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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走了嗎?”漂亮主唱在遠處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知道了。”陳成回應,朝班檸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了聲“拜拜”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望著他的背影,班檸心急起來,她急忙喊住他:“等一下!”
陳成的身形停頓下來,側回臉困惑的挑起眉毛,“有事?”
“我……”
“嗯?”
“我們……”
“……”
“我們還是朋友嗎?”終於問了出來。
陳成怔住,隨後是長時間的沉默。他沒有回答,只是迅速沉下了臉色,沒有再看班檸一眼,轉身冷漠的離開。
班檸站在原地握緊了手中的票,眼底漫過了大片潮溼的霧氣。
5.
從什麼時候開始,三個人的直線變成了彎曲的階梯,分別朝著各自的夢想與希望,頭也不回的拼命向前跑去。
連線的點在不知不覺之間出現了岔口。
偶爾,停下來之後,回過頭去看,才發現彼此之間的距離已經拉得這麼遠,遠到連對方的背影都看得不再清晰。
班檸就是站在這樣一扇充滿了不安與悲傷的房門之前困惑著。她將門開啟,看到的只有迷茫而無盡的綠色的草原。
那裡沒有陳成,沒有陳寅,沒有任何人。
只剩下她自己。
孤獨而又寂寞,這種感受是無法言語的難過。
兩年前吧。
兩年前的夏天,初三畢業,中考剛剛結束。班檸和陳寅都沉浸在填報高中志願的痛苦掙扎中,而陳成卻滿不在乎的四處奔走組起了一個樂團。他強調自己是團長,想要跟隨他的人必須聽從他的安排與吩咐。
說來也怪,跟著這樣既霸道又囂張的團長,難道不是一件很鬱悶的事情嗎?可是偏偏有人喜歡活在他的壓迫之下,譬如巴巴地跟在他身後的貝斯手和鼓手以及鍵盤手,還有那個歌喉確實不錯長相也很“少年殺手”的美女主唱。
雖然陳成的吉他彈得沒有專業的好,在作曲方面也是個半吊子,不過有了外貌與身材這樣的形體條件,想不紅都難。
於是在那個初三畢業的暑假裡,陳成擁有了屬於他的樂團,屬於他的首此現場,屬於他的一群小範圍的粉絲。
他的輝煌從那一年開始了。
現場之後小小的賺了一筆,陳成在家中開了個慶祝會。大家又瘋又鬧,喝了不少,最後全部都醉醺醺的離開。惟獨堅持“未成年是絕對不能夠飲酒”之說的陳寅保持清醒,他因為第二天要參加足球比賽,於是要趕著去學校訓練,臨走時要班檸照顧照顧那個醉得很難看的陳成。
大家都走了。只剩下班檸和醉倒在沙發上的陳成。
“酒量那麼差還喝得最多,高興也不用不著和自己的身體作對吧。”班檸只喝了一杯可樂,因為她屬於陳寅的“絕不喝酒”派。她從房間裡拿出一條毯子蓋到他的身上,他有些痛苦的皺起眉頭,喃喃地嘟囔著“胃痛”。
活該,讓你喝酒。儘管這麼想著,班檸還是不忍心看到陳成難過,坐在沙發旁問他:“要不要緊啊?我去給你買綠茶醒醒酒?”
他搖頭,伸手握住班檸,微微睜開眼睛,望著女生輕聲喚道:“班檸。”
“嗯?”
“班檸……”
“啊。”
這樣被他一直叫著名字,百里內心有種奇怪的感覺在蠢蠢欲動。直到陳成握著她的手湊到嘴邊,輕輕的親吻後,她才觸電一般的“嗖”的一下從沙發旁站了起來。
臉上的灼熱一直燒紅到了耳朵。
沙發上的人卻已經漸漸的熟睡,嘴角旁泛起的笑容就好像是惡作劇得逞後的得意。班檸從陳成的家中跑出來,大步流星的走回自己的家,衝進房間裡摔上門,整個人倒在床上用力的把臉埋進了枕頭裡。
有什麼東西在悄然的發生改變,那是她一直所擔心的。
就是從那天開始,她刻意的躲著陳成。不接他的電話,不回他的資訊,就連偶然碰到也只是尷尬的笑。那段時間,她什麼事情都和陳寅一起行動,如果知道陳成也參加的話,她便會找各種藉口躲在家裡,什麼也不說。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或許有些過分,對陳成也非常過意不去,她只是不想任何改變,這樣維持下去就好。
直到得知陳成報考了與她和陳寅不同的高中後,她才感到無限的後悔與傷心。
初中二年級的時候,三個人還都在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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