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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話是沒錯,可自從修了水庫,就再沒有人走過水庫說是邪門的很。當初修水庫的時候因為水庫是個溝,又是要顧及幾個村子,就在中間築了一道壩子,上面走人,下面壩子開了口,讓水庫的水流到附近的兩個溝,這樣水庫就連在了一起,水庫大了,附近村子的人也方便,只是傳言說修水庫是為了改善我們這片土地風水,煤礦在地下挖壞了地勢,築壩子的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土裡當時經常能抖摟出骨頭,老人說都是些墳坑的土,後來者壩子就沒人再走了,怕衝了運氣。
這時三人騎虎難下,走到快一半了,哪有回頭的道理,加上那綠票的誘惑,三個半大小子索性就聽了老婦的建議,準備沿著水庫走,過了那壩子,再走一段土路就到了串堡。
打定主意,三人的速度加快。老婦跟在幾人身後,時不時塞一下頭巾,一兩點的太陽正是夏日毒辣的時候,走了沒一會幾人就走不太動,趙曉琪最先提出要休息會。另外兩人一拍即合,正欲找個歇腳的地方,一旁的老婦又道
“奶奶知道再往前走個幾百米有個破院,院子裡有棵大松樹,一年四季常綠,那松樹大著呢,能遮住整個院子,要休息,就到那院裡休息,涼快的緊。”
三人聽說有個乘涼的地,不禁喜出望外,腳下的步子又加快了幾分。
我們小時候,綠化遠沒有現在到位。哪哪都是樹,夏天還有灑水車灑水。那年月,路都是土路,政府的重心在快速發展經濟,資源便是最快最實際的,哪還管的上種樹修路,更何況這是小道,路上野草不少,就是樹沒有一棵。
言歸正傳,幾人不多時就到了老婦說的破院,說是破院,其實是一座小寺廟。寺的名字幾代人前就忘記了,口口相傳稱此處為中國寺,寺中原本有兩個道士,一老一少。戰爭年代,這寺裡一老一少加入抗日隊伍。後面就荒了,全國都在抗戰,大丈夫又豈能躲避廟堂之中。
說到此處寺廟的時候,算破天便插嘴說道
“都知道個啥,那根本不是寺廟,寺是和尚住的,裡面既然是道士,就該是觀,什麼寺,中國古代寺本是國家辦公機構,相傳漢朝時期佛教第一次傳入中國,白馬將佛經駝到了寺這個地方,漢明帝便命名為白馬寺,天下佛事都出自於此,後人就稱呼和尚住的地方為寺廟,既然裡面是住的是道士,何來中國寺一說,中國的是觀!道觀!”
我們也不理他,反正他動不動就這樣,大家已經習慣他的自說自話。老書記繼續講道
三個傻小子跟老婦進入破院,發現此處果真如老婦所說,院中有一棵大松樹,發到三人合抱不能抱住,枝葉遮天蔽日,延展到院子外面,正房三間,西邊房子已經坍塌,幾人正是由塌了的口子進入。正房除中間一間正中有個臺案,半個泥塑雕像已經倒了,只剩下半身,此前下雨正房已經露了,泥塑像的上半身倒在積水的水坑裡,其餘兩間門窗都已經爛了,只剩下兩張土炕。
三個孩子坐在大松樹下,酣暢淋漓的享受這樹蔭帶來的涼爽之意。老婦還是那副模樣,對著幾人說道:“走了這麼久,是不是乏了,這麼熱的天,家裡都沒有這裡涼快吧,不行就睡一會,這麼涼快,肯定睡的香”
幾人平時也是精力充沛的小夥,踢一天球都不覺得乏累,此時不知道為什麼,竟都不約而同的有了睏意。趙曉琪膽子大,拿起地上院牆倒下之後的土塊當枕頭就躺樹下,作勢就要休息。其他兩人也靠在樹上,嘉園本還想著送老婦回家,嘴裡想告訴二人要先送老婦,還要回去找我們踢球,此刻也是兩眼彷彿千斤重,昏昏沉沉就睡著了,耳邊似乎聽到了老婦的笑聲。
說到此處,我聽的是雲裡霧裡,說了半天,不在一句正點子上,孩子不是在水庫出的事,怎麼又跑到那所謂的中國觀了,那老婦又是誰,孩子們出事的時候她又去哪裡了,一連串的疑問。
我爸打斷了老書記的話,問出了我心裡的問題。
“那後來咋到水庫了,送完人不回家”
“送啥人啊,根本沒送”
我跟我爸一臉懵逼,不是說送老婦去了,咋又沒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算破天看出了我們的疑問
“哪有老婦,那根本就不是人,著了道了”
“不是人,那是啥,大中午的難不成還有鬼啊”我立馬出聲笑道“大中午的,太陽那麼大,他三是不是中暑曬昏了,出了幻覺了?”
中暑是很危險的,我們這就出現過中暑以後幻覺的人,一個放羊的羊倌,中暑了,不知道咋回事,口渴的喝飲羊的水撐死了。因為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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