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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是你爸的兒子——所以,你,肯定也會唱皮影戲吧?”
當聽見這個問題的時候,班泯的眉頭蹙了蹙,他錯愕地抬起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人。
她身穿米白色的套裝,看上去很名貴,因為料子上沒有一絲褶皺。
左胸前佩戴著山茶花的胸針,裡外三層都鑲滿了碎鑽,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眩目。
班泯也順勢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吊燈,那是隻有在電視劇裡才能夠看到的奢華的複合式吊燈,彷彿把星河都裝在了其中。
是從1個小時之前,班泯跟著張威一同坐上了程溪的車。
如果不是有張威在,他肯定是會拒絕的。但張威口口聲聲地說著程溪也收到了和他一樣的信封,所以班泯才會迫不得已地跟著他們來到這個地方。
據說,這裡是程溪和賈淳在郊外買下的一棟自建房,稍微精裝之後,就成了他們夫婦用來散心的小洋房。
此時此刻,程溪並沒有因班泯的沉默而感到憤怒,她察覺到他受到了這裡環境的影響,正在觀察著一切事物,似乎想要儘快地適應。
而她耐心地等待他重新開口,毫不催促。
班泯就這樣出神了許久,直到他再次將視線落回到程溪身上——坐在貴妃椅上的她翹著二郎腿,手裡夾著煙,不,應該是雪茄,正在打量著他。
透過寥寥煙霧,兩個人的視線交匯,彼此都充滿了警覺,班泯終於回答道:“我不會唱皮影戲。”
程溪顯然不信,“老戲骨的孩子竟然不會唱,太諷刺了,對不對?”
班泯沒心情和她說這個,“我真的不會,沒必要騙你。”這話說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追問:“你收到的信封裡有照片嗎?”他其實非常困惑程溪為什麼也會成為周國君寄出照片的物件。
“信封?”程溪笑道,“什麼信封?”
“就是——就是張威在來的路上說過的——”班泯趕忙張望起四周,試圖尋找到張威的身影,可他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從自己和程溪來到大廳之後,張威就不見行蹤了。
“別找了。”程溪看穿班泯的心思,“張威晚上要做工的,他已經回去廠裡了。”
班泯驚訝地看向程溪,“張威……也在長鋼企業做工人嗎?”
程溪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過了今晚,他才會是正式的工人。”
那時的班泯還不懂程溪話裡的意思,他只是在心裡為張威開脫著,也許張威是來不及和他道別,只是走的匆忙,決不是故意留下他和程溪獨處……
可是,這也許是絕佳的機會。
班泯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握緊了雙拳,凝視著面前的女人,竟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爸是長鋼企業的司機,您……一定知道他。”
“當然了,我連你父親會唱皮影戲這件事都清楚的很。”程溪以一種無比懷念的語氣說道:“就是可惜了啊,歲數還不大,卻死得那樣慘,令我們一家人都為他感到心痛——唉,不說這個了,畢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說到此處,她話鋒一轉,竟是勸起了班泯,“你也不要為此難過了,你還是個孩子,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就算是你爸爸那樣的好人……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們是不會記恨他的。”
這話聽在耳裡實在是詭異,班泯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的眉頭越皺越深,有些憤怒地質問起程溪:“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怪我爸?”
程溪露出了極為真誠的眼神,輕輕搖頭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孩子,你不要自己多想。”
“我知道你們在打什麼主意——”班泯沒有沉住氣,到底是一股腦地吐露道:“你們仗著自己財大氣粗,就打算欺壓我們這種無權無勢的人,反正人死不能復生,他也沒辦法揭發你們的罪行,一切都成了無頭賬,剩下我們兄妹幾個根本不是你們這種人的對手,所以你們就把髒水都潑到我爸身上,而且,你、你們還想要趕盡殺絕——”
班泯越說越激動,他的臉憋得通紅,可面對程溪,他心中也有懼怕,所以聲音也在不受控制地發抖。
面對班泯的指責,程溪不動聲色,且毫不氣惱,還非常溫柔地安撫著班泯冷靜。
班泯一口氣說了很多,整個人也因憤怒而戰慄,他聽見程溪輕聲問道:“你是因為電視上的那段採訪而這麼生氣嗎?”
班泯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喘著粗氣。
程溪無奈地說道:“小朋友,阿姨……唉,你是該叫我一聲阿姨的,我的大兒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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