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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顯的殺意雁過無痕,陳窈覆上男人手背,彎眼一笑,笑容讓她的臉多了幾分明媚。
江歸一眉梢挑了起來,瞥向抓著自己的那隻手,很小,蒼白柔弱,連指頭也白到沒有一絲血色,與手背詭譎的暗色紋身形成了鮮明而濃烈的對比。
兩道陰冷的視線投射到她臉上,“別耍花招。”
“二爺,我可以告訴您我今天聽到的訊息,”陳窈說:“但我有條件。”
“你不配和我談條件。”
江歸一摁在陳窈肩膀的手指移開,慢慢坐回椅子,肘撐向扶椅把手,右手順勢托住稍歪的腦袋,濃黑髮絲從指縫像細砂般溜出。
“父親陳懷生,江家法務的職員,山間株式會社安插到江家的線人,潛伏多年透過秘密渠道把資訊傳遞出去,害江家損失三家海外公司。”
他笑,“我若把這些原封不動告訴父親,你明天就會躺在停屍間。”
陳窈眸光微閃,指骨緊張,“我聽不懂您說什麼。”
“聽不懂沒關係,你只需明白自己安穩無事的前提有且只有一個。”
無節奏敲擊的食指與笑意同時戛然而止在男人頰骨,他金色的眼珠冷潤而涼薄,那是一個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說出有價值的資訊,我放過你。”
陳窈神情倏地悲傷,“二爺,您為什麼要一直為難我”
江歸一漠然,“別裝。”
她委屈,“我沒有!人和人不同,我沒辦法啊。”
“閉嘴。”
就不。
“您知道嗎?我父親不是好人,小時候他每次醉醺醺回家都拿我和母親出氣,失去理智便抄起掃帚拖把……”她生動演繹,“那時我恨他,母親去世後,我只有他了”
有層水汽攀附進陳窈的眼眶,隨她娓娓道來的語聲瀰漫,化作霧霾覆蓋,越看不透,越勾起人探知的慾望。
“還裝?”
“您不信,因為沒體會過吃不飽飯的感覺,沒體會過營養不良導致頭髮枯草般斷裂……”
陳窈這幅任人欺壓的可憐模樣,江歸一稍放下防備,下意識看向自己的烏黑長髮,即刻聽到她豔羨的話語,“我真的很羨慕您的秀髮,所以上回沒忍住摸了摸。”
“”
陳窈鼻頭髮紅,捏拳,聲淚俱下,“我確實不配談條件,可父親將我養育成人,他死因不明,我有義務查清真相讓他九泉下得到安寧!不然,我怎麼配做子女配做人!”
“求您,再、再給予我一點仁慈”她用斷續顫抖的語句繪聲繪色,“我只想討個公道!只要您饒過我,等我進江家,絕對能成為你手中最有用的棋子!”
江歸一視線在陳窈額角、脖頸的傷痕輕飄飄滑過,“條件,說來聽聽。”
陳窈吸了下鼻子,以被動且脆弱的姿態注視他,“我希望您能給我提供保護,還有錢。”
發現不足以抗衡從而想出的權宜之計麼?
江歸一表情玩味,“我不是你的主人,也不是慈善家,向我乞討沒用。”
陳窈:罵誰乞丐呢,。
她淚眼朦朧,“可我只能求助您了呀,這對您來說不是順手的事嗎?”
男人翹起長腿,一手自然搭膝,一手撐臉,這高高在上的姿勢與江之賢很像,卻多幾分天生的雍容瀟灑。
“只要你說的東西有用,在江家我保你無虞,並向你提供下半輩子衣食無憂的錢。”
陳窈哽咽著,不確定地問:“真的?”
“你除了信我沒有別的選項。”江歸一漫不經心地說:“只要我想,有無數辦法折磨你,順帶一提,你若敢說假話從中挑撥,恐怕我會做出什麼不人道的事。”
“相信我,那必定是你無法承受的後果,小廢物。”
最後三字咬得很重,音節彷彿從齒關擠出來,有些生吞活剝她的意味。
溫和涼夜,掛鐘滴答滴答響,半分鐘後,陳窈朝江歸一勾勾手指。
江歸一習慣俯視、掌控主動權,這樣被召喚、曖昧的逗弄手勢,於他而言是生平頭一回。
他無動於衷,俊美面容缺乏真正意義上的表情。
陳窈比劃口型{隔牆有耳}。
江歸一命令:“自己坐起來。”
陳窈委屈,“起不來。”
“那就去死。”
“”
她虛弱地咳嗽幾聲,江歸一沉著臉,僵持幾秒,雙手抄褲袋不耐煩地俯身,冰涼髮絲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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