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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兩下就沒有動作了，整張臉漲紅一片。

“你到底是誰？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你不是白離，不要再搞什麼花樣了，不然我現在就會直接殺了你，哪怕你寄宿在白離的身上！”

“你真的會殺了我？”

白離笑容斂去，表情變得有些難過，對楚歡說:

“我都沒想著對你動手，我當然是白離，所以我很掙扎，我在想我們可以不成為敵人的方法！”

楚歡力氣鬆開了一些，但是並沒有放鬆警惕，因為楚歡不覺得白離會露出現在這樣的表情。

“你知道多少？”

“很多，即便我一會兒就要忘卻了。”

“什麼時候？”

“可能是一會兒，也可能很久，我不知道，因為全都會忘記，我忘記了很多，一個人擁有的東西越多，可經歷的輪迴就越長，我已經快要到沒有東西可忘卻的地步了。”

白離的語氣落寞，楚歡也更信了半分。選擇鬆開掐住白離的手。

但是對白離的警惕還是沒有鬆懈半分。

什麼都不要相信！

這句話在楚歡腦子裡再一次出現，但如果是這樣的話。

這句話本身也是不可相信的，這個副本也是不可相信的。

“走吧，先回車廂，其實有一套規則在那裡的，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白離很自然的帶路，楚歡便跟了上去，一邊說:

“你看到周圍有人嗎？都是什麼情況？”

白離看了一眼就隨口說道:

“不是很正常嗎？”

說完白離又突然轉過頭懷疑的看著楚歡:

“我倒是在想你是不是真正的楚歡了。你看到的東西和我也不一樣吧？”

白離看著看轉過頭去無所謂的說:

“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楚歡，也快要到時間了。”

楚歡沒說話，而是被那句話震懾到了。

以至於整個人都愣住了，麻木的跟在白離的後面。

這句話像是有一種力量，直直的擊中楚歡的內心，先前經歷了所有事情都好像被安排了一般。

“如果，我是說如果，其實我不是楚歡，我只是楚歡手下的一顆棋子呢？所以我什麼都不應該相信對嗎？包括相信我自己。”

楚歡內心升起一股強烈的驚悚感，對著自己發問，一種酥麻感從頭麻到腳趾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難怪有一股怪異感一直在心頭縈繞，每一件事都有被設計的感覺。

宿舍門外突然來到的人，在精神病院的遭遇，非常碰巧就遇到健談的司機……

一切都是這麼的巧合，好像故意擺放在自己的必經之路上讓自己看到。

楚歡沒看到，在前面帶路的白離嘴角也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