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帥司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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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便宜了那老小子。”姚平遠心中憤憤,暫時拋開此事。
一切計議停當,已是後半夜。方睡下不久,又被叫了起來。費伯言一肚子惱火,揉著太陽穴,任由侍妾為他穿衣。
“天還未亮,又發生何事啊?”費伯言不悅的問道。
“衙門傳信兒,說是帥司來人公幹,請堂尊即刻前去。”門外,有小廝回話。
“帥司來人?”費伯言一個激靈,登時站了起來。
不用問,定是那事兒來啦。費伯言一陣苦笑,對帥司來人,他早有預料,甚至每天都在等著。自從劉子浩被抓,他就知道,這一天遲早到來。
當初,劉子浩拿著帥司令牌,聲稱在沙苑監尋人。費伯言以及姚平遠,都看在帥司令牌的面子上,睜隻眼閉隻眼,給予了極大關照。到後來,劉子浩竟無法無天殺人放火,引起民憤,沙苑監衙門也是集體沉默。
這年代,所謂皇權不下縣,地方官吏權力極大。尤其是沙苑監,直屬京城群牧司,地方郡縣根本管不到,更能無所欲為。何況,死的又是賤民,家裡無權無勢,翻不起什麼浪花來。至於廂軍,命都捏在官吏手裡,誰敢奓刺?
然而事情的發展,還是出乎了費伯言意料。
驍騎營莫名出動,以毒殺官馬的罪名,抓捕了劉子浩一行。
現場搜出毒蕨草,還有被綁架的崔氏夫婦,證據確鑿。
事發之初,費伯言想過搭救,以討好帥司換取利益。他派了姚平遠,前去驍騎營交涉,結果自是不言而喻。驍騎營的說法,劉子浩涉嫌西夏細作,屬於軍事管轄,沙苑監無權過問。姚平遠的官威,在常萬里那裡不好使。
話說,常萬里早已送信回家,指著劉子浩掀起風浪,豈會放人?
費伯言沉吟良久,踟躕著不肯出門。
“去,通知雷、姚兩位。”費伯言吩咐道,“就說帥司來人了。”
有事大家一起抗,誰也別往後縮,這是費伯言的盤算。
命人套了車,費伯言慢悠悠的出門。已是天光大亮,總算到了衙門口。探頭一看,正瞧見雷斌和姚平遠,剛剛從馬車上下來。如同約好了一般,三人同時到達,交流個眼色,頓時臉色一肅,齊齊向大堂走去。
大堂正中的位置,中年人側坐著,手裡捧著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敢問這位是?”費伯言恭謹的問道。
“大帥帳前,管勾機宜文字劉公諱亮。”一旁護衛高聲說道。
“見過機宜。”三人心中明亮,抱拳參見。
“哈哈。”劉亮大笑一聲,迅速起身,抱拳見禮。“劉某一介幕僚,怎敢受諸位大禮,愧不敢當,愧不敢當。”搶步過來,托住了費伯言胳膊。
“機宜贊畫軍機,謀略過人,我等早有耳聞,神往久矣。”
“諸位為朝廷牧馬,勞苦功高,劉某欽佩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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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官場上一套流程走過,幾人坐下奉茶。
“前番小侄子浩前來,多承諸位關照,劉某在此謝過。”劉亮站起身,衝著三人施了一禮。費伯言三人連忙站起還禮,口稱不敢。
回身坐下的當口,三人隱晦的視線一碰,又迅速移開目光。他們對劉亮只是耳聞,還從未見過面。但是,僅從方才這一番道謝,就能看出此人城府頗深,處事四平八穩、滴水不漏,是個十分棘手的人物。
“劉機宜見諒,令侄之事,事關軍事,我等不好插手啊。”
雷斌屁股剛坐下,又站起身說道,一臉無奈之色。他是想告訴劉亮,不是我們照顧不周,而是你侄子犯事兒太大,我們管不了啊。
“不知小侄子浩,可曾與驍騎營有什麼過節?”
聞聽這話,姚平遠眼皮一跳。劉亮這話,問的大有講究啊。
若說劉子浩是細作,在場幾個無一人相信。劉子浩什麼做派?他們三人都曾見過。尤其姚平遠之子姚岡,更是鞍前馬後的侍候。往輕裡說,是個被家人寵壞的紈絝;若往重裡說,純粹一個混蛋。這樣的人,會是細作嗎?
但是,劉子浩的罪名,偏偏就是細作,而且證據確鑿。
劉亮這麼問,就是以勢壓人,等著三人表態。
劉子浩這件事,無法辯駁,只能翻桌子。因為兩方有過節,所以,驍騎營栽贓陷害劉子浩。所謂的西夏細作、毒殺官馬,統統可以推翻。這樣一來,這件事就有了轉圜餘地,再暗中運作一番,自可輕鬆脫罪。
而且倒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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