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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好、比他人緣好;明明都長得差不多,憑什麼他喜歡的姑娘都喜歡我爸。”
陳向竹荒唐地笑了:“起初,我居然還試圖理解他,我也想知道憑什麼都喜歡我爸。”
“是不是當初他喜歡的姑娘不喜歡我爸,他就不會讓我去死了。”
“然後呢?”趙財八沉聲道。
“然後我就被他說煩了,跟他翻臉了。”
趙財八瞳孔顫了一瞬:“你那會兒多大?”
“14。”
趙財八話堵在嗓子眼:“他……從你幾歲開始跟你說這些的?”
“8歲。”
怪不得會試著理解大伯。8歲的小孩能懂什麼?
整整七年。
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
她終於懂了。
和一個8歲小孩說這些——真不要臉。
“所以你怎麼反抗的?”趙財八注視著她。
他頭一回目光如此凝重,都有點兒讓陳向竹不習慣了。
陳向竹感到彆扭,端坐起來了些:“我先是和他商量,能不能不要對我說這些。他偏不,他說他弟的女兒活該聽他的‘悲慘上半生’。”
“我沒辦法,只能任由他說。後來我實在聽厭了,就和奶奶告狀了。”
趙財八聆聽到這,認真問:“奶奶信了嗎?”
“半信半疑吧。畢竟也是她親生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原本兩個兒子,那會兒也就只有這一個兒子了。”
“奶奶沒管?”
“管了。”陳向竹陷入回憶,是奶奶為難的臉。
“他不認,又哭又鬧,奶奶沒有辦法。”
趙財八抿了下唇,下一秒——
“所以,我就幹了件缺德事兒。”陳向竹坦白道。
“啥事?”
“當然是打架啊。”陳向竹坦然道,“既然商量沒有用,奶奶也沒法子,那我就親自來。”
“原本我不想這麼對大伯的,可因為告狀這一遭,他開始趁我放學的時候過來找我,偷偷打我、掐我。”
她的眼神變得和當初一樣狠戾:“那我就還給他,我也趁他掐我罵我的時候偷偷錄音。然後放給奶奶聽。”
“最後我和他打了一架。”
趙財八問道:“誰贏了?”
“我贏了。”陳向竹輕巧道。
兩個人一起進的醫院。
她躺了半個月。
但她不說。
“他和一個14歲的青少年打架還傷那麼重,當然是我贏了。”
她站起身戲謔道:“經此一‘役’,我和他從此勢不兩立,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啊。”
趙財八正要開口,一道手機鈴聲打破沉悶的氛圍。
“我的電話。”陳向竹拿起沙發上的手機,“餵你好?”
“警察局,你是不是入室盜竊的報案人陳向竹?”
“欸對對對,怎麼樣?是有訊息了嗎?”她連忙答覆。
“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有點情況,麻煩你過來一趟,好吧。”電話裡說道。
“行,我馬上就來!”陳向竹結束通話電話,三下五除二地就將重要的隨身物品放進帆布包。
“走!我們去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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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警察局時,處理他們案件的警察剛好就在大廳。
陳向竹向他跑去,瞥了一眼警察的姓名牌:“您好杜警官,我是陳向竹,請問喊我們過來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嗷不是什麼大事兒。”杜教官說道,“嫌疑人是你的大伯,他現在怎麼著都不認他入室盜竊,說要和你當面對峙。”
你大爺的。
陳向竹心裡暗罵一聲,點頭回道:“行,我知道了,那他現在在哪兒,我去見他。”
二虎相鬥必有一傷,一語成讖。
“跟我來吧。”
陳向竹和趙財八對視了一眼,跟隨著杜警官前往調解室。
陳建與他的妻子正坐在其中。
陳向竹剛走進去,陳建便破口大罵:“畜生玩意兒啊你!居然敢報假警抓我?!我是你的長輩你這是不孝你知道麼!!啊?!!”
“我孝個屁,你都不孝還有臉讓我孝順。”陳向竹早有預料,十分平靜地罵出口,應對自如。
“還我報假警?”她陰陽怪氣道,“人兒警察查得清清楚楚,輪得到我來指你啊?”
“你這個…!”陳建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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