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不拾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5章 寧王府,書院朝夕事,水中不拾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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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修院內,文哲如往常一樣在自己的座位上查閱著典籍,進行記錄書寫,方才離去的同僚卻突然急匆匆地走了回來,在他耳邊低語道:“文兄,你府上家僕來了,在院外說有急事來報,你快些去看看吧。”
文哲趕忙放下手中的筆,向同僚道了一聲謝,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院外來回踱步的人正是他的貼身侍從容至誠,因進了研修院便沒有時時帶在身側,他提著衣襬下院門階梯之時,容至誠見到自己少爺出來,趕忙迎了上去,二話不說就要拉他走。
“少爺,您快隨小的去一趟雲鹿書院吧。”
文哲被拉得一個踉蹌,眉頭微蹙,一把拉住了他,低聲呵斥道:“至誠,我不過幾日沒見你,怎的愈發沒有規矩了。”
“少爺,真不是小的不懂規矩...哎呀。”容至誠看著文哲的眼神帶著難言的悲傷,嘴角還時不時地抽搐,他一咬牙低下頭,低喊道:“少爺,昨夜雲鹿書院甲字舍房起火,白公子...白公子他被活活燒死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文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強裝鎮定地質疑道:“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胡話,阿止雖然跳脫,但不至於疏忽至此,是不是又是蕭家人傳得謠言?他們一向見不得任何人與卿塵交好,阿止勢弱,定然又是被他們欺負了。”他死死地抓著容至誠的手臂,渾身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容至誠搖頭哽咽道:“少爺...千真萬確,燒焦的屍體都被雲鹿縣的衙役抬了回去,經他們現場勘察說,是白公子在床邊生了炭盆,當晚又飲了不少的酒,當是醉酒後意外點燃了屋子,又因醉酒昏睡....”他不忍再繼續說下去。
“不會的..不會的..”文哲轉身拔腿就跑,不料卻與剛到研修院的齊王晏朗撞了個滿懷,隨行侍衛連忙扶住齊王,大聲呵斥道:“大膽,竟敢如此莽撞,衝撞齊王殿下。”
文哲強忍住內心的萬分悲痛,拱手向晏朗致歉:“齊王殿下,是學生失禮了,還望殿下見諒。”
晏朗心生不悅,但研修院門前人多眼雜,已經有不少人駐足觀望,他笑了笑,將侍衛拔出的刀按了回去,“無妨,你這般慌張是要去雲鹿書院嗎?本王也聽說了,出意外的是那個與你交好的白止,是吧?”
“是...”文哲艱難開口。
“本王出府前聽說了,不過,本王還記得卿塵堂弟也與那白止交往甚密,他如今重傷在府中修養,現下應當也聽到訊息了,倘若你待會碰見他,替本王好好勸慰一下他,莫要太傷心了,免得身上的傷勢難以痊癒,好了,你去罷。”晏朗不緊不慢地交代完,揮了揮手。
文哲應了一聲,拱手行禮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望著文哲離去的背影,晏朗面色逐漸陰翳,“哼,不過是一介平民,死了便死了吧。”
“就是,竟然為了一個平民衝撞王爺您,真是不長眼。”侍衛討好地笑道。
晏朗冷哼一聲,未置一詞。
文哲走出佈政坊門之時,腦中閃過方才齊王的言辭,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跟在他身後的容至誠差點一頭撞上去。
“少爺,您何故停下來?”
“至誠,我問你,白止出事,寧王府那邊可傳出什麼動靜?”
容至誠思索片刻,遲疑地搖了搖頭,“小的未曾聽到過任何關於寧王府的訊息。”
文哲神色一凜,掉頭向宣陽坊的方向快步走去,“卿塵同阿止的關係更為親密,寧王府要是知情不可能沒有動作,這裡離宣陽坊並不遠,咱們先去寧王府。”他越說腳步越發快,最後跑了起來,想要快點去證實心中那個不可能的念頭。
與阿止相處的記憶一點一滴在文哲腦中浮現,尤其是今年元宵節後,阿止與卿塵兩人之間的互動...他看在眼裡,卻從未在心中細想,如今盛安城內局勢不明,雲鹿書院那邊卻突然傳出阿止的噩耗,這一定不是意外,一定不是意外...
文哲足足跑了一刻鐘,氣喘吁吁停在了寧王府門前,門衛自然認識文哲,兩人恭敬地向他行禮後,伸手請他進門。
“文公子,世子料到您可能會來,讓小的告知您,直接去主院即可。”
文哲心頭微顫,眼睛一亮,顧不上身後被門衛攔住的容至誠,徑直衝向王府主院,他太過於急切,見主院正屋的門大開,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見到晏卿塵面容平靜地坐在屋內,他顧不上慢條斯理地行禮,氣喘吁吁跨進門門,上氣不接下氣地問:“卿塵...阿止..雲鹿書院那邊...到底是什麼情形?”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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