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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沈,字成熙,他乃奸相,要害死神宗,而當今神宗是百姓,是千萬蒼生,不除掉沈恆威,百姓必遭殃!”
班珏琳當時反問:“沈恆威是奸相的話,他會殺人嗎?”
老班默默地點頭。
正如他最後一次為賈淳夫妻所唱的戲目一樣。
那些懲惡揚善,那些刀光劍影,都早已被他鋪墊在了一詞一句、一唱一和中。
腦袋裡回想著那些戲曲的畫面,程溪突然覺得嘴角有苦澀的腥鹹味道。她抬起手去摸了摸臉頰,原來是淚水流了下來。
一張錄音磁帶被丟到了她的腳邊,她淚水模糊地抬起眼去看,班檸站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望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慶幸與嘲諷,她微微啟動蒼白的嘴唇。
“現在,你知道了吧?”班檸輕笑一聲,那笑卻沒有勝利後的喜悅,“這是他的遺物之一,是一直潛伏在你身邊的陳寅冒死錄下的。你甚至都沒有發現在他最後一次唱戲給你們的當晚,有人藏在桌子地下吧?”
程溪緊緊地抿著嘴角,她的心口疼痛難耐,整張臉也因痛苦而扭曲,尤其,是在看見賈銘從班檸的身後走出來的那一刻。
她的兒子站在她認為是敵人的女人身旁,冷漠地注視著她。
“為……什麼?”
程溪抽搐般地哭泣起來,用盡了力氣,卻只能擠出這句話。
然後哀鳴一般的哭聲從她口中溢位來,身體也癱了下來,她慢慢地捂住胸口跪坐在地上,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來。
班檸什麼都不再說,她看向賈銘,賈銘將那支錄音筆交給了她,那裡記錄下了一切有關程溪的罪證。
班檸握住錄音筆,轉身繞過程溪,走向前去用力地開啟了鐵門,她一步步地邁入了雨簾之中。
身後遺留下的是程溪充滿怨恨的哭喊。
7.
陳寅緩緩地停下了腳步。
在賈淳與程溪家的小區門口前,擠滿了黑壓壓的人群。三四輛警車停靠在那裡,穿著便裝的警察在相互交談。
手拿話筒的記者對著攝影機的鏡頭激情澎湃地解說著:“各位觀眾好,現在為大家連線的地點是極富盛名的長鋼企業負責人的家門口。眾所周知,10年前曾有一樁綁架案轟動本縣,司機畏罪自殺一事一直是撲朔迷離的謎團,而如今,真正的兇手已經水落石出,賈淳、程溪夫妻已經對當年逼迫司機班以輝自殺的罪行供認不諱……”
週一的黃昏,陳寅看著眼前的人群騷動,就如同是禿鷲發現了沙漠中的死屍,終於可以大口大口地飽餐一頓。
小區前圍滿了看熱鬧的群眾,而衣著光鮮的賈淳、程溪二人在兩名民警的看管下走出了大門。他們兩個的雙手戴著銀色的手銬,手銬的鐵鏈因走動而發出輕微的聲響。見他們出來了,記者們爭相沖上前去訪問。
“請問兩位在實施計劃之前有所預謀嗎?”
“為什麼要對一名忠心耿耿的員工下此毒手?”
“10年的時間裡,兩位對曾經犯下的罪行是否感到內疚?涉及其他的貪汙罪行兩位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這其中有什麼原因嗎?請問現在的感受是什麼?”
連珠炮一般的殘酷逼問讓程溪與賈淳皺起了眉頭,他們保持著沉默,直到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幾張面孔。
程溪憤怒地皺緊了眉頭,她仍舊是什麼都不肯說,俯身進了警車。
這次的錄音牽扯出了很多人。
崔琦,他為長鋼企業做了多年的打手,也暗裡地要了不下3條人的性命,其中涉嫌情殺,陸媛、李檬的死都由他pUA導致,儘管不是他動手,可陸媛的自殺行為與他脫不開干係,還需要進一步審理。
老崔,作為陳寅的養父,他被長鋼企業迫害得很慘,被嫁禍貪汙公款一事也透過錄音而沉冤的雪,只可惜死在獄中的何秘書卻被坐實了受賄一事。她的確拿了程溪不少錢,包括勾引老崔在內,都是她拿錢做事。
周青,她是被程溪安插在班泯身邊的眼線,透過她來監視、利用班泯,這一出美人計在最後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被班泯識破的周青同樣落得唏噓下場。
唯獨趙虎這個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警方發現他的身份、檔案都是假的,而他整個人就好像從未在長鋼企業中存在過一般。
只有在和班家三兄妹做完筆錄後,警方才發現班泯和趙虎有些神似。
可沒有證據,也無法證明二者之間的必然聯絡,到了最後,簽字、按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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