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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就是在這時候用的啊!”
徐潮瞬間福至心靈,對啊,怎們把這群噴子給忘了。
他急匆匆的約了一群御史,沒想到御史也慫。
“乾綱獨斷”不過是四個字,但是壓在群臣頭上猶如一座大山,把朝臣都壓成了奴才,放眼看看,滿朝官員沒一個有脊樑骨的。
御史一聽都搖頭表示這活不接。這活兒也太得罪人了,還不是普通人。上得罪皇上,下得罪內務府,中間還得罪一群大人,比如大阿哥的老丈人科爾坤。
御史是噴人,噴人的時候也會看看後果,沒好處的事兒誰幹啊?
這些人直接說:“你們滿尚書都同意了,你們自己協調唄,我們插什麼手啊。”我們又不是于成龍,不幹!
徐潮也挺理解他們的,畢竟自己都慫的不敢出頭,沒膽量在朝堂上和明珠對噴——明珠是內務府大臣之一,關鍵明珠是權臣,而且滿朝除了索額圖的人,沒人說他壞話,此人氣勢熏灼,御史不想引火上身也是人之常情。
徐潮嘆口氣,為國庫默哀了一會,就問這些御史們:“你們既然不插手這事兒,你們最近在幹嘛?”
幹嘛?
和禮部對噴!
務實不行但是可以務虛啊!
自從順治皇帝坐了京城到如今皇子娶妻還是頭一回,既然是頭一回,而且皇家想保持滿洲習俗,又想符合周禮,勢必要弄出一個四不像出來,所以這裡面的禮儀可以掰扯一通。一定要在大阿哥的事上掰扯明白,要給以後的幾位皇子當例子用。
御史們反問徐潮:“徐大人說禮儀這事兒嚴重不嚴重?是不是迫在眉睫?是不是影響重大?是不是……”
徐潮居然無話可說,儘管知道一堆人對著禮儀扯來扯去壓根是吃飽撐著,這事兒再重要也不如國庫的銀子重要,但是,又不能說不重要。畢竟從古至今,禮,就是一個大事啊!
徐潮甚是惆悵。
難道天下就沒一個人站出來登高一呼?
平時朝堂上的袞袞諸公就沒一個覺得公私是要分開的?國帑和內帑不能混為一談啊!要是上面這麼做了,下面是不會要跟著學啊!
可徐潮自己都沒那勇氣出來單挑內務府,這事兒就這麼提上日程了,就等著禮部和御史把皇子娶親的流程給掰扯出來。
皇子的宅子眼下無法確定規格所以一直放著沒管,到底按照郡王規格、親王規格、貝勒規格去營建?還是就是普通宗室的規格硬體?就因為一直沒個定論,要不然工部早動手了。
在徐潮以為這事兒就這麼板上釘釘的時候,破局的人來了。
于成龍雖然不在了,當年和于成龍對噴過的河道總督靳輔還在。
靳輔再次上書,要求調撥銀子。
康熙對靳輔治水這麼多年不停的要銀子很不滿,把摺子留中不發。和靳輔有過節的江南道監察御史郭琇很敏銳的發現了康熙對靳輔不滿,上摺子說靳輔無才無德,每次治水只靠堆堤壩,每年都是這樣,分明是想中飽私囊。
靳輔因為河道上的事兒,和于成龍在御前互噴過,前兩年和郭琇也在噴,哪怕是經歷過大陣仗,有了金剛不壞之體,這會也覺得悲涼。
他親赴京城,和噴他中飽私囊的大臣在乾清宮說:“治水十餘年,一共向戶部要銀子六百萬兩,到手的才有三百萬,既然說我中飽私囊,請查我家產。”
郭琇和靳輔過不去是因為靳輔治水傷了他的利益。除了這事,靳輔因為疏通河道還查明瞭很多官員隱匿的土地,以及處理了兩岸侵佔河道的地主。
御史們放棄了和禮部掰扯皇子婚儀的事兒,全力發難,說靳輔治水鬧的民不聊生,百姓們聽說了靳輔的名聲恨不得吃了他的肉!不斷有人暗示靳輔惡貫滿盈,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這些御史哪裡是不畏強權的御史,分明是朝堂裡豢養的鬣狗。
靳輔和這些人在御前辯論了兩天,康熙聽的頭昏腦脹。雙方各執一詞,吵架的時候還經常翻舊賬。
在康熙無奈揉腦袋的時候,木質屏風後面坐著兩排皇子,海棠就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
這兩排人的反應各不相同,大阿哥在發呆,太子在認真聽,三阿哥在打瞌睡,四阿哥皺著眉,要不是因為他還記得自己的身份,這會恨不得親自出去參與對噴。
五阿哥在玩手指,六阿哥在左顧右盼,七阿哥也在皺眉,因為外面人太多了,說的也很複雜,他聽不明白。看看旁邊的八阿哥,八阿哥聰明,已經聽明白了,但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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