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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衣物這等隨身物件最是容易弄髒破損,萬一她一個不小心劃破哪裡,豈不是很得罪人?
他不為所動:“應該合身?”
祁桑同他僵持在原地,用眼神表明自己的抗拒。但他視若無睹,將外衫遞近了些,而後,背過身去將眼閉上。
這是不容拒絕的意思。
“反正真破了,難過的也不是我,穿就穿!”
她把脫下來的外衣直接往他身上砸,動作迅速地套上這件綢緞青衣。
晏淮鶴動作滯笨地拿開砸在身上的外裳,上面繡著大片大片的九葉藤紋,那是息嵐特有的魔植,裹在衣裳裡的玉腰帶也非尋常魔族用得起的料子,更何況,這般明顯的息嵐王印……
能用上王印的無非是王族,息嵐之中只有兩位殿下——
大殿下枝玉是楓睢的獨女,生母不詳,二殿下彥灼是前任魔君彥沉唯一活下來的女兒,生母出自梁渠族。
那麼,祁桑的身份可見一斑。
他默默疊好這件衣裳,將它和其他飾品一併丟在芥子符的角落。
晏淮鶴這件衣裳以碧水青為底,綴以天水碧色雲紋,衣襬開著大片大片的朔蘭,雙袖以銀線各繡著一隻展翅待飛的白鶴。
祁桑折了兩下袖子,理好衣襟,除了衣襬委地,容易絆到自己外,還算合身:“哦,差不多,剛剛好。”
晏淮鶴上下打量一番,點點頭,將小熊塞回她的手裡,再抱下去這靈獸怕是要閉息昏厥。
思及之後無可避免的衝突,他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叮囑道:“如非必要,還望不要動武,也請離一些髒亂的地方遠點。”
“……我說了我不穿的。”祁桑張了張口,覺得他要求太多,還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下去,改了個說法,“罷了,我會注意的。”
“有勞。”晏淮鶴道。
祁桑交代清楚:“等下他們若問到我為何會披著你的衣裳,你就說你在魔獸手底下救下我,但身上沾了魔獸的血,又無其他衣物替換,你只好借了件給我。”
“你放心,他們不會多問。”
“為何?你人緣不好?還是你惡名在外?”
晏淮鶴默了一瞬,無奈道:“……我一向獨來獨往,極少有人會過問我的私事,姑娘不必因此困擾。”
“說的也是,仙門的人應該不像魔族那麼八卦……那我放心了。”祁桑鬆了口氣。
他們這一折騰,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不動聲色地繼續向前走。
兩人又陷入默契的沉默。
祁桑感到無聊,手上的鐲子閃了閃光,劍靈的聲音響起,在她的識海里滔滔不絕地道:“你們這些後輩啊,尤其是你,出門在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像本劍靈之前認識的那小子,連吃的零嘴他都往芥子符中塞!”
“我的東西不是跟斗篷一起沉到潭底了?”
祁桑意有所指,七業劍靈聽得心虛,嘟囔道:“誰讓你騙我……就算我不怎麼在乎銀蟾淚,但好歹也是我看護了幾千年的東西,你毀了它不說,還想撇下我,我一怒之下失了分寸……本劍靈不是把你撈起來了嗎?”
“是撈起來了,命沒了半條。”祁桑半開玩笑地逗它,而後突然問起,“誰將你從玉京偷出來的?”
“偷?不算偷,這件事你為何要問?”
“自然是有關。”
“慢著!三千年的時間,你不會是祁衿望那小子的閨女吧?”劍靈覺得它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不是。”她否認得很乾脆。
“其實……那日,是我自己溜出來的。正巧撞上那個人,呃,這個名字說不得,他把我綁了,丟去墜月谷代替望月劍看顧封印,說是要我靜等有緣之人。祁衿望去閉關了,虛極峰上啥都沒有,好在那小子往劍上貼了一張穩固我靈體的符籙,我才能揹著自己跑出去。”
她想了想那時的畫面,一陣無語:“……”
七業的解釋簡直是越描越黑,祁桑大概猜出來當年什麼情況,冷冷地哼了一聲。
晏淮鶴聽到聲音,不解地看向她。
意識到自己哼出聲,她連連擺手,乾笑道:“這林子有點陰森啊。”
“……”
“快到盡頭了。”她指了指前面蜿蜒而下的小徑。
他額頭上的天衍令隱去,眼底掠過一絲亮光,回:“嗯。”
祁桑自然地搭上他的手腕,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在識海傳音:“那人費盡心思地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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