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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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漢尼拔回憶起哪一天，他褐色的眼睛閃過紅色的流光：“我們都是需要從廢墟中重建的人。無論蕾切爾多麼不願意承認。在這一點上，我與她是一樣的。”

&esp;&esp;“我倒是認為你們之間有一樁不為人知的交易。你用什麼跟她交換？”

&esp;&esp;漢尼拔嘴角微微勾起：“你認為是什麼呢，以斯帖？”

&esp;&esp;“我才是那個提出問題的人，萊克特醫生。”以斯帖並沒有回答漢尼拔的反問。

&esp;&esp;“我想你和蕾切爾相處的時間並不長。”

&esp;&esp;“從認識開始到她死亡為結束一共是七十六天。”以斯帖說了一個準確的數字。

&esp;&esp;“你並不瞭解她，認識她的時間也不長，可你卻在懷念她。”漢尼拔的嘴唇一抿像是在微笑，“血緣真是奇妙的東西。”

&esp;&esp;以斯帖沒有回答。

&esp;&esp;漢尼拔開始講述紅龍案後發生的事情：“和威爾墜崖的那一刻，我終於明白，威爾和我不可能成為朋友。我抓住一個浮木在海上漂浮了七八個小時就上了岸，我找到了從前在我這裡看病的病人的幫忙。成功潛入了精神病院見到了蕾切爾。”

&esp;&esp;說到這裡的時候漢尼拔停頓了一下。

&esp;&esp;以斯帖也想起了那副雕塑《哀悼基督》又名《聖母憐子》，她的眉毛皺在了一起。

&esp;&esp;“我們確實做了交易。我摘除了她的脾臟作為過往事情的結束。我們一起去了塞爾維亞。作為交換，我和我的人都不能接近你。”

&esp;&esp;“可你食言了…”

&esp;&esp;“no，我一直遵守著我的諾言。是蕾切爾時日無多，她患上了肝癌。她想見你。”漢尼拔說道。

&esp;&esp;他暗金色的頭髮也變得有些花白，以斯帖突然記起對面的食人魔是二戰時期出生的老人。

&esp;&esp;“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她？”以斯帖不解，“僅僅因為她長得像米莎？”

&esp;&esp;“你懷疑那是移情作用嗎？”漢尼拔面對以斯帖提出的問題說了一個心理學的專業術語。

&esp;&esp;“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esp;&esp;“人類情感是非常複雜的。蕾切爾是無法替代的。”

&esp;&esp;以斯帖拿出那個印有米莎字樣的手鐲，漢尼拔的眼神中浮現懷念的神色。

&esp;&esp;“我先把它還給你。”

&esp;&esp;“不用你留下吧。”漢尼拔微笑地看著以斯帖，“你找到你的答案了嗎？”

&esp;&esp;以斯帖點頭，她站了起來，漢尼拔的視線隨著她上移，只聽到她冷靜而平緩的聲音。

&esp;&esp;“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esp;&esp;“等一下。”

&esp;&esp;漢尼拔突然出聲，準備離開的以斯帖身形一頓，正準備按鈴叫人來開門的麥考夫皺著眉回過頭看著他。

&esp;&esp;“你知道，他們會把我放進聯邦監獄控制下的精神病牢房。”漢尼拔眼眸幽深，那張精緻的人皮讓他到了暮年依舊有著難以言說的魅力，“這意味著你知道我在哪裡。

&esp;&esp;“而我也希望你知道。”

&esp;&esp;以斯帖聞言，她的嘴唇抿在了一起，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不可置信的味道：“你希望我來看你？”

&esp;&esp;麥考夫見狀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那個按鈕。

&esp;&esp;漢尼拔卻微笑了起來：“當生活平淡如水的時候，我的孩子，請想一想我。”

&esp;&esp;在以斯帖出去之前，又聽他說道。

&esp;&esp;“我會給你寫信的，希望你能給我回信。”

&esp;&esp;麥考夫陪著以斯帖穿過長廊時，他偏過頭看著旁邊臉色凝重的女孩，他開口。

&esp;&esp;“你應該知道，脾切除是肝癌患者出現併發症門靜脈高壓伴有脾功能亢進的治療手段。”

&esp;&esp;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