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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從心理學上來講,你熟悉的那個多崎司已經死了。”
“為什麼現在還在我面前?”
“大概,你太漂亮了?”多崎司不確定地答道。
“莫名其妙......”棲川唯用空漠的眼神看著他的臉,輕輕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慄山櫻良握著筆在紙上寫了幾行字:“接著說,別吊人胃口。”
“和小唯表白後,他就失去了對生活的信心。”多崎司說著,越來越覺得口乾舌燥,他拿起自己那杯咖啡喝了幾口,對著兩人繼續說道:“整個世界對他而言,都只是為了襯托他自身存在的猥瑣與悽惶。”
棲川唯尖叫道:“他那話叫表白嗎!!!”
此時的她,臉色慘白,嘴唇非常乾澀。
慄山櫻良用圓珠筆一下一下戳著手心,不帶疑問地問道:“然後,他自殺了。”
“對的,”多崎司點點頭,“安眠藥。很多很多的安眠藥一下子吃進去,折磨了好久好久,然後才順利地離開。”
慄山櫻良在紙上寫下這兩個字,隨後又擦掉。
“是消失吧。”她說道。
多崎司注意到,棲川唯的瞳孔有些模糊了,彷佛覆著一層不透明的薄膜。
“什麼詞都不重要了吧。”他啞然一笑,“經歷了幾個小時的折磨,只要能解脫,哪個詞都無所謂對不。”
“你是怎麼來的?”慄山櫻良追著問。
“誕生於灰燼之中。”多崎司低頭看著杯裡的咖啡,避開她刺眼的目光,“準確點來說,他的死造就了現在的我。他的人生、感情、所遭遇的困難,都猶如立在海灘上的標牌那樣,一陣暴風過後被吹得了無蹤跡。留下來的,只有知道他全部人生、感情、所遭遇的困難,但卻是帶著另一個人格的我。”
慄山櫻良目光閃爍了下。
她沒說話,頗感興趣地靜靜傾聽。
“差不多是四月二十號吧。”多崎司說道,“我在灰燼裡重生,像只忽然出現在東京灣的企鵝那樣。清理完他掙扎的痕跡,我帶著‘活下去’的念頭,開始搬家、打工、上學、適應東京這座巨大的城市。不久後就被星野老師逼著找社團,然後就到了atf部。哦對了,四月夜晚的東京真冷,記得三十號那晚我淋了一場雨,結果發燒了好幾天......”
“等一下!”棲川唯喉嚨滾動了下,聲音提高了好幾個調子:“他還能回來不,告訴我,你能不能......”
多崎司回過頭,她似乎還想再往下說,但卻已經接不下去了。
某種東西已經不見了。
或許是他剛說的話傳到她的腦海裡後,經過一段時間消化,她才終於理解。
這樣一來,使她繼續說話的力量也就因此消失了。
“多崎,不......”
金髮少女微張著唇,茫然地注視著眼前的人,整個人就像是一部突然被拔掉電源的機器。
“撒謊也許會更好一點,”多崎司在一陣虛脫感的包圍之中,嘆息一聲:“只是已經遲了,沒法再回來。而且......”
略微停頓十來秒鐘。
他接著說道:“而且你也有所察覺對不?”
棲川唯無言地點頭。
“很抱歉,這非我本意......”多崎司慢慢朝她挪過去。
棲川唯惡狠狠地瞪著他:“骯髒的竊賊!”
淚水從那雙藍眸裡溢位來,滑過臉龐,落在沙發套上,無聲無息。
她這樣驕傲的人,當第一滴眼淚奪眶而出時,就註定了會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金髮少女弓著身子,兩手死死抓著沙發套,連續乾嘔了幾聲。
眼前一片天旋地轉,時光回流。
瀕臨奔潰的思緒裡,跑馬燈似的回閃過許多畫面。
在無數個可以追溯起來的記憶片段中,她看著那個小男孩一點點長大,一點點疏遠。最終的畫面,定格在長成少年的他,咬緊牙關忍受痛苦的畫面……
那時的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棲川唯張開嘴:“哈,啊——”
想要用力吐出什麼來,身體在燭光中戰慄不止。
多崎司靠過來,用頭撐住她的肩膀,她的肩微微地顫抖不停。
“你把他,把他......還,還給我啊~”
撕心裂肺的更咽聲響起,金髮少女近乎嘔吐似的哭了起來。
多崎司是第一次見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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