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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們告退離去,侯俊鋮掃了一眼她們的背影,很想詢問一番,但看到侯子溫愈發嚴肅的面容,也只能閉上嘴,給他倒茶添水。
“你與陳家的婚約,可還記得?”侯子溫開門見山的問道:“為父知道你不想娶那陳家的女兒,但你也早過了婚嫁的年紀,一直拖著也不是個事,之前你說去湖南求學也就罷了,如今既然已經回來了,早日去廣東完婚吧。”
侯俊鋮凝眉回憶了一會兒,這具身體的原主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對方也是書香門第、官宦之家,但直到被侯俊鋮穿越奪舍都沒和女方見過一面,而且記憶之中女方有些任意刁蠻的風言風語,似乎不是個良配。
原主那般老實聽話的人都不願意去娶那位陳家小姐,侯子溫這般封建大家長的獨裁作派,卻任由兒子拖延到現在,可見那些風言風語並非憑空捏造。
侯俊鋮自然也是不想去娶那位陳小姐的,不說名聲的問題,他剛從湖南迴到江西,連家裡的事都沒理清楚又跑到廣東去,單單是在路上就浪費了太多寶貴的時間了。
再說了,若是侯俊鋮猜測的沒錯,三藩之亂一起,廣東也是兵亂的中心,廣東同樣不安全,相對而言,在江西好歹還有侯家數代經營的老底子,實在不行還能往石含山裡一鑽,閃轉騰挪的空間也大得多。
“兒剛回江西,還想在父親身前盡孝一番……”侯俊鋮使出了拖字訣,恭敬的拒絕道:“兒想呆在家中、聽從父親的教導、替父親分憂,婚嫁之事……兒不心急。”
侯子溫皺了皺眉,瞥了侯俊鋮一眼,啜了口茶,默然了一陣,嘆道:“王船山是個瀟灑的人物,與我侯家家學走的不是一條道,本不該把你送去他那求學,才多少時日?心性就給攪得散漫了。”
侯俊鋮正要爭辯,侯子溫卻擺了擺手:“罷了,你既然不想娶那陳家女兒,就先這麼拖著吧,日後為父再找機會解除婚約便是,你車馬勞頓、又病體初愈,先回房去休息吧,明日早禮也免了,好生將養身子。”
侯俊鋮鬆了口氣,朝侯子溫行禮告退,出了亭子,天已經漸漸的黑了,只剩下一抹晚霞還掛在空中散放著微弱的光芒,侯管家和侯七提著燈籠等在亭外,見侯俊鋮出來,兩人一起恭敬行禮。
藉著燈籠的光亮,侯俊鋮發現侯七兩邊臉頰上都烏紫一片,正要問詢,亭中已經傳來侯子溫的聲音:“侯七在外頭嗎?讓他進來見我!”
語氣中藏著一絲怒火,連侯俊鋮都聽得清楚,侯七渾身一抖,垂下頭去,跟在侯管家身後進了亭子,侯俊鋮看著遮下的帷簾,不由得長嘆一聲:“有這麼個爹……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不過如今他也沒心情去擔心,舟車勞頓,身體卻是疲累的很,滿腦子的疑問又一點沒解決,還在侯子溫的高壓下應撐了一個多小時,精神上也疲乏不堪,確實急需休息,便在家奴的引領下往自己的廂房而去。
侯俊鋮的廂房位於東院之中,侯家大宅裡西院是女眷居住的地方,東院則是男眷居住之地,但侯俊鋮是家裡的單傳男丁,偌大的院子裡只有他一個人居住。
侯俊鋮在院裡走了一圈算是熟悉環境,回了廂房洗了個澡,侯七捧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少爺,老爺吩咐大夫給您熬了些補身的湯藥,叮囑奴婢服侍少爺用完。”
侯俊鋮點點頭,看著侯七面上的青紫,略帶歉意的詢問道:“你是因為我的關係,才被父親罰了?”
侯七垂下頭去,語氣依舊是無比恭敬:“奴婢護衛少爺不利,合該受罰,老爺只是掌了奴婢的嘴,已是天大的恩情了,奴婢從小學著侯家的規矩,早已習慣了。”
“不該習慣的……”侯俊鋮心裡很是過意不去,看著侯七一副恭敬的模樣,搖了搖頭:“沒有人天生就該當奴才的。”
侯七垂著頭沒有接話,默然一陣,忽然抬起頭來,臉上掛著一副討好的笑容,捧著湯藥遞到侯俊鋮面前:“少爺,您一路舟車勞頓,還是早些歇息為好,這湯藥得趁著溫熱用完,涼了可就會發苦了。”
侯俊鋮點點頭,接過瓷碗,將碗中的湯藥緩緩飲盡,漱了口便往床邊走去,只覺得身子一陣酥麻,隨即便頭重腳輕、四肢無力,險些軟倒在地,侯七趕忙上前扶住,衝著廂房外大喊道:“老爺!藥效起了!”
廂房大門被推開,七八個健壯的家奴衝了進來,一人提著一把麻繩便要將侯俊鋮綁縛,侯子溫跟在他們身後,身旁的老管家上前幾步,叮囑道:“仔細些,只要讓少爺掙脫不得便行了,莫傷了少爺!”
侯俊鋮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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