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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帶著怒氣,直衝上二樓,要找吳承祖的麻煩。可巧,吳承祖久候秦重不至,拉開包間的房門,正準備下樓看看。一抬頭,卻見秦重臉含煞氣,停在樓梯口四處打量。剛想張口招呼,秦重已冷眼看了過來。

“小爺我正要找你。”看見吳承祖,秦重怒火勃發,大步跨過去,一把揪住吳承祖的衣領,跟拎小雞似的雙腳離了地。

“秦兄弟,秦兄弟。”吳承祖嚇了一跳,抓住秦重手臂,一疊聲的叫道。

“誰是你兄弟?找打。”秦重正氣頭兒上,雙眼一瞪,揮拳便打。

“你住手。”吳承祖不是慫包,眼見鐵拳揮來,厲叫一聲。“吳某哪裡得罪了你?不問青紅皂白,這麼上來就打,根本犯不著。”

“犯不著?”秦重冷哼一聲,直直盯著吳承祖。

拳頭沒有打下去,但是霸道的拳風,激的吳承祖眼皮直跳。見穩住秦重,吳承祖暗吐一口濁氣,竟有了一種死裡逃生之感。秦重的神力誰人不知?真被揍上一拳,這張臉還能看麼?給他八個膽子,也不敢打回去。

“吳某不知做了何事,竟讓秦少爺如此動怒?”

“可知阿娥死了?”秦重冷聲問道。

“唉。”吳承祖終於明白,秦重的火氣從哪來。“已經聽說了。”

“莫不是阿娥死了,你還要擺酒慶賀?”

“冤枉,冤枉啊。”吳承祖頓時哭喪了臉,連道冤枉。“這幾日,城裡流言飛起,對秦少爺名聲有損。吳某請你來,乃是想與你籌劃籌劃。”

“那也是因你而起。”秦重嘴上說著,手裡一鬆,放開了吳承祖。

“秦少爺所說不錯。”吳承祖嘆了口氣,說道,“聽說阿娥投了井,吳某也是心裡難安。實未料到,阿娥的性子竟這般剛強。”

“哼。”秦重沉著臉,倒是沒再發作。

吳承祖雖是引子,但的確怪不到他頭上。這年代普遍認為,妻妾是男方私有財產,送人抵債不犯王法。宋刑統規定,不得買賣良家。但是,自願賣身卻不受律法約束。高家將阿娥抵債,吳承祖願意收下,屬於兩廂情願。

當初,若是秦重硬搶阿娥,反而觸犯律法。正是因為了解,所以秦重當街攔路,與吳承祖對賭贏了阿娥。王朝不禁賭,賭債自然也合法。

最混蛋的,反而是高家人。先有高畫質泯滅良知,拿嫂子抵債;後有高家嫌棄阿娥丟人,定是百般苛責,逼死了無辜的阿娥。但是,高家所有行為,在這個混蛋的世道,雖有失厚道被百姓詬病,卻也不犯律法。

尋了一圈兒,人人都是正當,唯獨阿娥白白身死。

“他孃的。”秦重鬱氣難舒,一掌拍在了欄杆上。

“咔嚓”一聲,手掌寬、半寸厚的欄杆,被秦重一掌拍斷。

吳承祖心中一跳,連忙笑著請秦重進屋。心道,若是這麼一掌,方才拍在自己臉上,恐怕鼻子眼睛都得移了位。拍斷欄杆倒不算事,賠錢便是。

房內還有兩人,都是吳承祖邀來作陪。其中一人名叫王貴,三十來歲,白白胖胖,未開口先是滿臉笑。經營一處鹽鋪,卻不是大買賣。而是鹽商手下,一處鹽鋪的管事。不過,他這個管事特殊,店鋪是自己的。

前些日子,邱家犯事兒被抄,所有鹽鋪被查封,王貴也在其中。好在,產業都是他自己的,房契地契都有。再過些時日,自可重新開張。

另一人長得乾瘦,乍一看獐頭鼠目,不似好人。

此人姓錢,家中行二,人稱錢老二。錢老二是牙行經紀,走街串巷,全憑一張嘴吃飯。東家長、西家短,沒他不知道的事兒。按著後世說法,這錢老二就是道兒上的人啊,行走在黑白之間,親近不得,也得罪不得。

看見他,秦重倒想起後世一句話,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

秦重拱拱手,算是打了招呼。在主位上坐下,一言不發。

“秦三兄弟能來,在下深感榮幸。略備薄酒,實在不成敬意。”吳承祖端起酒杯,頗為豪氣的一飲而盡。秦重既然坐下,倒也不為己甚。端起面前酒杯,也是一飲而盡。吳承祖見狀,頓時大喜,連道,“好,好。”

“今日約我來,到底有何事?還請明言。”秦重說道。

“是這樣。”吳承祖給秦重滿上酒,斟酌了一下,說道,“這幾日,城裡流言四起,盡是針對秦三兄弟。很多人不明真相,也是跟著瘋傳。”

秦重面色不善,盯了吳承祖一眼,聽他說下去。

“阿娥那事兒,在下知之甚詳,就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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