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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夠小心眼,玩制衡真是一把好手。”

“可不許這麼說舅爺!這事兒和你舅爺關係不大。”

“哦,”安康翻身起來:“是聖祖爺弄的?還是世祖章皇帝弄的?不管是他們父子兩個誰弄出來的,必然是被聖祖爺用了,還用得順手,就因為太順手了,舅爺的人駕馭不了。”

她看著海棠,“祖母,別是咱們家園子大門外面住著的那群人吧!您管著呢?”

海棠挑眉:“何以見得啊?”

安康捧著臉回憶了一下,“我覺得他們是,我一直覺得咱們的侍衛與眾不同,反正說不出來,就是與眾不同。”

海棠摸著她的腦袋,說道:“你日後也是有秘密的人了,有些事兒要爛在肚子裡。”

“知道,我又不是那敗家子紈絝子弟,懂!”

海棠就對著她腦袋揉了揉,這種應該是獨有的天賦,海棠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訓練。

這時候門外扎拉豐阿問:“說完了嗎?瑪法能進去了嗎?”

安康急忙下炕穿鞋,“您進來吧。”她穿著鞋跟海棠說:“祖母我要回去了,明兒還要去讀書呢。”

她風風火火路過扎拉豐阿的時候說:“瑪法,明兒咱們去把車開回來,我去開,您坐車,您可要等著我。”

“好好好。”扎拉豐阿就是個無法拒絕孫女的祖父。

安康風風火火地離開了,扎拉豐阿看她跑進夜色裡嘆氣轉身。

海棠問:“做什麼嘆氣啊?”

“安康大了,有自己的事兒不讓大人知道了。剛才她和格格說什麼呢?”

“心裡酸溜溜的?看你那小心眼。”

扎拉豐阿嘴硬:“奴才心眼可不小,奴才是在想,將來也不知道這孩子嫁到誰家?咱們是不是該提前想著了。”

“這些事兒都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不必提前操心。對了,剛坐你孫女的車撞了腦袋,明兒還坐?”

“看您說的,她多開幾遍就熟練了,明天肯定比以前好,您放心吧。”她對孫女很有信心。

海棠說:“我月底開始忙,過幾天沒現在這麼悠閒了,提前跟你說一聲。”

“誒,要出京城嗎?”

“暫時不出。”

“不出就算忙也不會累。奴才怎麼看著您像是睜不開眼睛了,要不休息吧?”

海棠點頭,她覺得大概是幾個月前留下的後遺症,她每當疲憊的時候總是頭重腳輕。

“行啊!早點休息吧,明兒還要早起呢。”

深宮婦

次日海棠沒有參加早朝,吃完早飯去了御書房。御書房前面有很多等候召見的大臣,見到海棠紛紛請安。海棠站了站,和他們說了幾句就被太監請進御書房。

海棠在路上問:“這會誰在裡面?”

太監躬身回答:“是李衛李大人。”

海棠悄悄進去,在書案兩旁的椅子上找了一處先坐下來。

李衛在梳理鹽政,特此來向弘暉報告:“……每百斤鹽從雲南鹽場運送出來是二兩四錢。出了雲南就是四兩,到了天津就是十兩!一兩銀子十斤鹽,價錢翻了幾番,百姓都要吃不起了。”

自古糧食和鹽都是物價標杆,鹽漲價和糧食漲價是一個道理。一個家庭如果花一兩銀子買鹽能忍受,到那時買其他和鹽相關的東西就沒法再忍受了,比如醬。開醬店的客源少了,就不得不對還能買得起的客人漲價保證自己不賠本,比如飯店。飯店對食客漲價,然後整個社會的生活成本在不斷水漲船高,導致最後很多人體感銀子不值錢了。

聽李衛的意思,這裡面推波助瀾的都是些私鹽販子。

弘暉並非不瞭解民間行情,他聽了就說:“這八成是哪個封疆大吏罩著的人,你沒查嗎?”

李衛趕緊請罪,支支吾吾地托出他的調查結果,這還真有人罩著,是弘暉的舅舅。

弘暉大早上被這件事氣得拍桌子,讓李衛先回去,派人把他二舅富昌叫來,對太監總管魚貴說:“讓他在外面跪著!”

海棠就勸他:“別生氣了,這種糟心親戚擺脫不了,要是光為他們生氣早就氣背過去了。”

弘暉嘆口氣,他對舅舅的態度不一樣,早年他外祖父費揚古早早地成親,都已經養了好幾個兒子,後來原配去世了才娶了他外祖母,然而他外祖母剛生子沒多久費揚古就去世了。他外祖母少不了受到成年繼子的白眼和冷待,帶著兩個孩子吃喝用度都要看兒媳婦們的臉色。他額孃的嫁妝都是些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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