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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許應感覺傅律師今晚有點奇怪,眉頭總是皺著,話好像也沒有前兩天多,雖然也會對他笑,但看著就像有心事的樣子。
“你今天遇到什麼事了嗎?”許應忽然問。
傅朝年愣了下,“怎麼這麼問?”
“感覺你不太高興。”
傅朝年很認真地回答道:“想你想的。”
“……”
他這樣說話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可許應總覺得他在欲蓋彌彰。
於是他表情一變,開始詐人:“你是在外面有人了嗎?”
“嗯?”這問題是傅朝年萬萬沒想到的,他有點不可思議:“我這才出差幾天,你就給我扣這麼大的罪名?”
“那你怎麼回事?”許應皺眉,嗓音冷淡:“我說過不讓你瞞我,傅朝年。”
“真的沒事。”傅朝年無奈笑笑。
他很怕許老師這樣連名帶姓地叫自己,因為這代表著許老師現在是真有點生氣了。
但是傅朝年真的就只是太想許應了而已,沒有別的。
他認認真真地解釋了好幾遍,許應才不得不承認事實:傅朝年就是想他想的,人都eo了。
傅律師這樣,許應也有點被影響到了,心底的思念被一把拔出,變得格外想他。
“你明天的工作怎麼安排的?”許應問。
“基本談完了,明晚上還有個應酬。”
這是傅律師第一次說自己要去應酬,許應眨了下眼:“打官司也要應酬嗎?”
“不用打官司了才應酬。”傅朝年笑著說。
許應懂了,就是說在談判階段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會鬧到庭審那一步,否則傅律師這一趟就白跑了。
他翻出手機看了眼機票截圖,確認傅朝年是後天早上八點多的返程飛機。
傅朝年看他遲遲不說話,低聲問道:“許老師明天晚上可以給我打個電話嗎?”
“怎麼了?”
“同事說有家裡人查崗可以少喝點酒,他們都有人管,你也管管我。”傅朝年說:“我也有老婆。”
“我看看情況,明晚好像約了個手術。”許應有點忍不住笑。
他想,光打電話查崗多沒意思。
許應壓下隱秘雀躍的心思,扣了下指節,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在軟體上查了下,發現後天早上那趟返程的航班竟然還有票。
所以後天早上他完全可以和傅律師一起飛回來。
也就是說,許應明天可以偷偷地飛過去,給想他想到幾乎eo的傅律師一個驚喜。
徹骨纏綿
許應今晚沒和傅律師連著影片睡覺。
他在傅朝年依依不捨的眼神下, 狠心結束通話影片,說有事要忙,其實是到衣帽間收拾行李。
去那邊的機票沒有了, 他得一早起來坐高鐵, 今晚要早睡,不能讓傅律師發現異常。
儘管傅律師在影片結束通話前看起來很失落,讓許應心軟。
但沒有失落,又怎麼會驚喜呢?
行李倒是不用帶很多, 他最多就在那邊住一個晚上。
合上行李箱的一瞬間, 許應有些恍惚地想:我真是變了。
他以前根本不可能做這麼衝動的事。
為了一個人坐幾個小時的高鐵遭罪, 趕過去製造驚喜——換成是以前的許應聽到這種事,基本就是四個大字寫在臉上:放你的屁。
沒談戀愛的時候, 他覺得戀愛裡的人總是過於輕易地被愛情衝昏頭腦,不夠理智。
現在輪到他了,許應想:我一個已婚的人,昏點怎麼了?
傅律師那麼好看。
而且平時都是傅朝年對他好,基本上事事順著他,許應認為自己多寵傅律師一些也很正常。
有來有回, 雙向奔赴,感情才持久。
許應惦記著明天到酒店殺傅律師一個措手不及的事,心底稍微有點興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最後還是吃了片褪黑素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 許應拎著行李箱,向一無所知的傅律師奔赴而去。
…
昨晚傅朝年讓許應給自己打電話查崗,許應的原話是“我看看情況”。
以傅朝年對許老師的瞭解, 這句話其實就是婉拒的意思。
傅朝年覺得許老師今天不止是晚上有手術,應該連白天也很忙, 因為他發的訊息基本都有去無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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