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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狗的詛咒

在東歐一個經濟低迷、陰霾常覆的國度,安德烈,一位剛從大學畢業的青年,正深陷生活的泥沼。往昔校園裡的壯志豪情,在畢業即失業的殘酷現實前,碎成了一地泡影。他蝸居在城郊那間祖上傳下、如今卻破舊不堪的老宅裡,四面剝落的牆紙、吱呀作響的地板,如同他飄搖不定的人生寫照。

那是個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夜晚,窗外風在狹窄街巷裡橫衝直撞,發出鬼哭狼嚎般的聲響,安德烈對著電腦螢幕,眼神空洞地瀏覽著毫無希望的招聘啟事,簡歷投遞如石沉大海,焦慮與絕望在這狹小空間發酵。就在這時,一聲突兀、低沉且飽含惡意的狗吠,仿若一道利箭,穿透老宅腐朽的門板,直直扎進他緊繃的神經。

安德烈身形一僵,寒意自脊樑攀升,在這周遭鄰居稀少且大多為暮年老人的地方,哪會平白無故冒出這般兇悍的犬吠?他嚥了口唾沫,手顫抖著握住門把,猶豫再三後,猛地拉開了門。昏黃燈光艱難地撐開夜幕,卻照見了此生難忘的驚悚一幕——一隻體型壯碩、皮毛雜亂且沾染著斑斑血跡的大狗,咧著嘴,嘴角幾乎要撕裂到耳根,那尖銳獠牙森然外露,在朦朧光暈下泛著冷光,而它的雙眼,幽綠仿若鬼火,直勾勾盯著安德烈,恰似鎖定了獵物的惡魔,周身散發著腐臭與血腥交織的氣息,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它那扭曲、凝固在臉上的“笑容”,恰似猙獰鬼臉。

“該死!”安德烈咒罵一聲,下意識想關門,可那怪狗動作迅猛,前爪已搭上了門邊,低沉吼聲持續在喉嚨滾動,安德烈拼盡全力,用肩膀抵住門,在一陣力量抗衡後,才驚險將其關在門外,靠著門滑坐下來,心臟狂跳,猶如失控的戰鼓。

此後,日子仿若被邪祟纏上。每晚,那恐怖狗吠準時響起,安德烈用桌椅堵住門,蜷縮在床上,冷汗浸溼被褥,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精神幾近崩潰。更詭異的是,白天他會在老宅各個角落,瞥見似有若無的狗影一閃而過,牆角無端出現溼漉漉、散發惡臭的爪印,那形狀恰似門外惡犬所留。

為求心安,安德烈向街區僅剩的幾位老人打聽,老人們聽聞描述,臉色驟變,神色滿是諱莫如深與恐懼,許久,一位顫巍巍的老嫗才囁嚅道:“孩子,那或許是‘微笑狗’,傳說它是被詛咒的怨靈所化,凡見過它真容之人,厄運便如附骨之疽,甩不掉、逃不開,直至被絕望吞噬吶。”安德烈只覺頭皮發麻,卻又不甘坐以待斃,他在圖書館古籍區翻找資料,期望尋得破解之法,泛黃書頁裡,零碎記載拼湊出模糊線索——“月圓之夜,攜聖器至黑森林深處,以鮮血獻祭,或可解咒。”聖器是何物、黑森林又在哪,皆無詳述,可安德烈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稻草,決心孤注一擲。

月圓之時,安德烈揣著一把從古董店淘來、據說有辟邪之力的銀匕首,踏入了城郊外那片神秘幽深、傳聞中常有邪祟出沒的黑森林。月光艱難穿透茂密枝葉,灑下慘白光斑,地上腐葉堆積,每走一步都似陷入無底泥潭,四周靜謐得可怕,僅有他急促呼吸與凌亂腳步聲。不知深入多久,霧氣瀰漫而起,朦朧間,一尊腐朽、刻滿詭異符文的石臺突兀出現,石臺周遭,血紅色蘑菇星星點點,似是不祥徵兆。

安德烈心一橫,割破指尖,殷紅鮮血滴落在石臺,剎那間,狂風呼嘯,吹得樹枝狂舞、飛沙走石,濃霧中,那微笑狗身形緩緩浮現,雙眸閃爍著嗜血光芒,一步步逼近,口中涎水淌落,“笑聲”迴盪在林間,尖銳刺耳、仿若能撕裂靈魂。安德烈緊攥匕首,手背青筋暴起,在狗撲來瞬間,側身閃躲,順勢將匕首刺向其肩胛,卻似刺在鋼板之上,只擦出一溜火花,那狗憤怒轉身,巨爪一揮,安德烈胸口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染紅衣衫。

受傷的安德烈體力漸失,腳步踉蹌,被樹根絆倒在地,絕望籠罩之際,他餘光瞥見石臺底部有個暗格,奮力爬去開啟,裡面竟是一面古樸銅鏡,鏡中映出的微笑狗竟褪去猙獰,化為一道人形黑影,淒厲嘶吼,似在抗拒著什麼。安德烈心領神會,將銅鏡對準狗,光芒乍起,黑影在光芒中扭曲、消散,那令人膽寒的狗吠與“笑聲”也戛然而止,只剩林間風聲嗚咽,安德烈癱倒在地,精疲力竭,卻知道,這場與詛咒的生死博弈,自己僥倖勝了一籌,只是餘生,這驚悚經歷將如噩夢,永遠盤桓心間。

:()村叟閒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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