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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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餘聲日記：陳小菲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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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餘聲有些避著餘望國的意思。

&esp;&esp;那日又一次和父親親密接觸後，她總有些後悔。雖然是情緒上頭，慾望來了，男人的性器也沒有真正進到她的身體，但餘聲還是感到了愧疚，愧對於媽媽的信任和犧牲。

&esp;&esp;幸而現在不是寒暑假，餘聲在家和父母相處的時間不久，避開了很多面對面相處的難堪。

&esp;&esp;懷了孕以後，學校的生活更是讓她自顧不暇。

&esp;&esp;作為一個無人知悉的孕婦，各方面都有諸多不便。

&esp;&esp;伴隨著孕肚的增長，她時常腰痠背痛，身體在教室裡生硬的座椅上久坐或是在室外站立一會就會倍感疲勞。

&esp;&esp;她不得不偶爾扶著自己腰身行動。

&esp;&esp;夜裡的睡眠也受到了影響。她往往因腹部的壓力醒來，翻個身變得不再那麼輕鬆，睡眠質量蹭蹭下降。

&esp;&esp;沒人看不出餘聲多日以來的扭捏。從前落落大方地和朋友、室友們一起挽手上廁所、洗澡，現在連清晨起床換衣服都是摸著黑第一個完成離開。

&esp;&esp;儘管餘聲為了保守自己懷孕的秘密，已經盡力避開同學們的目光，但時間久了，總有人起疑。幾個愛說人閒話的同學在暗地裡偷偷討論餘聲的怪異。

&esp;&esp;“你們看到餘聲那樣子了嗎，感覺她這學期以來一直在長胖。”

&esp;&esp;“你也發現了啊，校服半遮半掩的看不太出來，但總感覺她肚子變大了。”

&esp;&esp;“她不會是生什麼病了吧，看她總累累的，臉色沒好到哪裡去。”

&esp;&esp;“那我還說她懷孕了嘞，最近老見她扶著腰走路。上回還整了個什麼身體證明，說不能體育運動，你們前兩年見餘聲體弱到不能運動沒？呵呵。”

&esp;&esp;“不會吧，她才幾歲啊？看起來是個乖乖女。”

&esp;&esp;“怎麼不可能，我跟你們說，我之前聽別的學校的朋友說他們學校的事，說是有個初二的女的在寢室裡生孩子。”

&esp;&esp;“臥靠這麼大膽。”

&esp;&esp;幾個人的頭埋在一起嘰嘰喳喳討論，沒注意到自己的閒言碎語已經傳到了一旁趴著裝睡的陳小菲耳裡，並在她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esp;&esp;陳小菲在某節課下課後把餘聲拉到一間空教室。

&esp;&esp;“怎麼了小菲？”很久沒理她的好友突然來找她，她暗暗開心。但似乎陳小菲的表情並不平靜，似乎是來興師問罪的。

&esp;&esp;陳小菲躲開餘聲楚楚動人的眼睛，直接將手貼上了餘聲的小腹。

&esp;&esp;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手下餘聲隆起的腹部突然有個凸起的錘擊感，讓她更無法否認那群人的猜測。

&esp;&esp;“這是什麼？你告訴我，餘聲。”她想起前幾個月餘聲的種種異常，嗜睡、嘔吐，還有什麼？腦子幾乎要炸開。

&esp;&esp;餘聲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堪，咬著唇，不敢看陳小菲。

&esp;&esp;“你懷孕了？”

&esp;&esp;孕期情緒異常敏感，閨蜜直直的質問讓餘聲立刻溢淚，含著淚點了點頭。

&esp;&esp;“你傻啊，你才幾歲。誰逼你的，告訴我，我帶你去報警。”陳小菲在不可置信後更多的是心疼，一定是有人強迫了餘聲。

&esp;&esp;“沒有，沒有人強迫我，小菲，對不起，我也不想瞞你，對不起，嗚嗚嗚——”

&esp;&esp;餘聲泣不成聲的樣子讓陳小菲心痛萬分，她無法接受自己從前陽光開朗的好友變成了現在這樣成天愁眉不展。

&esp;&esp;“你願意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陳小菲抱住餘聲懷了孕卻仍然瘦小的身體。

&esp;&esp;見閨蜜仍舊毫不猶豫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