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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歷了數個時辰的趕路之後,任誰都不會感到輕鬆,在進入鬼蜮內城之際有個休息恢復的機會無論如何都是好的——無須多說,一併人等立刻抓緊時間用些吃食,稍事休息,讓自己因為攀爬而略有些痠麻的手腳儘快恢復。
初戰之後,很快便有了第二次戰鬥,在那連綿不絕蜂巢狀的鬼蜮之中,六人又陸續與冤魂厲魄遭遇了數次,他們在那石破軍留下痕跡的指引下愈發深入,遇到的魂魄厲煞也愈發多樣,本事也大相徑庭。
幾次遭遇戰過後,單憑玉笙煙與至尊寶的收鬼金錢之術已經不能取勝了,為了不至引起太大的動靜、或者說是為了不至太過顯露底牌,他們也沒有使出更為強力的招數,於是那狗皮膏藥等人便從懷裡取出塗滿黑狗血的桃木劍、棺材釘、六樁、釘頭錢、佛前香灰、金珠蠟油等等,相助兩人迎敵。
不愧是在鬼蜮中生活之人,這四人顯然對於相戰鬼魂並不陌生,一招一式使出都頗有臨敵經驗,除了那狗皮膏藥之外,任何人出手之間都顯得極快簡明迅捷、精練有效——至尊寶不由奇怪起來,既然這狗皮膏藥不善殺人,又不是追蹤的行家,那派他下來究竟有何目的?
“我、我其實是個郎中,”狗皮膏藥聽得至尊寶之問,不由燦燦道:“黃長老派往下來是叫我別讓逆賊死了,萬一他被鬼魂所傷,只要還有一口氣,我便可以用自己獨特配出的藥膏為他續命,能夠活著回去。”“黃長老的意思是說,一定要將那人活著帶回去,千刀萬剮…”大狼聳聳肩:“你們這復仇的心思也未免太過重了吧?按我的意思,要是他不幸死在了鬼魂手中,也算是解脫,又何必…”
大狼此話出口,鉤子和釘板眼中立刻閃過一絲兇狠之色,鉤子當即便沉聲喝道:“大狼,你切莫忘了,你可收了我們黃長老大洋的…”“收錢又如何?”大狼反唇道:“即便你們花錢僱我帶你們出入此間,但也不能讓我們不說話吧?”
眼看眾人快要爭吵起來,至尊寶也不得不說話了:“算了,都少說兩句,此事到此作罷!”他既然開口,那黃長老的手下也不能不給他些薄面,於是重重哼了一聲,偏過頭去不再看大狼;大狼亦是知道猴爺手下的勢力,不願太過得罪他們,也便算了…
眾人不再爭吵,但玉笙煙卻對剛才那大狼之言有了興趣,偏過頭去問道:“大狼,難道你不是猴爺手下的人麼?”“他不是,”狗皮膏藥這時候裝作親熱的靠過來,摟住大狼解釋道:“大狼在鬼蜮中屬於自由人,都是僱傭而做事的。不過啊,他一直想要加入我們卻沒找到機會——這下好了,大狼,回去我替你給猴爺說說,你就乾脆正式加入我們好了!”
“少來了,沒那興趣,”大狼將他稍稍推開,“想也別想,我可不願意受誰的約束…”對於那狗皮膏藥,他似乎忌憚還多過鉤子與釘板,接著立刻補充:“…感謝你的好意了!”
被人拒絕,還是被大狼拒絕,那狗皮膏藥眼中立刻閃現了中兇悍之色,可是僅僅一瞥立刻又換做了笑臉,打個哈哈將此帶過——“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看來這狗皮膏藥倒真真是個難纏的角色。”至尊寶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如是道。
同時,玉笙煙在聽了大狼的話之後也若有所思,沉默不語…
……
一個渾身戾氣、陰冷無比的怨靈在昏暗的城牆邊遊蕩,等到它慢吞吞的從那城牆離開,那城牆旁邊某個房屋中忽然發出了一點聲響,隨後六條黑影從那屋中出現,正是至尊寶一行人。
憑藉至尊寶在黑暗中驚人的洞察力,眾人一路避開鬼魂,尋蹤石破軍的蹤跡來到了城牆,最終從此進入了內城區域——眼前蔓延開去的隧道支路宛如樹木根鬚一般的雜亂,到處都是黑洞洞的脈絡和冒著寒氣的裂縫,當初古城陷入地下的時候,大量泥沙岩石落下,將這城市大半都掩埋起來,就像是一塊被蟲豸啃的七零八落的窩窩頭。
當然,那內中隱隱約約漂浮穹頂的鬼魂不被他人看見,至尊寶也就不說,只是竭力在那大狼所指方向的周遭尋找去路,帶著眾人趨吉避凶,持續前行。
“這裡!”至尊寶從牆角縮回頭來,左右打量一番,然後將目光投向了旁邊一棟看似酒肆的木樓,他朝著眾人比個噤聲的手勢,摸過去將門推開——略略打量,立刻揮手招呼眾人進去。
那酒肆已被上面坍塌的岩石砸得千瘡百孔、坍塌無數,穿過中間塌陷的屋頂和岩石,至尊寶好不容易帶著眾人繞到後面,從廚房溜出,然後順著後面某個花園的缺口進入。
堪堪進入,至尊寶並未朝著正中而去,反而蹲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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