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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衣服走出來時,客廳裡靜悄悄的,和往常一樣,只留著給晚歸的其他家庭成員照明的過道燈。
唯一在家的他媽大概回了自己房裡追劇。
陳樂箏走到外面樹枝上支著的竹竿旁,一邊晾曬溼衣服一邊抬頭往二樓窗戶口看。自己的房間裡居然黑漆漆的,沒開燈,陸溫喬居然這麼早就睡了?
他按了按自己發痛的手心,沒想到才幹了下午那一會兒的活,他的手掌上就被磨出了兩個水泡。
陳樂箏感覺自己好脆弱,沒有想象中那麼堅強,遇到一點風吹草動就好像天塌了,明明要跟陸溫喬說再見,現在卻只想出來窺探陸溫喬在幹什麼,要幹什麼。
陳樂箏默默走了回去,半拖半扛地把竹篾床弄回了房間。
房間裡有正常的床鋪,但上面半邊堆了衣服和雜物,只有另一邊能睡人。陳樂箏又喜歡躺在硬硬的竹條床上,圖個涼快清爽,於是還是擺好床鋪關上燈,一個人躺下了。
外面的風呼呼的,旺財偶爾會汪汪兩聲,陳樂箏閉上眼又睜開,不是因為怕鬼才睡不著。
他一直這麼時睡時醒,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已經很晚,他忽然翻身起來,開啟門對著客廳,客廳裡的燈都已經關了。
陳樂箏聽見了雨聲,想起自己在外面晾曬了東西,這才連忙起來,撐著把破破爛爛應急的傘跑去收衣服。
他弄出了點動靜,惹得旺財在不遠處的黑夜裡又汪汪起來。
陳樂箏總算將衣服收進來,睡眼惺忪地重新拿去車庫裡晾曬……他幹完這一切,幾乎是閉著眼摸回了房間。
房間裡似乎亮著燈,略有刺眼,但陳樂箏只眯了條縫隙,反手便“啪”地關掉了燈源開關。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他一屁股坐在竹篾床上,往旁邊一倒,連腦袋在往牆上直直撞去都沒發現。
一雙手忽然冒出來,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穩穩扶住。
陳樂箏瞬間睜開眼,只見周圍黑得厲害,而比夜色更黑的是赫然出現在眼前的這隻黑影。
他“啊啊啊”一聲,以彈射起步的速度和姿勢往後退去,站起來瞪大眼睛的一瞬間,藉著窗外淺淺的光亮,然後就和陸溫喬對視了。
陸溫喬似乎也被他嚇到了,動了動嘴唇,看著他說:“我剛剛開了燈,還沒來得及說話。”
陳樂箏終於清醒,也反應了過來,靈魂重新歸位。
他卻不敢繼續開燈。
他知道是自己弄出來的笑話,卻控制不住地嘀咕道:“你……你不是睡在上面了嗎,幹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陸溫喬在樓上聽見了他出來收衣服時弄出的動靜,便一路下樓,過來找了他。
陸溫喬說:“我剛好下來看看。”
“是嗎,”陳樂箏顯然不信,還略微自嘲地笑笑,懶懶說,“你之前就希望我跟你一起睡在上面,陸溫喬學長,你是不是想跟我重新開始?”
陸溫喬擰著眉,聽他說著最錯誤又忽然變得最正確的話,不知道他是基於什麼,做出的此番理解。
不等陸溫喬開口,陳樂箏就繼續說:“好吧,雖然我們已經分手了,但也可以重新開始的。”
這非常符合他設計的劇本,沒想到陸溫喬正有此意,這麼晚了也能讓他發揮出來。
重新開始之後陸溫喬就可以甩掉他了。
“我們是不是還要上一次床,那就現在,行嗎?”陳樂箏問道,還是會覺得難堪,“不過……能不能別在門口,別被發現了。”
陸溫喬果然站了起來,走向他,伸手一把將他握住。
還挺用力的。
也許是陳樂箏說得太直白了,陸溫喬又生氣了。這大概意味著陳樂箏今晚不會度過得太輕鬆。
陸溫喬緊緊握著他的胳膊,觸控到他飄過雨的涼涼的面板,陸溫喬咬著牙齒,似乎恨不得把他的腦袋剖開來看看,最後卻嘆了口氣,又卸了力氣,低聲說:“陳樂箏,你不是說一個人睡在這裡會怕鬼嗎。”
陳樂箏愣住了。
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呆呆地“嗯”了一聲,說:“我是這麼說了……”
“你以為我找來你家,要跟你重新開始的方式是讓你服務,為了跟你上床,然後呢?再像你說的那樣把你甩了?”陸溫喬儘量放緩了語氣,但仍然面無表情地問他。
陳樂箏低著頭,被看穿心思的感覺很不好,因為他隱隱約約知道自己想錯了。
“我……”陳樂箏喉頭哽咽,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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