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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蘇遇安便找了家客棧先歇息一下,為了隱藏身份,再買了身當地常見的衣服樣式穿著,蘇遇安才去見的趙姨。
如今刺客在暗,她在明,諸事不利,若是將身份隱瞞下來,讓蘇遇安這個人石沉大海,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說不定還是個法子。
於是佈置好了一切,她小心翼翼地繞到花家府邸西邊的側門,經人引薦,進了一處偏廳。
趙玉闌在此已等候多時,一見到她那身疲憊,便是兩眼淚汪汪,只流清淚不說傷。
直直地走上前來迎她進去,手裡握著她的手:“好孩子,沒事兒,沒事兒了。活下來了就好,活下來了就好,人只要是活著,怎麼著都是有希望的!”
蘇遇安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親人,眼淚止不住地流,聽她這話,又是止不住地點頭。
趙玉闌牽著蘇遇安的手,引著她往府裡進,原是帶她去北面安頓的院子。
見趙玉闌只見她一人前來但並不意外,蘇遇安就意外起來了,腳下步不停,心裡怕著憂著就是不敢問。
但馬上她就知道,那是為什麼了。
行至路半,一處花園旁,趙玉闌側身看著她,言語萬千,盡在眼底。看著蘇遇安這張神似趙澤蘭的臉,眼中滿是回憶和遺憾。
“你是前兩天出發的吧,我們今早得到訊息你父親已經……”說到此處她竟是不忍再說下去了,只摩挲了兩下蘇遇安的肩膀。
蘇遇安聽到這個訊息,一時間愣在原地,手止不住地顫抖,身形恍惚了一下,父親,父親他在她們來的那天都還是好好的,怎麼會,怎麼會?兩日,就這兩日,救兵呢?“救兵呢?派去南平的援軍呢?”
“……”趙玉闌沒有說話,但蘇遇安彷彿已經聽到了回答。
是了,皇帝要奪蘇家的兵權,又怎麼會讓援軍這麼快到呢?她沒想到,竟然這麼快那人就直接向父親動手了。
當著花府路過的這些下人的面,蘇遇安甚至沒辦法哭出來,就像她家剛剛遭遇的悲痛,都只能閉上嘴往肚子裡咽。
可此仇之深,又怎麼咽得下?她此生定與此事兇手不共戴天!
她們已經走到一座清幽的院子,剛踏進門口,兩人就站定了,蘇遇安偏頭看向趙姨,不明所以,趙玉闌眼神複雜,牽起她的手,半彎下腰來,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說:“你以後就叫趙以懷,是我孃家那邊的遠房親戚,得叫我表姑,知道嗎?”
蘇遇安知道她這是為她好,這也是她一開始想的,但心裡還是千萬個不願意,但又不得不同意,“嗯,我知道的……表姑。”
聽她說這話,趙玉闌一下子徹底止不住眼淚了,猛地將她抱住,“沒辦法,安安,我只能這樣護住你,只有這樣才護得住你。”
兩人在一起抱著哭了個半天,趙玉闌又向她交代了府裡的一些事情才離去。
而這安華苑,就是她趙姨給她準備的院子,在整個花家的北面,安靜,不引人注目。
但又不過分偏遠,還是在趙玉闌的勢力範圍之內。方便她行事,又不會過多幹涉。
她們都知道的,趙以懷不可能就這般什麼都不管地了此一生,無論怎麼樣,她都想多知道些什麼,做些什麼。
除此之外,趙玉闌還給她安排了三個丫鬟,四個僕人,都是趙玉闌自己安排的人,用著也都安心。
看來看去,不得不說,這金陵花家終究是金陵一帶最最有錢的人家,朱門繡戶,門前走廊雕樑畫柱,屋脊畫棟飛甍,鐘鳴鼎食之家。
再加上當今太后本就是花家的人,位高之權,富貴之錢,花家都不缺,若不是子嗣稀薄,怎麼說也算得上南境世家之首。
而趙姨的丈夫算得上是他們那輩裡花家最有潛力之人。
到如今卻是不知身居何等高位。
趙以懷來時就沒帶什麼行李,之後的東西打點都得買,都是錢,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給母親父親立個碑。別的都能省省,獨獨這個是千萬不能省的。
趙玉闌聽到這事,也不多說些什麼,拿了錢幫她把事辦了。只在之後給她添了些新的衣服首飾,算是給她節約些開銷了。
而那三個丫鬟,分別是叫個松韻,竹影,梅香。
這其中竹影最是沉穩講規矩,便留在她身邊做大丫鬟,剩下兩個就做貼身丫鬟。
竹影也確實是個能幹的,一來便將這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條,但要說別的那絕對是梅香知道得最多,她平常就喜好說些這個,這府裡的大合小事,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什麼寵妾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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