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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就罰,不要廢話了。”
陳老爺子暗哼一聲:“你對小禎說了什麼?”
越綺雨看了陳意禎一眼,見他對自己默默搖頭,心中對他充滿了惡意的戲謔,不顧後果地說:“我說他倒貼,說他想跟我賣熱度,說他品行不端心術不正,還說他任我——”
“越綺雨!”陳意禎抓住她的手腕,“別、別說了……”
越綺雨甩開他的手,直視著陳老爺子,低聲地挑釁:“我還說您的寶貝孫子……任我睡。”
這話一出,在場一片沉默。陳老爺子眉頭一皺,只對旁邊的管家說了一個字:
“打。”
越綺雨重新被保鏢按著,跪在地上,背上結結實實地捱了十尺子。
按陳家的家法來講,那尺子須使得講究,不能見明血,要將傷勢淤在體內,初時不見真正厲害,從第二天起算,七天之內,見青見紫,一天比一天更痛才算合格。且肌骨越硬,肌肉越緊,痛感越強。
越綺雨是健過身的體格,背上捱了這十尺,跟在古代縣衙裡捱了十大板子沒什麼區別,痛得難忍,臉上汗如雨下。
陳老爺子行了家法,問她服不服。越綺雨疼得咬嘴巴,往地上空啐一口,盯著他不說話。老爺子冷笑一聲,說她有種。
“你聽著,在江城,沒人敢對我們陳家的孩子說那些話,也沒人敢給我陳鴻川看這種臉色。”
“我看在你是越家女兒的份上,小禎的事今天就算了了,但如果你以後敢再這麼侮辱他,那就不是憑陳家的家法處置那麼簡單了。”他緩緩起身,在保鏢的跟隨下往外頭走。經過越綺雨身邊的時候,那雙本就眯著的眼睛彎了彎,反倒更顯出一分森冷:“現在的小輩還是該多學些禮節,謹言慎行,少造些口業。”
越綺雨心氣也高,望著他的背影,恨恨道:“那我祝陳老前輩生意興隆,財源廣進,多做些正事……”
陳老爺子沒回頭,只稍停了停,暗罵她一聲“孽障”,拄著拐,在一堆黑衣的跟護下離開了。
在他走後,陳意禎站起來,焦急地詢問越大小姐的傷勢。
“要你管啊。”越綺雨沒好氣地說。
陳意禎抿著唇,看她臉色蒼白,說要帶她去醫院。這時,管家卻悄悄地告訴他陳家的藥庫裡有專治越綺雨受的打傷的藥膏——據說是陳總裁,也就是陳意禎的爸爸年輕的時候讓老中醫偷偷調配的。陳意禎一聽,急忙地拉著越綺雨去藥庫取藥。
陳家的藥庫是一座地下倉庫,除了陳家內部的人,平時沒人進去,也沒人進得去。
陳意禎把人帶到倉庫裡,正要找藥,卻沒想到被越綺雨從後面一抱,壓在牆上親了嘴巴。
“唔……唔!”
少女不顧青年的反抗與掙扎,本著報復的心態把人緊緊錮著,狠狠地吮吸那兩片薄薄的唇瓣。那兩片唇瓣像棉花糖,吻上去甜絲絲、軟綿綿,叫人不捨得離開,只想變本加厲地欺負。她把對方抱得更緊了。
“唔……越……越綺雨!”陳意禎的呼吸稀薄起來。他使盡全力推開了對方,氣憤地瞪著她。他咬破了她的嘴唇。
越綺雨抬手抹掉唇角的血,碧色的眼眸睨著他,帶著輕浮的笑意:
“既然都說我是沒禮貌的人了,那我做點沒禮貌的事也是應該的。”
她看著青年溼潤的眼睛,再次上前,雙手攥緊了他的手腕,往上死死地扣著。她又猛地吻上他的嘴唇。
陳大少爺反抗不了,被迫忍受著對方唇齒的侵/犯,指責的話到唇邊破碎成零散的嗚喘,合著溼熱的淚水往回咽。一聲一聲,撩動著越大小姐滿腔的慾念像幽幽的鬼火攢動起來。
空氣中飄散著一點腥甜的血氣。
“不……不要……”
陳意禎只覺得雙腿不聽使喚地變軟,一面抗拒著,一面急促地呼吸,在少女的口中乞取僅有的空氣。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溢位唇角,順著他修長的頸線往下滑去,繞過纖細的鎖骨,沾溼了睡衣的領口。
“放……放開我……”
少爺像一頭受驚的梅花鹿,清澈的眸子裡噙著淚,越綺雨感受到對方的惶恐與無助,感受到那具她緊貼著的身軀裡,來自胸腔的劇烈起伏。
“那你求我啊,”越綺雨捏著他的下巴,低聲笑,“求我我就放了你……”
“不……不……”陳意禎抽噎著喃喃,“你混蛋……你這個混蛋……”
越綺雨耳廓一麻,眼眸暗了,只覺得眼前人不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而是披著一張人皮的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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