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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悠小貓請過來做客的,不許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吾啊!!!”
兩人聞言,並未如祂預想的那般表示自己認錯了山君,而是自顧自商討兩三句後,再度將注意放在祂身上。
祁桑乾脆利落地在紙箋上畫好泛浮陣的陣紋,然後將紙箋轉了個向放在白貓面前,以手指輕輕點了點:“您會這個陣法嗎?”
“……”
秉乾身後的九條尾巴瘋狂擺來擺去,表示著祂如今內心的掙扎。
不消片刻,祂冷冷地哼了一聲,高傲地抬起自己的爪子印在這紙箋上,將紙扒拉過來一點,認真而不經意地掃過一眼。
然後,神情倨傲不遜地將紙拍開,端的一派神獸姿態:“區區泛浮陣,這不是信爪拈來?”
聽到山君此言,本來焦急的易雲燁雙眼重新亮起來:“我就說如此偉大的計劃怎有可能夭折在最後一步?上天不負苦心人,不愧是咱陸吾最最最厲害的山君了!”
小貓秉乾一聽,耳朵豎立,整隻貓快炸起來:“都說了吾不是威風凜凜、絕世無雙的陸吾山君秉乾神獸,就只是普普通通的白毛貓!”
否認的同時還不忘讚揚自己一番,的確不愧是陸吾最高傲的大貓貓山君。
祁桑笑起來,恭恭敬敬地道:“那小乾大人,就由弟子我協助您完成這道陣法,您意下如何?”
“小乾大人,嗯……這個稱呼勉勉強強可以吧。來,抱吾起來,懶得飛了。”
“遵命!”
祁桑彎腰將秉乾抱起來,聽著祂的指揮,開始繪製繁複的陣紋以及放置陣石。
本來還津津有味吃著竹子的竹悠和百無聊賴的七業與荼漓則被易雲燁叫去一旁,開始動手削什麼東西。
當然,七業劍靈大人是不可能親自動手的。它坐在劍上,一本正經地指揮著一人兩獸。
歲倚晴拽著不大情願的冼忱風過來時,便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剛踏出簷廊,感知到不同尋常氣息的冼忱風腳步微頓,視線幾乎是在一瞬間便順著氣息,鎖定了那隻圓滾滾的小白貓——
陸吾山君?
恰在此時,易雲燁手頭這邊還不著急,他眼尖地瞥到兩人身影,立刻放下手裡頭的事。
起身和歲倚晴點頭示意後,他以一種絕不可能的熟絡語氣,親切地同冼忱風打招呼:“你可算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呢。”
“……”冼忱風臉色霎時一白,竟然是直接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這是他們終於察覺到什麼,打算對他出手了嗎?
他緊張地嚥了咽口唾沫,強裝鎮定:“不知,你找我,到底有何事?”
會是歲歲口中所說的熱鬧熱鬧?怕不是解決了他,再來慶祝熱鬧吧?
易雲燁恍若未覺,自然地走上前,抬手準備在他肩上拍一下,卻不料這傢伙躲避的反應那叫一個行雲流水。
他的手就那樣拍了個空,見冼忱風微縮的瞳孔,易雲燁好似知曉了什麼,他訕訕一笑,將手不著痕跡地收回來:“那當然是找你有事啊。”
“什麼事?”冼忱風依舊警惕。
易雲燁問:“你是木妖,對吧?”
“然後呢?”
“在短時間內,變出藤蔓,並將其編成桌椅,做得到嗎?”
冼忱風早早沉下氣息,都想好逃跑的路線了,聽完詫異十分:“……你說什麼?”
“我沒說明白嗎?就是臨時做幾張桌椅出來,畢竟去文淵殿裡搬,還要去問長老的意見。後來想到你們草木妖對這類妖法,應該是易如反掌的,就打算請你一助。”易雲燁頗有耐心地解釋。
“……區區小事,早說清楚不就行了?”冼忱風鬆了口氣,往裡走時卻還是戒備地避開祁桑那邊。
易雲燁挑眉:“你以為是什麼事?”
他並不回話,視線掃過這些東西兩眼,轉移話題道:“呦,還備了好酒?那這些東西是——”
易雲燁連忙跑過去護住,大喊:“不許亂動,歲師妹快管好你的妖!”
“嘁,不看就不看。”冼忱風看了眼湊在祁桑一旁、認真聽著那陸吾山君說話的歲倚晴,有一搭沒一搭問,“什麼樣的藤蔓?要長花嗎?紅的白的黃的?”
“我能隨便提?”
“別太過分就成。”
易雲燁扯過袖子,指了指上頭的紋路:“喏,開這種花吧。”
“這是花嗎?不是陸吾的天水紋?你逗我玩?”冼忱風沒好氣道,他就知道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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