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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別關門,你不回我訊息,我只能來找你了。”
他又往後看:“你也不想被拍到吧,我進去說,說完就走。”
韋嘉易不知道趙競能不能聽到他們說話,怕他只聽了一星半點,誤會更難以解釋,實在沒辦法,後退一步,讓潘奕斐進來了。
往裡走了幾步,韋嘉易把潘奕斐攔住了,沒讓他進臥室:“你在這兒說吧,找我有什麼事?誰給你我的房間號的?”
“嘉易,”潘奕斐避開了他的問題,只是露出了很慣常的懇求神色,對韋嘉易說,“我知道我這幾年對你有很多忽視,我先和你道歉,你消消氣。”
韋嘉易以前覺得潘奕斐是很溫和專心的人,科班出身,那麼努力那麼愛演戲,永遠演不到想演的角色,和自己一樣有點倒黴。但是現在只覺得他很煩,說的話都全沒有用,靠得又太近,韋嘉易後退了一步,防備地看著他:“你如果有事,能不能直接說?”
幾乎也想不起當時為什麼願意答應他給李明冕拍婚前照片了,其實是應該拒絕的。但是如果拒絕,可能不會再碰見趙競。不知道是好是壞。
終於意識到韋嘉易完全不想和他敘舊,潘奕斐才說:“嫻姐說約不上你的時間,你是不願意再給我拍照了嗎?”
“如果約不上,應該就是單純的約不上吧,”韋嘉易勉強地按捺著情緒,裝作不知道經紀人的拒絕,疑惑地問,“這事不能電話說麼?”
“我不想你誤會我,”潘奕斐說,“那些通稿我讓嫻姐刪乾淨了,以後也不會有。你找公關公司花了多少錢,我還給你。”
“不是我付的,”韋嘉易說著,忽然想起趙競說他好欺負,順便加了句,“我問問他再告訴你。”
潘奕斐大概也沒想到韋嘉易會這樣說,頓了頓,說“好”,又說:“那你現在還生我氣嗎?”
“我沒什麼好氣的。”韋嘉易不明白潘奕斐究竟為什麼一直求證他的態度,覺得迷惑,想了想,告訴他:“你要是沒做不好的事情,就不需要總是覺得我在氣什麼,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本來就不愛生氣。”
潘奕斐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向他靠近了一小步。
韋嘉易實在不喜歡潘奕斐這樣,往後退了退,腿跨進了臥室裡,餘光可以看到手機屏還亮著,心裡更煩了,維持不住好臉色了,不耐煩地問潘奕斐:“但你能不能別靠這麼近,沒事我要睡了,以後別突然不通知就到別人房間敲門,很沒禮貌。”
潘奕斐微微一愣,後退了些,忽然笑了笑,說:“韋嘉易,有靠山到底不一樣了。”
“你什麼意思?”韋嘉易皺起眉頭。
“裝什麼裝,你跟我有什麼區別?”他低聲問,“還不都是賣身?”
“你有病吧?”韋嘉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從來想不到潘奕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只剎那間全身發寒,冷得手腳都痛了,彷彿從未認識過眼前這個人。
潘奕斐的眼神愈發讓韋嘉易恐懼和噁心,不加掩飾地問:“你賣給誰了?”
韋嘉易反應過來,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得向後倒,罵他“滾”,潘奕斐又站穩了,笑了笑,說:“你以為這些人的熱情會長久嗎?以後被玩爛扔了才知道後悔,後悔不如現在老老實實拍照。”
他朝韋嘉易說完,好像終於將情緒和惡意發洩乾淨了,欣賞過幾秒韋嘉易蒼白的臉,後退幾步,開門離開了韋嘉易的房間。
韋嘉易靠著牆呆了幾秒,也可能很久,走回床邊,沒看螢幕就把手機翻了過去,按了好幾下鎖屏把影片掛了。掛完之後,手機立刻震了起來,他本來不想接,但一直震,最後還是接了,聽到趙競在那裡叫他名字,叫了好幾次,大概說:“我現在在去機場路上,很快來陪你。”
“我還要工作。”韋嘉易說。
“我陪你工作,”趙競好像是很急,怕韋嘉易拒絕,還說,“偷偷來不讓別人知道總行吧。”韋嘉易不說話,他又說:“明天早上我就到了,等你工作完我再帶你回家。”
關於憤怒與情緒管理,父母這樣教導趙競:有能力達成不代表可以隨性地做,正因能夠輕易製造無法逆轉的傷害,所以更應慎重行事。
根據家庭教育的行為準則,趙競一慣將個人的喜惡與實際的行動分開,儘量不作針對個體的損害。
去機場的路上,趙競讓秘書代表他打了幾個電話,對方聽上去有些驚訝,立即著手去辦。上飛機後,他先是睡著了,腦中出現韋嘉易的聲音,鼻間有他的氣味,就又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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