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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岳飛的堅決命令下,宋軍堅韌奮戰,窮追猛打,斬獲極盛。
在統計戰果時,宋軍才發現,這是金軍四個猛安。金軍猛安雖然都不是滿編九百人,但每個猛安也有八百人以上,這也就意味著這支金軍人數至少三千三百人。
但在宋軍咬牙竭力追擊下,僥倖逃脫者不足五百人。
而且因為宋軍各路將領的猛烈攻擊,金軍被打的暈頭轉向,所有人都印象深刻,己方勉強拼湊的陣型,時時刻刻都在遭受四面八方的宋軍衝擊。
而且宋軍在落日餘暉下,旌旗林立,波浪狀漫山遍野衝鋒的那一幕,實在是給金軍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這導致,在黑夜的交戰中,金軍對宋軍的人數形成了極大的誤差印象。
所有幸存的金軍,都一口咬定,宋人漫山遍野,旌旗蔽日。
這絕不是他們在故意誇大宋軍規模以掩飾自己的戰敗,而是他們心中真實的印象就是如此。
而且金軍近三千的屍骸,密密麻麻鋪滿汴河沿岸,實在是太有說服力。
哪怕有人客觀分析,宋軍不可能有大規模部隊埋伏,也無法說服金軍將領。
驕橫的金軍將領,還沒有體驗過被岳飛支配的恐懼,此時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他們眼中的南蠻子可以以少勝多,幾乎將金軍打的全軍覆沒。
於是在當夜,東京城下的粘罕便收到了陳留守將的急報。
深夜被喚醒的粘罕看完軍報,一瞬間雙眼佈滿血絲,憤怒的將其撕得粉碎,大吼道:“四個猛安,其中甚至有一個女真猛安,居然被一群南蠻打得幾乎全軍覆沒。廢物!蠢貨!將其主將斬首示眾!”
信使滿頭大汗,戰戰兢兢得回道:“國相,主將首級已經被宋人砍去。”
“啊!廢物!那就把副將處死!”
“副……副將,首級也被宋人取走了。”
國相粘罕只感覺怒意衝冠,頭暈目眩,起身一腳將信使踹倒,怒罵道:“滾!滾!滾!這群廢物,所有千戶全部處死。”
信使急得淚都要掉下來了,委屈得回道:“國相,沒有千戶逃脫。都被宋人取了首級。”
眼見暴怒的國相,怒目圓睜,恨不得把怨氣全灑在這名信使身上。設也馬揮了揮手,將信使趕出房間。
然後問道:“爹,南方果真有大量宋軍?”
粘罕扶著額頭坐回椅子上,調整了許久的呼吸,才說道:“應天府的軍隊可能會北上。但在陳留大敗我軍的這支宋軍必然規模有限。”
設也馬不可思議的說道:“父親意思是宋軍以少擊眾,大敗我軍?何時宋軍有如此戰力了!”
還有句話設也馬沒敢說,若南京方向的宋軍都有如此戰力,那東京城下的金軍豈不是十分兇險?
粘罕斷然說道:“這必然只是宋人一支精銳,不可能南軍盡有如此戰力。”
設也馬皺著眉頭,說道:“可這未免也太巧了。剛談完各部自己收拾殘局,一支精銳軍隊就出現在南方。會不會是斡離不故意洩露的訊息。”
粘罕面色陰暗,若真是如此,那形勢就十分嚴峻了。西路軍本來就有西方壓力,再出現一支棘手的南軍。
到時候圍困東京功虧一簣,主要責任都要掛到自己頭上。
不過粘罕有沉毅之氣,經世之識,很快壓制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呵斥道:“放肆,竟然敢直呼二太子名諱,若有下次,自己去領八十軍杖。”
設也馬碰了一頭晦氣,不敢再多嘴。
粘罕吩咐道:“雖然不清楚宋人意圖為何,但南方必須肅清。你帶五個我族猛安南下,以鐵騎遊弋周圍。務必搜出敵軍蹤跡。”
不放心設也馬的衝動,粘罕吩咐道:“若遇到敵軍,以監視、防禦為主,絕不可主動攻擊。等婁室在西方決出勝負,再平定南方形勢。”
設也馬吃驚的問道:“帶走五個我族猛安,爹手裡哪還有多少軍隊?我怕宋軍得知訊息,突襲青城,對爹不利。”
粘罕毫不在意,說道:“無妨,若形勢嚴峻,我會與宋人和議,以拖延時間。五個猛安,你可以在南城抽調兩個,西城抽調三個。”
想到和議,設也馬安心了許多,只要大金國提出和議,宋人君臣必定像見了骨頭的狗一樣,衝上來搖尾乞憐。
而就在設也馬率鐵騎沿汴河滾滾而下時,岳飛率領的宋軍卻已經抵達了東京城外,已經可以遙望見東京城那宏偉的城牆。
帶御器械徐衛現在是對岳飛的兵法佩服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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