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青袍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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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深刻。把玩著手中茶盞,故作沉思狀。數息之後,秦重眉頭一挑,倏地站起身來。文士見狀,更加急切,一步跨過直湊到秦重身前。
“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後,舞象少年本儒人,豈敢在前,豈敢在後。”
“妙啊,妙啊,妙啊。”文士一時欣喜欲狂,連聲呼妙,興奮不能自已。望向秦重的目光,熱切中更多了一份欽佩之色。“豈敢在前,豈敢在後。哈哈哈,好一個豈敢在前,豈敢在後。”
“詞句粗陋,還請陳掌櫃指正。”秦重謙遜道。
“豈敢,豈敢,秦兄弟高才,陳某欽佩之至。”文士說著,深深一揖表示感謝。隨之,文士吩咐一旁的侍女準備宴席。此刻,他才真正的重視起秦重,升起了招待拉攏之意。
時間不長,一桌酒菜已經齊備。文士請秦重入座,只聽一聲弦響,雅室的牆整個被拉開。入眼燈火燦燦,一群衣飾華麗的女子翩翩起舞,個個臉上都蒙著白紗,但是身姿婀娜,靈動如狐。
只聽唱道: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
一曲終了,餘音繞樑回味無窮。凡有水井處,皆歌柳詞,這句話可是一點兒沒說錯。
這時,文士端起酒杯,隔著桌案向秦重一舉,然後一飲而盡。秦重酒水略略沾唇,端著酒杯沒有放下。他左右看了看,一桌宴席只有他和文士兩個座位,不由皺起了眉頭。
“請問陳掌櫃,秦某的同伴可否請上來一起?”
“嗯這?”文士正想說話,卻被秦重的話堵住了嘴。略一沉吟,說道,“得意樓定有規矩,只要過得三關,樓裡一切皆可免費享用。但是未過關者,卻無緣入內。”
“這?”秦重有些不悅,心道這得意樓太拿捏了吧,連同伴都不能入內?
“不過,秦兄弟幫了老夫,老夫自當投桃報李,還秦兄弟一個人情。”正說著,雅室的門一開,侍女引著郎宗瑜走了進來。見此,秦重很是識趣的衝文士拱拱手,表示感謝之意。
郎宗瑜滿眼迷茫,身形有些拘謹。眼前的富麗堂皇,他從未見識過,只覺每一件都精美絕倫。再看向正面起舞的歌女,衣衫暴露,肌膚若隱若現,不由得噌的一下紅了臉,低著頭根本不敢再看。
“郎兄,儘管吃喝就是。”秦重看出郎宗瑜窘迫,伸手一拍他的肩膀,說道。
“好。”郎宗瑜是真餓了,聽了秦重之話,不再旁顧,悶頭吃喝起來。
當下,歌舞搖動絲竹,美酒助興佳餚,一派燈紅酒綠,如夢天上人間。文士談興濃厚,藉著一杯杯美酒,旁敲側擊打聽秦重來歷。當然,也說些江湖奇聞人間趣事,其樂融融也哉。
酒過三巡,文士吩咐取來筆墨,擱在一旁的書案之上。猛的一把,推開了窗戶。
清涼的風,瞬間湧入了雅室,稍稍沖淡了滿屋酒氣。窗外,夜色如水,一輪弦月掛在天邊兒,孤零零眼看就要落下去。看見這半弦月,秦重恍惚了一下,如今應是六月上旬了。
他來到這個世界,是五月初五。那時天上月,也如今夜一般。轉眼間,已過去一個月了麼?
“俗話說,酒助詩性。”文士略有酒意,高聲說道,“詩詞皆可,還請秦兄弟應第二關。”
“以何為題?”秦重不懼詩詞,淡淡問道。
“就以天上月為題,如何?”文士一揮手,指著天空弦月說道。
“好,就以天上月為題。”秦重飲罷杯中酒,緩緩站起身,走到了窗前。望著天上月,莫名的,卻一下想起了雲霓。心中有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甜蜜?酸澀?忐忑還是惦念?秦重分不清楚。
心中一動,不由曼聲吟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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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早已停下,整個樓裡變得一片安靜。對面的文士,手端著酒杯,呆滯的望著秦重,竟忘了回神兒。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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