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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今年也該唸書了,村裡學校能不能給免個書費學雜費的”
老書記一口答應,那三家孩子家長也保證長根家孩子的書費學雜費由他們出,肯定不讓長根白乾了,就這樣,容不得繼續拉扯,便跟著老書記往水庫走去,期間我爸沒有再跟我說一句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伸出一根中指讓我握著,那一刻我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只是知道那一刻他是我心裡最強的男人。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這就是我當時心裡頭一句想到的話。
不多久一行人已經到了水庫,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算破天也在,還是那副模樣,破爛牛仔褲,粗布白色襯衫式短袖,搭配一雙布鞋,手電筒的光照射過去,能明顯看到布鞋邊邊的泥跟他那顆即將禿光的大腦袋,就像小品裡說的那樣,像是給多按了個燈泡一樣,亮的不行。
看到他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打起了招呼,有的還帶著哭腔,有的給遞煙,到我跟我爸的時候,他帶著笑意看著我“你小子不怕啊,大晚上的就跟著亂跑”
“我爸在我怕啥,再說這幾個孩子是我同學,下午本來約好踢球的,他們沒來,村裡找我爸,我就過來看看,跟我爸做個伴”
他又轉頭看著我爸,我爸打趣說道“抓師傅要不也跟我們去水庫上看看?咱這頭型,頂個探照燈”
眾人本來精神緊張,也就我爸無論啥時候都能說點俏皮話。聽見我爸說,都強裝笑了笑。算破天沒有接話,只是說一會再去水庫,等旁邊的那堆紙燒完了,緊接著他又自顧自的說起了胡話
“老話自古以來就說,一人不進廟,二人不望井,三人不抱樹,哪裡不好玩,非要來這水庫,幾個人不行,非要三個,唉”
聽他說的不知道想講什麼,總歸他的話永遠都是這樣,聽不太懂,按我現在理解就是一個人不去廟裡,因為古時廟裡的僧侶都是些綹子,也就是土匪,為了躲避衙門抓捕,進山門出了家,水滸傳裡的魯智深不就是嘛,出了人命官司,進廟當了和尚。
獨自一人不去廟裡,也是怕遭歹人害了,加上一個人在廟裡,廟裡神像莊重肅穆,人的精神壓力就大,難免多想,心裡壓力大。二人不望井,說的是古時兩人進京趕考,其中一人文采過人,家底又好。羨慕之人假借井中有什麼有趣的事將有可能考中狀元比自己各方面都強的人推下井中。三人不抱樹是說三個人一起伸手懷抱大樹,如果其中倆人對一人有加害之心,便可以一人一隻胳膊,像第三人困在中間任人宰割。抱也可以說是抬,兩人抬樹,一人一頭,第三個人怎麼抬都會厚此薄彼,不能均勻幫助二人,以至於二人心生不忿。
可這話跟我同學出事又有什麼關係,這不是說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我在原地正想著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水庫邊的紙已經燒完,紙灰被風吹向了水面,又像是原地打了個旋風一樣,非常詭異。
“船取過來沒有”
“馬上就到,抓師傅,孩子是不是沒了,這紙燒的不夠,我讓人再去取點,不行再疊點。”
一聽老書記的話,幾個家屬中的當家男人還能受得了,女人都就跪在水庫邊,一邊哭一邊喊“讓你不聽話呀,你走了,媽可咋弄呀,你讓媽咋辦呀”
哭喊聲此起彼伏,算破天摸了摸自己的禿頂,用有些責怪的語氣衝著老書記
“你懂還是我懂,像你個白求知,你啥也知道,要我來幹啥的,啊?”
“白求知是啥”我好奇的問道
“就是白求恩的弟弟,啥也知道”
“白求恩還有個弟弟嗎?我在書裡沒學過,老師也沒說過”
突然屁股上被踢了一腳“有你啥事,顯著你了,抓師傅別介意啊”我爸的腳不知道為啥總要那麼及時
“沒事,我隨便瞎說的,孩子說的對著呢,這孩子知道的多著呢,不好糊弄呀,嘿嘿”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說我不好糊弄,讓我想起那天的打賭勝利,還是他的嘿嘿讓我精神放鬆,那一刻我覺得這黑咕隆咚的水庫還是很有趣的,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也不像大人嘴裡說的那般,這平靜的水庫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會吃人的啊。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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