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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荷華面色凝重,聲音低沉地說道:“經過這一番事情之後,他似乎改變很大。曾經那個瀟灑、無牽無掛的人,如今卻彷彿失去了這世間所有的歡樂和希望一般,整個人都變得鬱鬱寡歡,心事重重。”一旁的柳心洩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或許讓他獨自靜一靜也是好的,畢竟遭遇如此重大的變故,需要時間來調整心態和重新審視自己。只不過從今往後,他就是抒浪臺的頭號人物,將會與我們站在對立面,恐怕會成為我們強勁的敵手。”
聽到這番話,溫荷華不禁皺起眉頭,滿心疑惑地再次開口問道:“柳爺,您說的這些話實在讓我感到十分不解。他既然選擇前往抒浪臺擔任臺首一職,按常理來說應該會成為我們的朋友才對,怎麼反而變成了我們的敵人呢?”
此時,只見岑滋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召窟,緊隨其後一聲不言,而柳心洩則將雙手交叉抱於胸前,目光深邃地凝視著遠方,然後轉頭對著溫荷華認真地解釋道:“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每個人所處的位置不同,所面臨的處境和名利關係也各不相同,所思所想亦會有所差異。雖然目前還無法確切知曉他內心真實的想法,我判斷以他魄力,必定會成為抒浪臺有史以來最傑出的臺首。正因為如此,我們和抒浪臺之間難免會有更為激烈的較量。不過這都是後話,目前來說對我們沒有什麼威脅,抒浪臺內各種勢力暗流湧動,在那些人看來皇甫恢雨只是個外人,他初出茅廬,如何收服人心還需要耗費很多精力和時間。”
“這下糟了,日後我該如何與他共飲。”楚旗風憾道。
柳心洩卻不以為然:“凡事皆無定論,究竟會怎樣,且讓我們靜觀其變吧,你若想飲酒,在下自當奉陪,只是我的酒量可遠不及皇甫恢雨那般驚人,你們那次斗酒一事我可是聽說了,那場面可真是要命。”艾淡竹曾囑咐過柳心洩務必要忌酒,此刻他竟然不顧艾淡竹的話卻揚言要陪楚旗風喝酒,楚旗風知道他一定是在說笑,心情卻頗為愉悅,回應道:“哈哈,沒想到江湖傳言心狠手辣的六指琴魔竟然如此仗義,不過柳爺你還是遵照阿竹姑娘的叮囑為妙,我可不敢當這個罪人。”
楚旗風說完,薛銀序便帶著眾人離開大業返回堪草書院,溫荷華轉頭對石溯說道 :“橫業江溯,既然我們在這裡碰面,不如你就跟我走吧。”
石溯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默默跟在她身後,走了一段路才小心對溫荷華說:“從今以後在別人面前還是叫我石溯吧,不要再稱呼那個雁敘名字。”
“怎麼,回到訓國你就這麼快把雁敘的事給忘了?小石溯!”溫荷華說完見石溯沒有回話,便不再追問下去,連忙跟上去與岑滋走在一起。
兩人年齡相差懸殊,個頭卻相當,一路上溫荷華一個人對著岑滋侃侃而談,但岑滋只顧著緊跟在柳心洩的後面走路,卻不搭理她,無論溫荷華怎樣挑逗,都無濟於事,溫荷華卻不甘心,越說越上頭:“柳爺你這小徒弟不會和山如面姑娘一樣是個啞巴吧!要麼就是個聾子?我都說得如此口乾舌燥了,怎得他一句都不肯理我。”
“那你就安靜點,省點力氣。”柳心洩頭也不回冷冷地說。
溫荷華連忙追在柳心洩身前,邊後退邊說:“不說話那得多無聊啊,就讓我給大家解解悶兒。”
“滾!不需要。”
溫荷華吃癟,只得重新與岑滋走在一起,從口袋裡拿出各種好玩的玩具和小吃食遞在岑滋面前,岑滋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將召窟緊緊抱在懷裡。
天色將暗,田野裡蟲蛙和鳴,已經走到鹿星澤邊緣,眾人在路邊小憩,岑滋卻在不遠處站著,呆呆地望著一溜兒開了粉白花兒的荊條棵兒出神,溫荷華走過去,聽見一陣悅耳地蟲鳴,叫聲甚是明亮且與眾不同,彷彿在獨奏一段古雅瑟曲。
溫荷華眉開眼笑:“哦,原來你對這個感興趣,你且等著。”
溫荷華立即跳進荊叢,在裡面扒拉了好一陣子,岑滋在外面望眼欲穿,終於聽溫荷華叫道:“捉到啦!這傢伙偽裝的真好。”
隨後溫荷華跳出來,手裡託著一個渾身碧綠腦袋尖尖的螽斯,若不仔細看就像是一片大大的樹葉。“怎麼樣,喜歡嗎?”
“好大一隻蟈蟈!”岑滋終於開口說道。
“這並不是蟈蟈,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叫它蟈蟈。”
岑滋點點頭,從溫荷華手裡接過來,螽斯伸開腿,加上整個身子比他的手掌還要長。“小心點,它生氣了可是會咬人的哦!”溫荷華提醒岑滋,轉身就地取材做了一個木籠子,將螽斯裝在裡面,不一會這隻螽斯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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