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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後,算破天一本正經地說道:“那我們就引蛇出洞,敲山震虎!”
“哦?”劉隊長滿臉疑惑,誰也沒算破天腦子轉的快。
“怎麼,聽不懂啊。我一個孩子都明白,意思就是主動出擊!對吧,師父。”
在劉隊長的一臉不屑下,算破天肯定的說道:“沒錯,就是這樣,我們去趟飼料廠親自會一會白泉。”
劉隊長依然還是那副不明白的樣子,嘴裡搓著牙花子,示意我給他把煙拿過去:“能不能再說的直白一點啊,四舅。”
對劉隊長這智商,算破天也是頗感頭痛。給了個大白眼以後這才繼續說道:“你是刑警對吧?”
“對啊。”
“昨天晚上有人入室傷人對吧?”
“沒錯啊。”
“那你順理成章的就說有人看到傷人者跑進了飼料廠,想請協助調查,也沒毛病吧?”
“啊?”
“啊什麼,你就這麼說,我再旁敲側擊的暗示一下他我們知道有飛僵害人,看看他怎麼應對。敵暗我明,只有在敵人動起來時,我們才掌握了主動權。才能找到破局之法,這也不明白?”算破天一臉嫌棄,劉隊長這腦子思想固化,辦事太循規蹈矩,對待非常之事,就要用非常之手段,這都不懂。
“哦~我明白了,四舅,你是要鵝。對吧?”劉隊長聽算破天說完,這才恍然大悟,一臉壞笑著說道。
“要鵝?”這次換我聽不明白了。
“對呀,這都聽不懂啊,你師父不要雞,不要鴨,要鵝(訛)他了。”劉隊長還在計較剛剛我說他的話,現在又拿這話回擊我。
老話講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年紀大了,經歷的多,考慮問題也都周密細緻了。這倆人一副奸險小人的模樣,這其中的彎彎繞,又豈是我一個孩子能想到的。
“小毅啊,得辛苦你了。”算破天手託下巴,摸著鬍子,眼睛縫都快眯起來了。
我自己時常觀察,算破天一般摸禿頂,那就是想辦法,是鄭重其事。託下巴摸鬍子,一臉小人,那就不是好事。
現如今算破天冷不丁的給我來上這麼一句,我頓感大事不好,卻又不知道怎麼個事。
“啊?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怕壞了師父的事啊。”我這回答可謂是滴水不漏,自己心裡都覺得回答的沒毛病,既然是算破天的徒弟,當然腦子也得活分點,算破天既然說辛苦我,指定沒好事。
聽我這麼一說,倆人又是哈哈大笑,劉隊長指著我鼻子笑罵道:“你這小子,鬼精鬼精的,你家倆孩子吧?”
“沒,我家就我自己啊,怎麼了?”我不知道他要說啥,索性直言不諱地回答道。
“人言一樹之棗有酸有甜,一家之人有奸有賢。你家要是隻有你,那你可跟你師父跟對了,小小年紀就滑頭的很。”劉隊長一邊笑,一邊斜眼瞟著算破天,見算破天一臉笑容,這才放心的說完。
我被倆人說的有點懵,轉頭看向一旁的算破天,上炕坐在他身邊道:“我算看出來了,你們倆饅頭踩一腳-沒一個好餅。唉,躲我也躲不了,直說吧師父,讓我幹啥。”
“哈哈,你小子學的那點破詞都用你師父身上了是吧。也不是啥大事,既然你這麼機靈,就想讓你當個受害者。”
“誰是受害者?”
“你啊。難道還是我啊。”
“誰害我了?”
“昨天夜裡不是有入室傷人嘛,你就是受害者啊。”
“啊?”我大跌眼鏡,搞了半天是讓我裝昨天晚上那個被飛僵抓傷的少女。
“這……”這了半天我也沒這出個下文。
“無奈之舉,那小丫頭受了驚嚇,語無倫次。最主要的是我們這次去就是敲山震虎,引蛇出洞。你跟師父這麼久了,也機靈,跟你不是有配合嘛。你說呢?”算破天吃定我了,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確實像他說的這樣,我師徒倆就像僚機一樣,我一撅屁股,他就知道我拉什麼顏色的屎。他一個眼神,我就明白他的意思。
“有危險嗎?不會捱打吧,聽你們說的,那好像是黑sh啊。”我還是心有餘悸,有點不太想去。那年月,我們這亂滴很。跟我差不多大的都是以混社會為榮,半大不小的混子比比皆是。更別說這是個老牌的大混子了。
“要我是幹啥的,你跟我們一起去,誰敢打你。”劉隊長拍了拍自己的配槍,鐵疙瘩跟身份給他的底氣讓我也安心了幾分。
“走吧,別廢話了。有危險的時候,我啥時候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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