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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拉豐阿也說:“走走走,咱們去看看你祖母。”
安康就在扎拉豐阿跟前蹦蹦跳跳:“瑪法我和你說,那天晚上可兇險了呢。”
不需要他多說,大家都看到了倒在軌道上的最後一節車廂,也看到了被扶起來的其他幾節車廂。有些鐵軌已經被拆了,現場散亂無序,周圍扎著好多帳篷,這些帳篷隨著山勢散落在四周,就像是大朵大朵的蘑菇在雨後冒了出來。
扎拉豐阿帶著兒子先給海棠請安,坐下後看她沒事兒才鬆口氣。
安康在一邊添油加醋地說:“祖母被床扣在那裡,可難受了,差點喘不過氣。”
海棠坐的這節車廂是給康熙預備的,康熙有個毛病就是認床,他出巡是帶著床的,也就是說別的床鋪都是固定在車上,但是他的床要抬進車廂裡。後來他駕崩後雍正把他的床火燒了,讓他去下面也能用。所以海棠和安康這次用的床是臨時找來放進去的,做得比較粗糙,沒什麼毛刺,更沒什麼裝飾,卻足夠結實。當時海棠整個人被倒扣的床給扣在一個車廂角落裡,呈現一個二角立體的空間內。就因為這時候的傢俱頗有一些傻大笨粗的模樣,所以才給海棠支撐起一個堅固的角落。
不過當時海棠覺得自己差點呼吸艱難。她數次被刺,發自內心地覺得這次是最憋屈的一次。
扎拉豐阿就一直安慰她,海棠聽著他安慰頻頻點頭給出一些回應。安康則是像個勤勞的小蜜蜂給她瑪法和阿瑪張羅著弄晚飯。吃完飯後弘陽就提了讓海棠回京的事情,他則是留下來處理後續。
這個後續就多了,除了把眼前的現場給恢復一下,重要的就是把整條鐵路和沿途的地方官府給掀個底朝天。
海棠聽到這裡就心裡一動,就打算吩咐弘陽犁庭掃穴一樣把整條路給收拾一遍。
後續如何處理,海棠還要再仔細琢磨琢磨,她還要把修關外鐵路的事給擔起來,因此和整個衙門打交道的時候多著呢,接下來的幾年她還會時不時地再清洗幾遍沿途的官吏。
吃過飯後大家安排帳篷,因為帳篷不多,所以輕傷傷員們先住進車廂裡,騰出來的幾頂帳篷安置了從京城來的官員和侍衛。扎拉豐阿和弘陽父子兩個先在一頂帳篷裡湊合一下,不過在弘陽父女出去後,扎拉豐阿向海棠委婉地提出告老的建議。
他說:“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格格從垂髫小兒到知天命都沒有休息過,這些年來數次遇刺又多次大病,這讓格格的身體千瘡百孔,奴才的意思是不如您先退下來,如果朝廷過幾年還要用您,到時候再起復不遲。”
海棠聽了之後先是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擔心我,可你剛才也說了,我自小到現在都在做事,突然停下來又不知道日後該怎麼過日子。我是想象不出來咱們一起喝茶看花聽戲看雜耍的日子該怎麼過,可能你覺得這些東西有趣,我卻覺得無聊。”
扎拉豐阿就說:“您要是這樣想,不如退一步,也不是讓您再也不管這些事了,您去趟清閒點的衙門,比如說宗人府比如說禮部?有事情做又不顯得無聊,更不必出京奔波。不是奴才婆婆媽媽在您跟前亂說,實在是您也不如當年那樣年輕了,如今鬢角已經有了白髮,咱們這個年紀不認老也不行了。”
海棠把手邊的一杯茶遞給他:“你也說咱們不年輕了,趁著還能動各處走走,到日後動不了了再說告老的事兒吧。”
看著扎拉豐阿還要說,海棠就用話堵他:“你我夫妻一人就這兩個孩子,你疼他們,我也疼他們,我不趁著如今還能動替他們多扒拉一點東西回家將來可怎麼辦?你說是吧。”
扎拉豐阿很糾結,他知道家裡面的富貴是誰帶來的,也盼著這份富貴能夠傳遞到兒女和孫輩身上。
他捧著杯子皺著眉頭說:“話是這麼說,可是您也不能光為了他們一輩子幹活拉磨呀!咱們總要過幾天清閒日子的。”
海棠笑著說:“好了,我心裡有數,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把這杯水喝了出去走走吧,這裡雖然沒什麼風景,但是空氣溼潤,吸一口氣肺腑都是清涼的。”
扎拉豐阿知道勸不動海棠,只得暗暗嘆口氣低頭把水喝了。
京城裡面在御書房侍奉的太監們抬進來一扇紙屏風,上面是一幅圖,正是出京城後向西的鐵路圖,上面標註的有車站以及沿途的府縣。
這些太監把屏風放下後,悄悄退了出去,弘暉站起來走到屏風前看了看,轉身回去提起筆在硯臺上蘸了蘸墨水,隨後在屏風上開始寫字。
沿途官員以及各車站官吏的名字被他一一寫在了屏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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