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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掙算破天200塊已經過去兩三天了,這期間我媽不止一次告訴我,少跟他接觸,畢竟他每天這個地方那個地方的去,說不定就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跟著,用我們本地方言叫破頭野鬼。
200被我媽用來買了幾隻兔子,一跳一跳的,給我枯燥的童年增添了幾分樂趣。那個年月的莊稼人,兔子是很值錢的,兔皮能賣給毛皮廠,兔子肉賣給餐館,也確實是家裡一筆收入。
說到這了,很多朋友或許沒見過殺兔子,大部分人的印象中兔子那麼溫和善良,人畜無害,很難跟血淋淋的殺生聯絡到一起。也確實,殺兔子確實不用刀,我親眼見過,都是把兔子頭朝下吊起來,吊個半個鍾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等血液充到腦袋,用根小木棍衝腦袋一敲,兔子就算交代了。我曾問過我父母,為什麼敲腦袋就行,我爸說可能兔子腦袋的骨頭比較脆弱吧。
夏天的天氣總是變幻多端,有時早上還風和日麗的,不到十點,太陽就曬的人睜不開眼。沒準突然不到十分鐘電閃雷鳴之下,雷陣雨說來就來。
這天同樣是熟悉的樣子,雷雨交加說來就來。下雨的時候讓我又想起了那個男人,算破天,想起上次那個閃電劃破夜空的。糾結了一會,我還是在雨停以後去鎮上的糧油店找了他,哪怕是他不兌現打賭的承諾,就當呼吸新鮮空氣了,雨後的空氣真的格外沁人心脾。
半個多小時我就走到了他家,這次我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子,門口是木頭柵欄做的門,有的木頭因為時間長了,上面斑駁的長了些不知名菌子,看起來黏糊糊的。門洞的石凳上放了一隻碗,碗裡放了些穀子,穀子上面有厚厚的一層香灰,現在碗上還插著一根香。就在我好奇這是幹嘛用的時候,院裡傳來了他說話的聲音
“站在門口乾啥不進來,我這門也擋不住你,院裡不是上次來過,沒養狗,進來吧”說這話的時候,我順著木頭柵欄做的門縫老去,雨後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他已經換了他那身西服,還是原來的那身粗布短袖,牛仔褲,腳上換了一雙涼拖。這種涼拖可不是現在那種拖鞋,就是硬塑膠脫模出來的,有時還硌腳呢。
他彎著腰在打理院裡種的花,紅的,粉的,白的,啥花我也不認識。
之前沒有好好看過他的長相,現在看來,他長得很有特點,跟想象中的高人沒有半毛錢關係。年紀四十來歲就已經禿頂了,眼睛不大,眉毛卻很長,有些眉毛長長的像是要站起來一樣,鼻子是典型的蒜頭鼻,一口黃牙,由於長年累月的抽菸造成的吧,下巴上長著稀稀疏疏的長鬍子。
看我進了院子,他張嘴問我“你認識這些花不?”我搖了搖頭。“書裡跟學校沒講過,我咋會認識。”他沒有接話,反問道“你想好了?真的跟我學?”我被他一時問住了,說心裡話,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不想學,學了能幹嘛,更何況我媽說了那麼多次,不讓我找他,怕怎麼回事。我家幾代都是獨子,這根苗苗我媽稀罕的緊。我一時語塞,吞吞吐吐的問他“叔,那天你說的出門不帶錢,一張紙就能走到哪吃到哪的本事到底是啥,這麼牛”
或許是我的話問到了點子上,他轉身讓我進了屋,還是後堂那幅畫,那幅像是道士的畫。為什麼說像,因為畫中沒有標註,沒有符紙沒有桃木劍,在我看來,這不是道士的標配嘛,可是卻穿著道士的道袍,寬寬大大的袖口,頭上有髮髻,也叫陰陽辮。近距離看,確實畫有點年頭了,人物的臉部不知道因為啥都有些模糊了。
“這是咋弄的,咋看不清了”我帶著疑問問他。他從裡屋已經出來,給自己倒了一大缸茶葉水,黃黃的茶鏽鏽滿了搪瓷缸。“咋弄的?我也不記得了,到我手裡就這樣,可能是老鼠稀罕道爺,親的吧”我被他的話逗笑了,一張畫老鼠還親,那也得是個母老鼠吧。
看我一個人傻笑,他好像看穿我的心思一樣“這畫是用米湯水沾筆畫的,老鼠能聞到吧”我又覺得他吹起來了,我媽都說,抓師傅沒有大本事,就愛吹。我沒有接他的話,聯想到那天煤礦礦長叫他抓師傅,我媽也這麼叫,我就小心翼翼問他“叔,都叫你算破天,那天咋那個礦長叫你抓師傅啊,你到底叫啥”
他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水,呸呸吐了點茶葉沫子,又反過來問我“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沒問你,你先問我了,你才多大。”“我叫劉毅,毅力的毅”他拍了拍他禿了的腦袋“我才不管你有沒有毅力,反正跟我學了,就得學完,中途不能半道而廢,學不學在你,學的話,咱爺倆在外面就是師徒,回來你愛叫我啥都行,你要能行,給我磕個頭,再衝這幅畫磕個頭,我一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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