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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酒,早上要走,就偷偷摸摸走嘛,還光明正大從正門出去。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開門,就瞧見那婆娘在和人嚼舌根,還跑來問我是不是找了相好……”

左凌泉早上離開時,確實沒想這麼多,他問心無愧道:

“這是酒肆,我過來喝酒,和湯姐清清白白的,要走自然走正門,哪有偷偷摸摸的道理,那不是做賊心虛?”

“……”

湯靜煣想了想,好像也是,便把怨氣又發現在了那個婦人身上:

“那個死婆娘,是我四舅的姘頭,本來是個勾欄窯姐兒,別的不行,就喜歡背後損人。”

左凌泉沒想到那婦人還和湯靜煣有親戚關係,一時間不好接話。

湯靜煣和左凌泉抱怨,自是想左凌泉和她一起數落對方沒德行,見此又解釋起來:

“我娘是姓陳,陳家在京城也算是大戶人家,御史臺的監察御史陳茂德,算是我二姥爺。”

“哦?”

左凌泉稍顯意外,他還以為湯靜煣是個孤苦無依的小家碧玉,沒想到家裡還有人在朝中做官。

只是,湯靜煣對這些親眷,並沒有感到絲毫自得,甚至很反感:

“當年,我姥爺是陳家老大,打理著家中生意,臨河坊有十幾家鋪子是我姥爺的,可惜我姥爺只有一個閨女,沒有兒子。後來我爹進京趕考,遇上了我娘,兩個人成了親。

我出生的時候,莫名發生了一場大火,把半個臨河坊都快燒沒了。

我叫‘靜煣’,就是因為‘煣’是被火烤彎的木頭,本來是‘禁煣’,為了好聽才改成現在這樣。

那場大火過後,我娘剛生下我又受了驚嚇,不久後就走了;我爹為此得了心病,在我還沒學會走路的時候也走了;我被姥爺姥姥帶著,起初還好,可自從姥爺姥姥駕鶴西去後,一切都變了。

我二姥爺,也就是陳茂德,有好幾個兒子,都不怎麼爭氣。我姥爺一走,陳家人自然就看上了我家的產業,說我娘是嫁出去的外姓人,要把產業都收回去。

我自是不樂意,跑去告官,官府也不好管,因為產業確實是陳家祖業;後來還是老張看不下去,跑去找了緝捕司的主官出面說和。

那主官說,我娘是陳家人,我即便不姓陳也有陳家血脈,沒出嫁又無長輩,無立身之本,陳家作為親眷就得盡撫養之責,不能收回家產,否則有違公序良俗。

緝捕司主官,官比陳家大,陳家就此倒是敢不來強佔了,但背地裡還是不要臉,從十四歲起就四處給我張羅婚事,想讓我嫁出去,好順理成章把產業佔了。

這些產業都是我姥爺和我孃的,憑什麼給他們?所以我就不嫁人,死也要把這些產業守著……”

這些委屈事兒,也不知在湯靜煣心裡憋了多少年,端著小酒碗絮絮叨叨,說到最後眼睛都紅了。

左凌泉認真聽著,漸漸也明白了湯靜煣的境遇,對陳家也有不恥和鄙夷:

“這個陳家,真不是東西,明目張膽吃絕戶,也不怕遭報應。”

“我是外孫女,理就不站在我這邊,能有什麼辦法?我反正是和他們耗著了,就不嫁人,反正我年紀小,死也是他們先老死……”

……

落日黃昏,河畔小街行人如織。

湯靜煣在酒肆裡吐露心聲,左凌泉坐在旁邊認真聆聽。

兩個人都未曾注意到,一艘烏篷船從門外的河道上飄過,船篷裡探出兩雙眼睛。

“就是那個小子,我早上親眼瞧見他從湯靜煣屋裡出來……”

船篷裡,早上賣包子的婦人,小心翼翼藏著臃腫身形,和旁邊的中年男人說著話:

“湯靜煣肯定有了男人,咱們把陳家兄弟叫過來,現在就捉個現行,我看她還有什麼理由不還房契地契……”

中年男人是陳家老四,長年在京城混跡,再不學無術也有了些眼力勁兒,並未聽婦人的慫恿。他三角眼微眯,仔細打量酒肆中的左凌泉:

“這小子身上,穿的好像是雲中錦的袍子,看質地少說上百兩,家裡肯定非富即貴,你可知道身份?”

昨天兇獸鬧那麼嚴重,中年婦人就在街上,自然知道,她連忙道:

“聽人說,好像是禮部侍郎家的親戚,叫什麼左凌泉……”

陳老四眼角一抽,跑上門捉現行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罵道:

“你這蠢婦,禮部侍郎正三品,比我爹官都大,這敢鬧?”

“官大也不能不講理啊,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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