咖來了局某英雄對戰競技網遊,結果遇到了查身份證的民警,雙雙被送進派出所寫檢討。
至於我倆,雖然沒被送到派出所去,但也沒完成任務。
倒也不算完全沒完成, 走在路上,我忽然衝柳江說:“上次我倆做檢討的事情,是不是除了班裡的學生,沒告訴其他人?”
柳江的腳步頓了一頓,然後繼續邁步向前,我撓著腦袋想,怎麼也想不通。
這事他可能會去跟爺爺奶奶說,但爺爺奶奶怎麼也不至於去跟顧童宇說,學校不是街坊,沒有那麼多校與校之間的傳言可談,顧童宇知道我倆做了檢討這件事,本來就挺蹊蹺的。
各種線索在我腦子裡混作一團,我還想繼續猜,柳江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對我說:“是他。”
什麼是他,小哪吒?
柳江沒心思開玩笑,接著說:“給秦博文發簡訊的人就是他。”
起風了,我聽到頭頂上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響,但我一點都感覺不到涼快,相反,一種近似冬天的冷意沿著我的脊椎骨向上爬,從我的後腦勺停下來,貼在我耳朵邊說,就是他。
我從來沒這麼結巴過:“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想法我不是沒有過,就在剛剛顧童宇把視線調轉的那一刻,我也產生過同樣的想法,但我很快自我否定了,沒有理由,只是覺得不像。
“剛才是我先看到他的,我叫他的時候,他在往兜裡塞東西。”柳江低著頭,沒看我,“是給秦博文準備的錢。”
旁邊有幾個女學生吵鬧著經過,幾人分享著奶茶和手裡的炸串,肆意笑著,沒人在乎這邊的沉悶。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幾乎是下意識就問了出來。
問完,我忽然後悔了,柳江現在怎麼看都不是想把理由說出來的樣子。
“我……”我只顧著瞠目結舌,說了一個字就停了下來,無言以對。
柳江忽然對我說:“今天別去我家了。”
隔了一會兒,他好像覺得太唐突,又說:“你先回家吧,我今天想一個人待著。”
柳江話很密,活潑,但又有著僅限熟人的任意拿捏,不過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是可以連續幾天悶在房間不出門的。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地鐵站,我該走了。
“你先回去吧。”我說,“我自己下去坐車。”
我預設了他那句婉拒,獨自走下通往地鐵的樓梯,我沒去轉頭看他有沒有目送我離開。走到入站的閘機之前,我猛地轉頭向後望了一眼。
這個位置看定已經看不見他了,我之所以轉頭,是因為我忽然產生了另一種想法。
過去的我會放任他的情緒一路跌到谷底嗎?
過去的我會讓他在最好的七月裡悶在房間不出門嗎?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會,絕對不會。
——
晚上六點,天還沒黑,小暑還沒到的日子裡,六點只是悶熱與絲絲清涼的轉換節點。站在柳江家自建房的院牆下,我把塑膠袋叼在嘴裡,袖子挽起,一把薅住了櫻桃樹的枝丫。
我知道現在的時間柳江應該在窗戶邊,所以我要走天台。
我承認,其實把購物袋別在腰上我能爬得更起勁,但考慮到我爬上去就能見他,人,還是要耍帥為主。
在想象裡,我如天神降世一般登上天台,從嘴裡把購物袋拿下來,握拳遞給柳江,我的背後是金光四射的夕陽。
——然而實際情況卻是這購物袋三番五次錘在我的胸口,差點把我也呼吸都錘沒了,待我手腳並用爬上天台,正對上了一臉茫然看我的柳江。
他甚至還拉了我一把。
“我……”我上氣不接下氣,“我以為你在房間裡。”
“我本來在,”柳江回我,“但你聲音太大了,所以我出來看看。”
天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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