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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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站在死的房門前，手止不住的抖。

轉涼的天氣裡，瘦子的汗浸透了背，豆大的汗珠沿著鬢角滴落，活脫像是洗了一個澡。

屋裡的三人早就察覺到了屋裡的異樣，噤聲之後，笑伯站到門前，等著屋外人的動作。

書生咳了一聲，示意笑伯開門。

一個不經意，笑伯突然拉開大門，門外的小瘦子一個遭不住，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門前，端著餐盤的手抖得厲害，湯湯水水撒的到處都是。

“大老爺們，那個。。那個我看各位老爺聊得盡興，特意在後廚做了點飯菜，端過來伺候老爺們。”

笑伯臉色沉著，一言不發。小瘦子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盤子，看見撒的到處都是的菜湯和酒水，趕忙叩頭。

“老爺們饒命，我這就去後廚重做。”

“哎，不礙事的，你端進來就好了。”書生在屋子裡面，慈眉善目的說道。

笑伯得了指令，轉身讓出一條路。小瘦子小心的端起餐盤，往屋裡走去，但雙腿還是發軟。

“放著吧。”書生聲音溫柔而善意，指指面前的桌子。

小瘦子受寵若驚，把餐盤擺到桌子上，束手站到一邊。

“你不用緊張。”

“我不。。。不緊張。”

“你有心做飯食來，已經很好了，來，我嚐嚐你的手藝怎麼樣。”

說著，書生拿起筷子，作勢要吃。

“哎，那個，這二位大爺，不吃嗎？”小瘦子壯著膽子瞅了一眼站在門邊的笑伯。

“你不用管他們了，來，你也沒吃呢吧，一起坐下吃吧。”書生笑道。

這一句話把瘦子的魂嚇沒了一半，雙腿發軟還打哆嗦，小瘦子尋摸著一個凳子，坐下之後顫顫巍巍，手還在打晃。

“不敢，不敢，大爺您這是要我的命啊。大爺，折煞小人了。”

“哪那麼多廢話！”笑伯陰沉著臉走到小瘦子身後，“讓你吃你就放心大膽的吃，我大哥說話還不作數了？”

“這。。。這吃不得啊。”小瘦子急的眼淚又要往下掉。

書生放下里的扇子，拿起另一副筷子，夾了一份，送到小瘦子嘴邊。

“怎麼，我都餵你了，還是不能吃？”

笑伯等的不耐煩了，一掌擊在小瘦子的後脖頸，書生趁著瘦子張大了嘴，把菜送了進去。

“怎麼樣，味道好不好？”笑伯笑問。

小瘦子愣在座位上一刻，突然把頭甩到一邊，摳著嗓子眼吐，不一會整個屋子裡佈滿了難聞的惡臭。

笑伯抄著手倚牆冷笑，“你這點心理素質還學人家下毒呢，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小瘦子跪著挪到書生面前，“大爺您繞我一命吧，我這都是被人指使的，不是我想害您！”

“哦？”書生挑了挑眉，“還有同謀？”

“主謀，主謀。他拿我老孃做要挾，我不做不行啊。”

“哪這麼多廢話，主謀是誰？”笑伯踢了他一腳，問道。

“您可得保證，我說了之後，一定不殺我。”

“我怎麼保證你能信？”

“您，您吃一口這菜，還有那兩位爺，也受累吃一口。”瘦子咬著牙，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死和一邊的笑伯。

“我這有解藥，只要您不殺我，解藥到時候自然會給您的。”

笑伯手起，一道真氣化作刀形，在牆上留下個窟窿，“你看來是真的沒打算活著走出這裡啊。”

“慢！”死突然大吼一聲，強撐著坐起來，走到桌邊。

“好小子，還真有舍的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氣勢，不就是吃個菜嗎，有什麼不敢的？”說著，死抄起一雙筷子，餵了一口到自己嘴裡。

書生笑笑，“既然我二弟都答應了，那就是我們都答應了，笑老三！吃！”

小瘦子眼見三人都吃下了毒飯菜，臉上的表情突然陰沉，一邊哭一邊笑，狀若瘋癲。

“我今天死也值了！能拉你們三個陪葬，來啊，動手啊，再不動手你們就沒這個機會了！”

“我告訴你們，你們也就是仗著功夫好，能再撐個一時半刻的，過不了一會，全都得上閻王那報到去！”

聽了這話，書生突然笑了，“閻王我倒是見過好幾次了，他可是不敢收我啊。”

說完話書生突然暴起，把桌子上的菜硬是塞進了瘦子的喉嚨，然後伸手點了瘦子的穴道，只剩下一雙眼睛裡滿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