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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可教也。”黑暗中,傳來一聲悠悠嘆息。

隨後,再無聲息。

...........

秦重再次醒來,是被拍打鐵門的聲音驚醒。

牢房裡明亮了一些,不再那般黑沉,想來是天亮了。

“過堂啦,過堂啦。”門外有人高聲喝叫。

秦重站起身,鐵門咣噹被推開,兩名衙役手持枷鎖,氣勢洶洶的進來。秦重站著未動,兩名衙役合力舉起枷鎖,戴在了秦重脖子上。這是大號的枷鎖,足有四十斤重。若是一般人戴上,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走。”衙役喝道。

走出牢房,強烈的光刺來,秦重微微閉了眼。後面的衙役不耐,猛地一棍抽在秦重背上。“嘭”的一聲,秦重原地未動,衙役卻是丟了棍棒,齜牙咧嘴。這一棍下去,竟震得他虎口生疼,雙臂隱隱發麻。

秦重緩緩回頭,冷冷盯了衙役一眼。其實,他心裡也在奇怪,怎麼硬受了一棍,卻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不由嗤笑一聲,自認為衙役太弱,揮棍一擊,竟是軟綿綿毫無力道。不再理會衙役,抬步向前走去。

牢房和縣衙,只有一牆之隔。出了牢獄的門,往東走四五十步,就是大荔縣衙的正堂。秦重仰頭看了一眼,未見雄偉莊嚴,倒見牆皮脫落、青苔滿布,幾根粗大立柱,也是漆皮剝卷,斑斑駁駁,看著衰敗不堪。

所謂官不修衙,天下的衙門大多如此。不過,沙苑監除外。因為大門上的匾額,乃是太祖親筆題寫。衙門太過破舊,對太祖不敬。當然,沙苑監官員年年修衙,只是為貪墨錢糧,又找到一個堂皇的藉口而已。

剛走進大堂,秦重頓時愣住。只見正堂西邊兒客座上,端座著兩人,儒衫大袖,神情莊重,正是書院範夫子和劉夫子。此刻,見秦重帶著枷鎖上堂,頓時眉頭一皺,噌的站起身。“我書院堂堂學子,何時竟要戴枷上堂?”

“誰讓你們戴枷的?快摘了,快摘了。”大堂正中,縣令陳平急道。

大宋朝善待讀書人,許見官不跪,咎錯不枷。秦重是書院學子,當然也是讀書人。這帶著枷鎖上堂,是對讀書人的折辱。只這一條傳出去,陳平這個縣令就坐不安穩。讀書人一人一口唾沫,能淹了大荔縣正堂。

衙役登時慌了神,一陣手忙腳亂,替秦重摘了枷鎖、腳鐐。秦重舒展了一下身體,倒覺精力充沛,昨日的虛弱感,已經無影無蹤。秦重心裡奇怪,但此刻身在大堂,也不是探究的時機。抬眼,望向了正中那人。

縣令陳平,一身綠袍,年紀約有三十,面相精明。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中年人,正是那日抓捕秦重之人,卻不知他姓甚名誰。

“腳鐐重枷,縣尊這是抓了江洋大盜麼?”劉夫子一臉憤憤,不依不饒。

“衙下處置不當,下官代為致歉,還請夫子原宥。”陳平忙站起,向兩位夫子施禮。他與範夫子同鄉,年歲上差了十歲,從來持弟子之禮。

範夫子名仲溫,而他的弟弟范仲淹,名揚天下。范仲淹仕途起落,然而簡在帝心。說不定哪一天,又再次身居高位。

況且,范仲淹名聲響亮,士林之中執牛耳者。

這樣的人物,陳平豈敢得罪。

兩位夫子雖在氣頭兒上,但陳平畢竟一縣之尊,不能不給面子。

兩人站起還了一禮,算是揭過了這一節。

秦重是真沒想到,這兩位夫子會來。而且看架勢,是替他出頭來了。急走幾步到了跟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學生秦重,見過兩位夫子。”

“嗯。”範夫子點點頭,說道,“先見過陳縣尊。”

“是。”秦重應道,轉身面對陳平,不卑不亢。“見過陳縣尊。”

陳平打量著秦重,心中暗道,倒是一表人才,虎虎生氣。說實話,他的心裡竟有一絲嫉妒。他與範仲溫同鄉,卻無緣深交。雖持弟子禮,但很顯然,範仲溫並不待見他。這個秦重,卻修了大造化,竟得到範仲溫眷顧。

秦重的案子,陳平不清楚原由,一直是縣丞王安操辦。

此時,陳平略略轉頭,望了縣丞王安一眼。

王安立時領會,遂站起身,走到了秦重身前。再次面對秦重,王安不得不重新審視。他聽說過秦重,仗著有幾分蠻力,在沙苑監搏下名聲。但是,終究是一個粗鄙武夫,無依無傍,還不是由著捏扁搓圓?

卻不料,秦重竟還是書院學子,更有夫子願意為他出頭。

王安不屑的笑了笑,讀了兩本書,就是讀書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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