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科考詭事6——(莫名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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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會兒那名女子又進來端著菜品,態度依舊不好,嘴裡唸唸有詞。
元扶歌閉眼沉默著,連眼皮也不曾抬起,唇邊的笑容令人發顫。
女子翻了個白眼,聳肩繼續說著,“我們店小,招待不周,還請客官見諒。”
看著元扶歌漸沉的臉色,弦月默默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捏了一把汗。
“這是你們萬春樓的待客之道嗎?”元扶歌慢慢睜開眼,將扇子重重一放,“而且我分明點的是那位小哥,不是你,怎麼他不願意嗎?那剛才又為何答應,這是耍著我脾氣軟和,好拿捏嗎?”
她聲音低沉有力,目光銳利如鷹,讓人不由得退縮。
少女努力壓制著害怕,譏諷道:“憑你也配?”
元扶歌睥睨著她,“小姐您這已經第三次對我不敬了,弦月將她拿下!”
她放下盤子,語氣一擰,“你欺人太甚,就會拿著權勢欺負人。”
元扶歌走到她跟前,蹲下身,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戲謔一笑,“這下小姐能與小生好好說話了嗎?”
女子別開頭,奮力掙扎著,口裡叫罵著:“你就是個昏官,拿著別人的心血混自己的前程!”
她收起扇子,蹩眉問道:“此話怎講?”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是你昨夜將那些人威脅扔到河裡去的?”
元扶歌正色道:“小生昨日頭暈在家,未曾出門啊。”
“是,你不出門,自有人替你出門,你連科考都敢兒戲,何況這些活生生的性命!”
“我...”
女子看著她,好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惡狠狠道:“你別狡辯了,那日科考場外荀福厚說自己不用去考試,有人代替他去。他還說給了你們萬兩黃金買個官兒,他都覺得虧了。”
弦月按住她,氣道:“你胡說,我家主子一向清廉,怎會拿了他的賄賂?”
“那,那晚她為何在這樓裡吃白食?”
“不可能,我們是給了銀錢的。”弦月拽著她的手更重了些,“況你父親那日還給我家主子下了藥,我們都還沒追究呢,你反倒汙衊起我家主子了。”
女子歪倒在地,吃痛喊疼。
門外端著菜的何雲雁聽到動靜,立馬闖了進來。
他推開弦月的手,接過妹妹,厲聲道:“宛如干了什麼,貴人要這樣對一個弱女子?”
弦月冷冷道:“她屢次冒犯上官,沒將她送往衙門已經是主上仁慈了。”
何雲雁臉色鐵青,不快地掃了眼元扶歌,“怎麼貴人何時要一個丫鬟來替著說話了?”
“你....”弦月喉頭一梗。
元扶歌抿唇,站起身來,“何雲雁對吧?”
“貴人知道我的名字。”
“鄉試狀元何雲雁,這在貢院誰不知道啊?”元扶歌敲擊著桌面,微微探身看了眼剛上來的菜,“忘憂魚——不知何秀才能否忘得了昨夜之事?”
何雲雁臉色一白,別開頭,低聲道:“您在說什麼,這只是道菜而已。”
“是嘛?”元扶歌示意弦月將信紙帶了上來,“昨夜你去了江邊參與了跳河,但不知為何又回來了,恰巧那個時間我們在此喝酒,你父親又不知為何拿了帶藥的杯子給我,因為藥性短你沒得逞,然後.....”
何雲雁想起昨夜溼冷的江面,自己慌亂間掉下的東西,‘嘖’了一聲,二皇子吩咐他的事,他還沒做完,他怎麼能去死,狀元要不上了,在皇子身邊總好過清水衙門十年苦熬。
眼前的男子雖看著弱不禁風,可骨子裡卻是不好惹,他這次算是遇到鐵板了。依著二皇子的母族,他與這位公子淵源應當不淺,這人碰不得!
他警惕地盯著她,如臨大敵:“然後什麼?”
“沒什麼,我猜你是聽說了荀福厚的事情,才這樣做的吧?”元扶歌嘴角牽起一抹微笑,但眼裡的冰涼卻讓人不寒而慄。
何宛如冷哼一聲,別開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我兄長做的,我可是有你們受賄的全部證據。”
“這位妹妹彆著急,”元扶歌將碟子往進一推,扶起何宛如,細細說著,“若我們真的收了賄賂,我們還會去案發現場嗎?我大可帶著太傅僕人回家去,你們就算告到長安也礙不著我什麼,可我今日為何來尋貴兄,小姐可曾想過?”
何宛如羞愧地低下了頭,紅著臉,“那...那你也不能說我兄長給您下藥啊?”
元扶歌將信紙放到她手裡,“小姐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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