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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說：“沒多大的事。”
&esp;&esp;馮玉露哼笑：“要出人命才是大事？”
&esp;&esp;程仲亭知道他這母親是得理不饒人，也不和她多爭執，只道：“您回吧，有更重要的事情等您處理。”
&esp;&esp;“哼！你就利用我！”
&esp;&esp;母子二人言談隱晦，池歡在一旁不聲不響，彷彿和他們不在一個世界。
&esp;&esp;後來馮玉露走了，程仲亭才喊池歡：“過來。”
&esp;&esp;他才醒過來不久，沒什麼力氣，喊池歡的聲音也帶有幾分疲憊。
&esp;&esp;池歡走過去，彎腰看他，“好些了麼？”
&esp;&esp;程仲亭用眼神示意她近一點。
&esp;&esp;池歡就站在那不動。
&esp;&esp;程仲亭冷笑一聲，“之前在車上你不是這樣的。”
&esp;&esp;那會兒她怕得要死，怕他有個三長兩短，眼淚大顆大顆掉在他的身上。
&esp;&esp;池歡沒吱聲。
&esp;&esp;兩人對視良久，程仲亭低聲開口：“怕我死掉？”
&esp;&esp;池歡點頭。
&esp;&esp;“你要是因我而死，你媽一定不會放過我。”
&esp;&esp;“……”
&esp;&esp;程仲亭的臉色沉了下去，“只是因為這樣？”
&esp;&esp;池歡說：“就是這樣。”
&esp;&esp;“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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