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總不能做一輩子自由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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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電視臺，雨後的清新與忙碌交織成一幅生動的畫面。

方大明踏著溼漉漉的地面，回到了廣告部。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彷彿每一步都在訴說著他對工作的熱愛與執著。

司馬長風站在門口，手裡夾著一根菸，煙霧繚繞中，他的眉頭緊鎖，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焦慮。他的頭髮有些凌亂，顯然是被雨水打溼後又匆忙整理過。他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領帶鬆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顯得有些不修邊幅。司馬長風的臉上寫滿了無奈，他知道，這個廣告專案的成功與否，關係到整個部門的聲譽和未來。

司馬長風是方大明的助手，他像是在等待方大明的回來。

方大明走進廣告部，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咖啡香。這裡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地方，每個人都在為了同一個目標而努力。牆上掛著各種廣告海報，色彩斑斕，充滿活力。辦公桌上堆滿了檔案和資料，電話鈴聲此起彼伏，鍵盤敲擊聲不絕於耳。

方大明走到司馬長風面前，看著他手中的煙，微微皺了皺眉。他知道司馬長風是個煙癮很大的人，但在這種緊張的工作氛圍中，抽菸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廣告部出大事情了，一個廣告因為女主角的不配合，始終都沒法完成，臺領導、廠家都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司馬長風在抽菸解悶呢。

正等著方大明回來商量對策。

“怎麼啦？原來那個女生拍得很好的，進展很順利，怎麼最後又黃啦？” 方大明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

司馬長風丟掉菸頭，彷彿要將所有的煩惱都丟掉。“廠家有個頭，看上她的漂亮，要潛規則人家，誰知這女生不願意，這事就黃了囉。”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和憤怒。

方大明邊走邊說：

“那就換人啊，現在想在演藝事業上發展的女生還少嗎？”

司馬長風跟著他往裡走，搖了搖頭：

“人是很多，但適合的，不多啊。而且，廠家和我們都滿意的，難找。”

方大明邊走邊嘀咕道：

“哎，繼續找吧。”

司馬長風聞言苦笑，回應說：

“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事。若是容易，我又怎會在此獨自煩悶，一根接一根地抽菸解愁呢。”

兩人走進了辦公室，方大明坐在椅子上，開始翻看桌上的檔案。他的手指修長，動作熟練而有力。他的眼神專注，彷彿在尋找解決問題的線索。

司馬長風忽然有了想法：

“找你那個新交的彈鋼琴的女生怎麼樣？我看她的氣質、形象都很適合我們那個廣告的女主角……”

方大明回頭說：

“我們黃了，我又失戀了。”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苦澀。

司馬長風驚訝地問：

“啊？什麼時候的事情？昨天晚上你們還去看畫展的啊。”

方大明嘆了口氣，眼神有些黯淡：

“就在剛才，下著大雨的時候，她要拉我去藝術中心，我說遲些去吧。她就走了……”

司馬長風無奈道：

“她那麼漂亮，不愁沒人陪她去的。”

方大明嘆氣：

“唉。”

他的心情似乎並沒有因為司馬長風的話而有所好轉。

兩人陷入了沉默，辦公室裡只剩下了電話鈴聲和鍵盤敲擊聲。方大明的思緒飄向了窗外，雨後的電視臺顯得格外寧靜，但他的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他想起了那個彈鋼琴的女生，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她的每一個動作。她的離去，就像是這場大雨，來得突然，去得也快。方大明的心中充滿了失落和無奈。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雨後的電視臺，一切都顯得那麼清新，那麼有活力。他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不快都排出體外。

“好吧，我們再找找看，總會有辦法的。”方大明轉過身，對司馬長風說，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堅定。

司馬長風點了點頭，兩人開始討論起新的方案。

司馬長風坐在他的辦公桌前，翻閱著一本舊時的廣告美女照片集，心中卻泛起了一股莫名的煩躁。

“滿街都說美女如雲，可我看來看去，竟找不到一個合意的，真是令人惱火！她們一個個的，就像是過時的新聞標題，了無新意。”司馬長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無奈。

方大明聞言，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從電腦螢幕上移開，投向了司馬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