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慈悲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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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這種地方來,難怪剛才跑到落日頂上,敢情是事先跑去勘察地形?
他一把攥住醜漢的手:“這個地方不能進的!”
哪怕被穆府的人繼續追殺,也好過掉進這樣一個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知道這個地方?”醜漢平靜問道。
花綠重重頷首,以一種想讓他知道這是一件很嚴肅又恐怖的事情的口吻道:“那裡面……聽說關押的是酆都最兇惡最恐怖的存在,但它們在那裡面很慘很慘,聽說每天午夜時分,朔方城內都能聽到慘烈的哀嚎聲。”
醜漢看著繪聲繪色地給他講解這片林子的危險,那一雙漆色如墨的眸子似有笑意:“別怕,我才是最兇的,你連我都不怕,更無須怕那些東西。”
花綠傻眼了。
他哪是怕那些人,呃,好吧,他也怕那裡面被流放的惡鬼邪魔,但他更怕這片詭異肉麻的林子。
醜嘆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由於手感很好,他好像有些習慣性地想擼上一兩下。
花綠瞪了他半晌,見他始終無動於衷,他喪氣又彆扭道:“才不是呢,”
哪裡兇了,明明就很溫柔啊。
醜漢帶著他堅定不移地朝荊棘林走去,眼看著那一片毒荊棘越來越近,那明晃晃的尖刺眩晃著一種毒素的幽綠光,這東西要刺進面板,進入身體……
花綠小手的指甲挖進了醜漢的肉裡,全身僵硬,像即將被審判生死的巫子,卻不料,最後一刻的對峙,它們竟飛快收縮了回去。
就好像這醜漢身上有什麼叫它們畏懼的東西。
盤虯成古藤結的荊條散了開來,醜漢所至之處,形成了一個可容納的平暢通道。
花綠直接呆住了。
“它、它們怎麼不攻擊我們啊?”
他說著,便興奮又激動地從醜漢懷中伸出手,估計是想動作一下,但意外就在這時發生。
那見了醜漢跟見了鬼似的害怕逃躥的荊條,對花綠卻沒有免疫,一條墨綠的荊條卷著獵獵風氣,一個黑綠窄影一閃而過。
呀——
花綠眼前一花,他被嚇得閉上了眼睛,臉色慘白,但卻沒有如期等到他所說預想的痛意。
悄眯眯一睜眼,卻見那條扭動的毒荊棘正被一隻手牢牢地抓住,那上面的刺果然堅硬鋒利,只見手掌心的血滴下,但奇怪的是,那麼毒的荊條竟在這一滴血中,從尖端部位開始枯萎腐爛,最後一路化灰延伸爛至根部。
眨眼之間,之前還囂張吃人的東西就被滅得渣渣都沒有了。
“對、對不起,你是不是中毒了?你痛不痛啊?”
花綠看到他手上那個被排刺戳出的密集血洞,整個平整的掌心一片血肉模糊,淚一下就湧了上來。
醜漢用乾淨的手背輕輕地擦過他眼角滲出的淚水,淡淡道:“別哭,沒有中毒,這種傷已經好了。”
好了?
這種話拿來騙三歲小孩還行,可他快六歲了,根本不信。
花綠以為他是在安慰自己,但低頭一看,咦?那些血洞好像真的痊癒了,除了稍微乾涸的血跡之外,上面連一層皮都沒被蹭破。
“為、為什麼?”他訝道。
醜漢抱著他繼續朝前走去:“小孩,我既敢闖這片酆都禁地,便有必然的把握,人在做事之前,便得先對自身評估準確,魯莽跟一時衝動的行為,或許能幸運一回安然無恙,卻必然保不了你長久無虞。”
花綠若有所悟:“你是說,只有等自身強大了,才能去做這些危險的事情?”
“理解得很好。”
他的聲音真的跟他的長相不一樣,清冷緩慢的聲線一旦壓低,震動的頻率便發生了變化,莫名有種叫人受寵若驚的感覺,就好像被他特殊對待了一般。
“是你教得好。”
花綠經這一打茬,便忘了先前的驚嚇,臉蛋兒終於恢復了一些紅潤。
“讀過書嗎?”
“我識字的。”
他接話接得很快,生怕被人看低了。
“識字歸識字,書還是得多讀,書的內容它不一定能夠讓你瞭解人生,但卻能增加你人生的深度。”
他歪著頭:“你是先生嗎?”
“自然不是,但我可以給你當先生。”
花綠有些不滿:“不是說給我當爹的嗎?”
“你既有親生父母在世,又何必去認別人?再者,我也有孩子,自然便不能給你當爹了。”
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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