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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平浪靜的食人潭中,血紅未散,早已顯得波平浪靜,看起來,並無異常。其間玄妙,讓人匪夷所思!
祁善來得洞口,洞口見方不大,裡面略有亮光,便小心翼翼地向著洞內挪去。
走出幾步,突聽得那盤旋高空的巨鷹,發出一聲驚吼,穿雲裂石,如雷貫耳,百囀千聲於深谷之中,久而未絕,迴盪山澗,宛若就在耳際,祁善一愕,回頭觀望,卻見那隻體型如牛般大的雄鷹,活靈活現就懸停在洞口邊緣,若非這般零距離接觸,祁善真不敢相信,世間會有如此大的巨鷹,方才在谷底見它,其距萬里,根本無法用肉眼去辨清它體格的大小。
巨鷹雙目,如墨斗般大,深邃而明亮,炯炯有神,如星河日月,柔中帶著璀璨,也如那慵懶的朝暈,火紅而盡是綿柔;鷹的雙腳,足有祁善胳膊般粗細,讓人不可思議;其靈動的長嘴,似祁善臂長;那如彎刀般的嘴勾,定可拿人頭顱就如探囊取物;渾身黑褐長毛,尖而有型,鱗次櫛比,活像篦子梳過一般,整過外形,看上去兇猛如虎,其體內,感覺有萬頃之力用之不竭一般,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如此稀罕神物,真是讓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巨鷹懸滯在洞口外,一直做著小幅度的動作來保持身體平衡,上下左右輕微挪動,遲遲不肯退去,像是在覓食,又像是在監視著祁善的一舉一動。
祁善見其兇惡的眼神,漸漸開始慌神,臉上湧出的駭意,難以掩飾他內心的恐懼,畢竟巨雕那靈動的眼神,一直就沒離開過祁善的身體,貌似在蓄勢待發,隨時準備著向祁善發起進攻一般。
別的不說,單憑這巨鷹的體型,便可輕而易舉叼走一人,叫祁善怎不心裡發怵?他試著擺手驅趕巨鷹,可那巨鷹,卻是視而不見,就一直守望在洞口外,久而不去。
祁善見驅趕無用,便沒在理會,想到自己武功高強,又有大刀在手,對付這麼一隻不倫不類的巨物,當是綽綽有餘。
祁善最好奇洞內是否藏有什麼貴重之物?也不屑與這龐然大物在此耗費時間,一邊戒備,一邊緩緩向著洞內退去。
祁善進得深處,洞內陰森,空無一人,不覺背部發涼,探頭看巨鷹動靜,卻見那隻巨鷹,仍是保持著原來的動作懸空停滯。也不知它意欲何為?畢竟,人畜難通,或許在這洞中,真有它留念之物,故才遲遲不肯離去。
祁善回頭望向裡洞,不覺面泛怯意,微微一笑,輕言自語道:“這石洞鬼火孤鳴,寒氣逼人。令人毛森骨立。這隻怪鷹,死死守在洞口不肯離去,倒不失為一個良伴。”
洞中,略有亮光。
祁善藉著熹弱微光,觀望四周,見洞內家徒四壁,並不寬敞,洞內擺設一覽無遺。
洞內陳設簡單,最裡頭有一張木床,木床旁邊,有一個陳舊不堪的小櫃子,洞的左邊,地面平整,石壁光滑,一看就是平日裡何一天練功的地方。洞的右邊,三兩炊火用品,樸陋無華,這該是何一天平日埋鍋造飯的地方。
祁善徑直向內走去,行至床邊的小櫃子旁,見那櫃子表面,略見塵土,似很久無人開啟過一般。
祁善謹小慎微,緩緩蹲身下去,伸手啟開櫃子,見裡面空空如也,隨即合上,起身向那木床走去。
走到木床旁邊,祁善仔細看了榻上之物,一件薄薄的被褥,放在床角,摺疊有型,十分整齊,別無他物。
見洞內之物,百無一用,祁善頓時失望透頂,站在那裡思索一陣,又伸手掀開榻前破舊的枕頭,一看,仍是空無一物,為解心頭之氣,隨手一扔,枕頭已被他拋在地上,沉甸甸的感覺,讓祁善感到異常。
祁善貓腰再次拾起枕頭,運力一震,枕頭裡的一些碎絮,星星點點,灑落一地,並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祁善失望至極,跺腳說道:“我祁善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竟來到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邊說,已邊向著地上的小櫃子一腳踢出,“嘭”的一聲,櫃子飛出,撞擊在對面的石牆之上,小木櫃子,頓時被撞得七零八落,散落一地。
隨著櫃子木屑翻飛,那邊石牆之上,陡然響起一陣轟鳴之聲。
祁善一愕,循聲望去,頓時喜出望外,敢情櫃子撞擊到了石牆上的密道機關,石門啟開,發出雷鳴之聲。
祁善一個縱躍,便到了聲響之處,石牆一角,一道石門正緩緩開啟,祁善欣喜若狂,門未開盡,便已迫不及待地一頭扎進了密道中去。
密道里,暗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固然寸步難行,可利慾薰心的祁善,可顧不了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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