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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沒事了吧。”
二人並肩走著,陳向竹盯著自己的腳尖,再次內疚地道歉:“對不住啊,你幫我處理傷口,我還用瓶子把你的嘴吸腫了。”
她以為會等到財神的責怪,可卻只聽見他蘊含笑意地:“哼哼~”
陳向竹意外地眨了下眼,抬起頭,側目看他:“你笑什麼?”
財神側頭湊進她,語氣神秘道:“你說你…”他注視向她的雙眼,陽光打在瓷磚上反射進他的眼底,亮晶晶的,“遇見我之後說了多少次對不起了?”
陳向竹愣了下,終於明白為何會覺得他眼裡有些狡猾。
原來是在反擊她昨天的打趣呢。
她忽地笑出聲:“好吧,既然我說對不起都沒用,那就用下午我一個人整理來表達歉意吧。”
“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啦。”財神粲然一笑,可下一秒又“咳咳”兩聲,正色道,“不過你都這麼說了,我肯定不能駁你的好意!”
他板著臉,可惜壓不住的嘴角暴露了他躲過打掃後的竊喜。
陳向竹好笑地望著他抽搐的臉頰,見他們走出了醫院,於是壓低聲音問:“你為什麼不願意用法術變回原樣啊?這樣不是更方便些嗎?”
“而且,哪有人叫趙二肆啊?”她想起財神掛號時用的身份證,不解道。
“首先——”財神瞧了瞧周圍的人,湊到陳向竹身邊小聲答,“因為我害怕我再在凡間使用法術會被上面懲罰。”他伸出一根手指怯怯地指向天。
“其次,我老闆姓趙,我是他的第二十四個員工!”他雲淡風輕道,“既然我沒有名字,在這兒又需要身份證,所以我就叫這個名字啦~”
陳向竹聽後癟癟嘴:“啊…這個名字是你老闆給你取的啊?”
“不是啊。”財神搖搖頭,“我自己隨便說的。”
“隨便說的?什麼時候?”陳向竹問。
財神轉到陳向竹身前定下腳步,微微彎下背與她對視,叉起腰,佯裝責怪道:“你還好意思說!就是你那天報警把我抓進警察局的時候啊,警察讓我補的身份證。”
陳向竹眉毛一抬,頓悟道:“嗷~”她伸出一根手指點點,脫口而出,“就你的頭卡在門裡那次啊。”
她目光向上瞟,想起那個搞笑的畫面,嘴角逐漸上揚。
霎時,余光中瞥見財神鼓起嘴巴。
她立刻十指併攏拍到大腿上,老實道:“我說呢,你一神仙怎麼還有身份證。”說完,還乾笑了兩聲,“哈哈。”
她抿住唇,偷偷觀察財神的神色。
財神“哼”了一下,抬起腳就繼續走。
陳向竹在他的身後輕輕掌了自己一記嘴,懊悔地念叨:“我這破嘴,剛犯了錯還惹他。”
她三步並作兩步趕上財神,拍拍他的肩膀:“欸。”腦袋企圖伸向財神面前,可惜身體不夠長,只能將將在他的手臂旁,“那你為什麼還說你沒有名字啊?”
“隨便選的名字怎麼能叫名字呢。”財神放慢了步伐。
可惜陳向竹沒領會到他的意圖,竟然又停下腳,思索了下,才頷首道:“確實。”
“所以…”財神習慣性地向左側轉頭,沒看見陳向竹,便驚慌地來回尋找。
他轉過身,這才瞥見陳向竹,鬆了一口氣,歪頭叉起腰,忍不住強調:“所以我跟你說的取名字這事兒——”
他身子側到一邊抱胸,不看她,語氣故作輕鬆,“你考慮得怎麼樣啊?”
他們站在一棵大樹下。枝幹上的樹葉岌岌可危,於是風一吹,就刮下來一陣黃褐色的落葉,它們相互碰撞出“稀哩嗦咯”的聲響,彷彿說著——是時候迎接新生了。
男人隱在黃葉簾後。
陳向竹抬起頭時,透過那無數落葉交織的縫隙間,瞬間捕捉到撞進她視線後迅速挪開的——
他的雙眸。
【吼~這眼神是很期待的意思?】
陳向竹暗自唸到。
【看在你這麼像小狗的份兒上。】
陳向竹向前踱了兩步:“好吧!”
還沒等她說下一句話,財神就歡喜地跳到她眼前:“你答應啦?!”
陳向竹被他嚇了一跳,往後跌了一腳,“嫌棄”地拍拍他的肩膀:“穩重點。”
“我不管~”財神扭著肩膀,把她的話當耳旁風,“你答應了就是答應了!”
“你給我取什麼名字了呀?風流?英俊?”他興奮地搓著下巴思考,“還是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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