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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房舅舅舅媽,都算不上什麼實在親戚了。也是沒辦法,人總得活著,就是她總說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不專升本了,浪費學費。”說到這,他又吸進一口煙,再用滿是羶味兒的手蹭了下鼻子,然後才接著說。
“我們兩個21歲時已經分手十幾次了,可那會兒我家催我結婚,我當時除了她也沒有更好的物件,就想著也許結婚之後就好了。所以,我們兩個開始認真找工作。在沒賣牛肉之前,我覺得人還是要體面,更何況在這種小縣城除了考編,就是送外賣,運氣好的話,還能透過長鋼企業的面試做工人。”
班珏琳低聲重複了一句:“長鋼企業……”
“對啊,長鋼企業可不是那麼容易進的,需要有引薦人,說白了就是要有那麼點關係背景才行。”男人嘖了嘖舌,“好在她當時已經是金水源洗浴的收銀員了,那家老闆的弟弟就在長鋼企業,還是個小領導,我就覺得可以利用這層關係來進長鋼企業做事。”
班珏琳不由地沉下了臉色。
他繼續說:“我媽也是那個時候才同意我們兩個結婚,早先覺得她無父無母的,也沒有什麼關係,幫襯不上我,所以也不是很同意。但自打知道她能找關係幫我到長鋼企業做工人後,也就不再反對。而且事情剛決定推進後,她就懷孕了,我倆也必須開始籌備結婚的事,再不結也不是個事兒了。”
他說到這,眼裡的光猛地黯了下去,隨即長嘆一聲道:“可她卻和我說,她不想生下孩子,而且還和我提出分手,無論我怎麼追問,她也不肯告訴我原因,還單方面的悔婚,讓我一時之間搞不明白情況。”
班珏琳蹙起了眉,問道:“但是我沒看見過陸媛帶著孩子,按照你說的這種情況,她理應——”
“孩子被她打掉了。”他說得很平靜,“具體原因我不清楚,但是她和我分手之後,就把孩子打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會兒是2年前,發生在她22歲的時候。再之後過了很久,大概有半年,我忍不住聯絡她,她也沒有拒絕我,但是卻不肯複合,還說只能當普通朋友,也不可以經常見面。”
班珏琳又問:“那你現在為什麼沒有在長鋼企業做工人呢?”
“因為我和她在她打掉孩子之後就分手了,是真正的分手,我也無心考慮工作的事情,她也沒有再提為我幫忙的事情,也就作罷了。”他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道:“反正現在也很好,我和我老婆是在4個月前結婚的,現在還沒孩子,兩個人都挺快樂,過去的事情我也不願意再提,我老婆並不知道我的過去,試問誰想讓現在的妻子知道過去差點有個孩子呢?我也怕我老婆會多心,所以不願意面對任何來問陸媛事情的人。”
“除了我之外,還有人來問過你陸媛的事情?”班珏琳有些激動地追問道:“誰來問過你?什麼時候來問的?”
男人彈掉菸灰,有些警惕地打量著班珏琳:“你關心這個幹什麼?”
班珏琳只好平復心情,斟酌著用詞,謹慎地打聽:“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希望你能告訴我那些人都是誰,這也關乎陸媛的案件進展。”
“哼。”他輕蔑道:“那些人也是這麼說的,我看你們倒像是串通好的,就好像都盯上了陸媛一樣。人死都死了,還抓著不放,居心何在呢?”
“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害死了陸媛嗎?”
男人卻反問道:“知道了又怎樣?抓到兇手了又怎樣?陸媛就會活過來?”
這話聽著十分不順耳,班珏琳彷彿意識到了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並不悲傷,而且,他似乎對陸媛的死知道些隱情,可他不肯配合,而且還試圖洗腦自己、洗腦別人:“我都和她分手那麼久了,早都沒什麼感情在了。更何況,活著的人總歸要向前看。哭一哭,痛苦一陣子就行了,還得過生活呢。”
班珏琳忽然無法相信這樣的話,是從一個與陸媛曾有過多年感情的男人嘴裡說出的,她總覺得在她出現找他之前,一定有許多人來對他進行過試探,無論是金錢,亦或者是收買,有好的,自然也有壞的,所以才造成他最初對班珏琳的敵視,以及確認安全後的冷淡。
他心中知道班珏琳是無法將他怎樣的,而她的身上,也並沒有他想要的價值。
從這一點可以推斷得出,搶先在班珏琳之前找到他的人,要麼給過他威脅,要麼給過他好處。
這令班珏琳已經明確陸媛的死的確和“大有來頭”的人物脫不開關係了。
她乾脆另闢蹊徑,對面前的男人說道:“其實,你身為陸媛的唯一親人——你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昇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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